对于吕颖护子,吕嵘只是稍稍愣了一下,但却未有太多地情绪波动,对于他来说,吕颖这样地女子在家族之中,实在是无足轻重。
外摄地寒气稍稍收敛,他望向眼前那蹲坐在陈天明身旁地萧晓,又看向陈天明那冰冷地身躯,吕嵘仰天狂笑:“畿战诀?哈哈,真是笑话,想我居然也会给吓到,传说果然不可尽信!”
他抬手就要将目光呆滞地萧晓扫开,不料背后一个声音喝道:“住手!”
乐松将古淳风安置好,大步来到吕嵘面前,看来看没有一丝反应地萧晓,叹息道:“吕嵘,这丫头是我徒儿的妻子,可以说,她从现在开始也算得上是我峨嵋的人了,岂容你出手加害!”
“哦?”吕嵘正眼瞧上萧晓,笑道:“你竟是峨嵋的,没想到我吕氏一族地支脉竟然也能够攀上峨嵋这根高枝!”顿了顿,他又接着道:“原本我看她与这逆子的关系,想清理门户,不过既然已是你峨嵋的人,那我便卖你峨嵋这个面子,你可就带她离去。”
乐松拉扯起无知无觉地萧晓,又扭头望向安置在一旁地爱徒,暗叹一声“冤孽”,当即对萧晓道:“丫头,你与我徒已经成亲,上对天地,下对父母,这桩婚事亦作的数,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峨嵋弟子,过得今日,我便带你回去面见掌门!”
萧晓也不知听没听到,呆滞地目光让人心酸,无神的目光游离在乐松和吕嵘身上,仿佛是看着一个个陌生人一般。
乐松暗自叹息,接着道:“跟我走吧!”
不知为何,或许是萧晓本能地抵触,她强行挣脱出乐松的手,还是回到了原来地位置,蹲坐在那。
吕嵘看在眼里,冷然道:“我看她样子好像已成行尸走肉了,难道你峨嵋连这样的人也要?”
乐松摇了摇头:“既然是缘,何必违拗!”他上前,一指点上萧晓地粉颈,萧晓无声倒地,顿了顿,他目光定在了陈天明冰冷的身躯之上,轻轻道:“没想到我亦有幸见识到远古第一剑诀!可惜,可惜……”
吕嵘听后,狂笑出声:“没想到数百年后,你们这些隐世大派还是这般迂腐!生死循环,乃天道至理,有何可惜之说,难道这千万年来,到了如今,你们这些迂腐地牛鼻子还没有看清本质?还是一味地追寻仙道至境?”
“仙道极致乃是白日飞升,峨嵋古典却有真实记载,难道有假?”乐松反驳道]
“哼!白日飞升?现如今,我才不相信这些,真正的天道就是绝对地实力!”吕嵘猛然抬头望天:“就如今日所见,古典之内将畿战诀传说地神乎其神,今日得见亦不过如此而已!传说岂能得信!”说到最后,他竟然有些疯狂,一头燥乱地长发纷纷狂舞而起,内敛地气势再度升腾起来。
“道不同,追寻亦不相同!”乐松正视着吕嵘,对于心中的执念,他还是不愿随意改变。
“哈哈哈……迂,果真迂不可及!”吕嵘一甩黑色袍袖,双目冷芒电射,探爪如电,狠狠抓向陈天明丹田。
依附在陈天明胸口的烟云蓦然大亮,灵性地带起一道淡淡银芒,阻住了吕嵘的手爪,不过经此一挡,烟云之上的最后一丝灵性亦消失不见。
吕嵘惊怒地看着落在陈天明身侧地烟云飞剑,久久不语。
“剑魂有灵,剑魂有灵!此剑果真不是凡品!”乐松见此一幕,呆来半晌,即要探身去抓烟云。
“慢!”吕嵘爆喝一声,同时掌心激射出一道淡蓝色地寒芒,淡蓝色的真气从他身周浩荡而出。
乐松反应极快,发觉有异,抽身疾退,原先站立处即被寒芒冻裂地如蜘网铺地,就连倒在一边地萧晓亦受到波及,冻地樱唇泛青。
“吕嵘,你……”乐松惊怒交集,没想到吕嵘说翻脸就翻脸,一不小心就差点着了道,此刻他受伤不轻,浑身乏累不堪,如何会是吕嵘的对手?
吕嵘冷声喝道:“带上这丫头赶紧消失,莫要逼我动手!”
乐松大怒,但他亦不是冲动之人,知道现在的形式非常不利于他,如要争斗,唯有受辱于人,心中一番计较之后,他上前抱起萧晓,同时在萧晓口中塞入一颗丹药,头也不回回到安置古淳风的地方,之后又去将萧放和吕颖二人抱回,亦给二人服下丹药。
萧放受伤颇轻,丹药入口即化,药力入腹,很快便悠悠醒转过来,看到自己爱女这番模样,心中难掩苦涩。
吕嵘见乐松识相地走开,疯狂大笑起来,双目神光绽射,一把抓起烟云,细细赏玩起来,嘴里还不断啧啧称赏。
半晌过后,他手爪再次疾速探出,抓向陈天明的丹田,“噗”地一声,在陈天明小腹处留下了五道指印,鲜血顺着那五道指印汩汩而淌。
吕嵘没有得到自己想到了东西,不禁疑惑起来。
乐松看在眼里,心头顿时一紧,他知道吕嵘想要得到什么了,他的脸顿时涨地通红,忍不住出声喝道:“吕嵘,你竟敢夺人丹核?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径,你竟敢做?难道你不怕被修真界的人共同追剿吗?”
吕嵘回头冷冷地瞥了乐松一眼,“嗤”声淡然道:“追剿?你以为我会怕吗?如果他们愿意来给我送上丹核,便只管来送死好了!”
“你,你……疯了,你真的疯了!”乐松气极道,不过他亦知道吕嵘说的是实话,修习了九玄秘录,又是如此修为,当今修真界,又有何人能制?
“道不同,追寻亦不相同!”吕嵘毫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