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民不疑有他,也想快些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敲定,于是急不可耐地开始脱衣服了!
赵宁宁慢慢地站起来,天真地道:“伟民哥哥,你脱衣服做什么?”
“你不是要我救你吗?我现在就......啊!”
却是赵宁宁趁着张伟民毫无防备之际,抬脚踢中了他的黄金分割点。
张伟民惨叫声一起,赵宁宁又飞快踢中他的膝盖。将张伟民踢得跪倒在地!
赵宁宁再接再厉,摸出藏在裤带缝里的手机,狠狠地砸向张伟民的太阳穴!
张伟民匍匐在地,已经再发不出一记声音了。
赵宁宁以张伟民的衬衣衣袖做绳,捆住了张伟民的两只手,然后她扒拉掉了张伟民的裤子,抽出皮带,扣在张伟民的脖子上,再然后又捡起地上的绳子,将张伟民捆粽子一样捆起来。
张伟民最初的疼痛过去,张开嘴便奋力呼救,刚喊出一声,只觉得嘴里有什么东西塞了进来,却是赵宁宁在地上抓了一把灰,都灌进了他的嘴里!紧接着,赵宁宁“刺啦”一声撕下张伟民的内衣袖子,团成一团,塞进他的嘴巴里。
整个过程,赵宁宁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行云流水做下来,也不过只过了极短的时间,做完这一切,赵宁宁一句废话没有。一个多余的眼神也吝于付出,飞快奔到门边。
她刚刚奔过去,张秀丽便从外面跑过来了。
赵宁宁抄起手机就是一砸!
张秀丽听到声音就往里跑,哪里料得到赵宁宁如此之快!猝不及防之下,额头立马被砸中,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赵宁宁又砸了四五下,张秀丽便倒了。
“你,你......”
赵宁宁才不管张秀丽的怒视,一脚踩在张秀丽的左胸上,两只手在她身上翻找东西。
张秀丽被踩得十分疼,只能眼睁睁地任赵宁宁为所欲为。
赵宁宁在张秀丽身上摸出了一包药粉和一把匕首,她拿起匕首,往张秀丽小腿上来了两刀,然后将那药粉连同纸一起用力塞进张秀丽的嘴巴。
“我让你害人!让你害人!”毒药也好,春药也好,她自个儿自食苦果吧!
赵宁宁还想多砍张秀丽几刀,但是连续这一番动作下来,她已是强弩之末,体内的那股压力汹涌地翻滚上来,让她浑身酸软,再无一丝力气,匕首刺在张秀丽身上,连一滴血珠也刺不出来,因此,她放弃了。
她摇摇晃晃站起来,手掌握住刀刃,锋利的刀刃刺激着她的肌肤,让她稍稍能保持一点点清醒。
她扶着墙,一步一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眼前是摇晃的,脚下是虚浮的,每走一步都是极艰难的。只有掌心的痛在提醒她,要走,快些走!走出去,呼救......不,现在时间不早了,稳妥的方法是打电话......
电话。
赵宁宁将手机打开,所幸诺基亚质量实在是太好了,砸了那么久还能开机。赵宁宁心头一喜,翻开了通话记录。
眼前一点一点的地模糊起来。那些名字,她看不甚清晰,也无法思考,脑子里是混沌的,她不确定自己按了哪个键,选中了谁,便拔了过去。
“是海涛哥哥吗?”她等不及电话接通与否,便开始了说话,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更不清楚如今身在何方,甚至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但她必须得说,不停地说,“我现在在一个废弃的工地上,那里......方向不明,我只记得显示从xx公园的后门出来......一直往前走......第一个路口向右拐......然后......左拐......时间约摸几分钟,十分钟不到......我数了步子......两千四百八十七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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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夏喝得很多,但还没有到大醉的地步。陆涛将她从酒店送回来便离开了。朱夏回到自己房间里,哭了许久。
哭得累了,她洗了个澡,洗了头,将头发吹干,又吃了些东西,骂了会儿赵宁宁与顾宇繁,便上床睡觉了。
睡到晚上迷迷糊糊之际,床头的手机响了。朱夏不理它,手机不停地响着,不厌其烦地向着,朱夏愤怒地抓过手机,眯缝起眼睛一看:来电显示是赵宁宁!
“赵宁宁!我已经跟你绝交了,你竟然还打电话来?!臭不要脸!谁要接你的电话?你去死吧!你们所有人,统统去死吧!”朱夏吼完,粗暴地将手机关机,然后,丢在门边。
丢了手机,朱夏觉得解气多了,舒服多了,于是拉上被子,继续大睡。
什么顾宇繁,什么赵宁宁,她朱夏一个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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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或许出事了,顾宇繁心头掠过一丝疑惑,又打了几个电话,赵宁宁的电话一直打不通,顾宇繁给陆涛打电话,询问是否联络过赵宁宁。
“没有,自从要到她的电话后,我们还一个电话都没打过呢,怎么啦?”陆涛电话那头一边吃饭一边说道。
顾宇繁:“没事,那她会不会跟朱夏一起?”
陆涛:“朱夏?你别开玩笑了!她跟朱夏都已经闹翻了,怎么会跟她在一起?”
顾宇繁:“闹翻?为什么?”
陆涛:“还不是因为你?!祸水!”
顾宇繁:“......好了,先挂了。”
陆涛:“好,明天早些到机场,别误了飞机!”
“知道!”顾宇繁挂掉电话,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却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赵宁宁来电!
顾宇繁忙按下接听键。
赵宁宁的声音有些不对,机械地、重复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