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那信上说了什么?让你如此生气?”艾马家中,艾马家老二在奇怪的询问自己的大姐。
大姐哼唧一声明白了一眼老二:“自己去看!”
艾马老二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头一低向着屋外走去,将地上的纸片捡了起来拼成了一整片后,只看了一眼,而后,他也跟着怒火中烧将那碎纸片撕得更碎。
那纸上写了什么?唐艾马家两个奇女子都动怒不已,把持不住自己的形象?
“听说艾马家的小妮子春心蠢动,特送来几个汉子,让伊享受……”
…………
贺马家也不是这么好潜入的,至少潜入贺马家的云梦飞翔发现了难点。可能是因为前几日有人潜入过贺马家,盗走了什么东西,现在的贺马家防御措施与皇宫大内比起来,也是不妨多让,十步一岗,说的也就是如此。
慢慢的潜伏,躲避着屋檐下时不时闪过的火光,云梦飞翔悄悄向着目标地移动,虽然贺马家防守严密,可也却是这严密的防守暴露出了一些痕迹。一排排火光,一处处岗位都是围绕着中心的一个点进行的,而那个被多家保护的中心点,恐怕就是贺马家家主贺马英豪所处的位置。
不过半公里的路程,云梦飞翔用了半个多时辰才来到这个被重重保护起来的中心点——寿延殿。
匍在房瓦上,又等待了半个时辰,云梦飞翔没有发现任何防守的漏洞。四面防守寿延殿的护卫就像是木头一样,动也不动一下,将寿延殿周围所有的死角都给看得严严实实。
又过了半个时辰,就在待在房顶的云梦飞翔再也耐不住寂寞,想要冒险一探的时候,下方的护卫突然间乱了起来。
“抓贼,有贼。”从贺马家的东面传来了几声喊叫,看守寿延殿的护卫跑出去了一批帮忙,虽然他们又及时填补了漏洞,不过却已经不知不觉拉开大一个口子,房上的云梦飞翔也找准了机会。抓住柱子,滑了下去。
寿延殿里一个妇人,头发凌乱,手中正举着一副画像入神的观摩着,双手痴痴的抚摸着画面,门外的骚动便没有干扰到他穆然的双手。
那女人是谁?怎么会有那么严密的保护?在窗上掏了个洞的云梦飞翔望着屋内的情景,不由一阵疑惑。
既然寿延殿内,不是贺马英豪,云梦飞翔也不想浪费时间,就要退走,可是没想到,刚一转身,就发现刚才出去帮忙的护卫现在已经回来,正向着寿延殿方向走来。
见到这一幕,云梦飞翔无奈的在心底里暗骂:“你个贼,偷东西怎么不多偷一阵,可害苦小爷了。”现在退路已经没有,只能冒一冒险了!云梦飞翔心一横,将那窗子打开,身子一跃扑了进去,无声落地,而后将窗子再一次轻轻合上。果然,躲在窗旁的云梦飞翔发现回来的人又再次回到了岗位,将刚才出现的缺口给填补了起来,现在云梦飞翔只能够呆在屋里,可是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儿子,儿子……”
云梦飞翔静静的仰卧在墙边,听着屋里的那个女人传来一阵阵痴痴呓语。这一刻他明白了,那个画布上画着的应该是他孩子的画像。可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在保护她?云梦飞翔静静的躺着,闻着徐徐吹来的檀木香味,居然觉得自己有些累了,于是他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不知不觉慢慢的睡去……
云梦飞翔是睡了,可是在贺马家的屋顶上却有一个人在寻找着他的身影。卫马鹏在与云梦中分开后,来贺马家寻找云梦飞翔,刚才在门外见到云梦飞翔时他本可以将他叫住,可是在他心里却动了一个歪念,仍由云梦飞翔进贺马家宅中打探消息。
刚才见云梦飞翔在寿延殿的方向等待了近一个小时,没有动一步,以为他是在寻找机会,与是卫马鹏干脆将自己给暴露出来,来了一个调虎离山计,给云梦飞翔制造了机会,可是没想到他再回头来找云梦飞翔时,却发现他不见了,这时,他可真是着急了。
而另外一边,去艾马家找云梦飞翔的云梦中,现在正匍匐在一房顶上,压在他下面的瓦片,已经被他轻轻移开了一片,他正透过那个洞向下细细的张望着屋内的情形。
在那屋内艾马家的家族艾马容立正在和一个男人细声交谈,趴在房顶的云梦中也只能将两人的对话听到个大概。云梦中可没有**的嗜好,刚才在寻找云梦飞翔的时候,发现有一个男人偷偷摸摸的从艾马家的后门进了宅院,云梦飞翔觉得奇怪便悄悄的跟在了他身后,没想到他进门居然是去会晤艾马家的家主艾马容立。云梦飞翔在这时才深深的体会到自己儿子所说的那句:艾马家偷男人的真正含义!
“容立,偷贺马家孩子的事,我可是做得很好,你怎么还对我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那偷偷溜进来的男人恰媚的对着艾马容立道。
“我说过不要叫我容立,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们要那么多的马匹干什么?”艾马容立一脸不悦的回绝了那男人的话,反问道。
“这都多少次了?容立,要是我能说我早告诉你了,我会对你有什么隐瞒吗?”那男人一副恶心状,让在屋顶的云梦飞翔也感觉到恶寒,起了一声鸡皮。
“我们的目的是马匹,而你的目的是吞并其余三家,这一点我们的目的可并不冲突。”那男人接着说道。
“那,英哥,贺马家的孩子你怎么解决的?”艾马容立问道。这是一个把柄,艾马容立可不希望将他留在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