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炮弹炸的变成这样的么?这不都是意外造成的么,这也能学?”我在心中不解的嘀咕了句。
“我看你是一厢情愿吧?不瞒你说我也是学道之人,据我所知阴阳耳确有其事,虽然有先天和后天之分,但凡都是一个缘字强求不得。”侯文峰小声的说道。
友根站起来朝侯文峰拱了拱手道“先生教训的是,原来先生也是同道中人失敬失敬,既然如此先生就应该知道开阴阳眼和阴阳耳虽然有契机,也有后天习得的,虽然寥寥无几但我还是愿意试一试,我留在这里照顾师傅只是为了能观察到一点皮毛就满足了。”友根顿了顿道“不瞒先生,其实…其实我来了两年多也未见到师傅的面。”
他这么一说不禁令我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此时内堂突然传出了竹床轻微的挤压声。
“嘘!师傅的耳朵很灵,她应该已经知道你们来了。”友根紧张的做了个不要再说话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