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20岁了啊,不知道还要和那个带给自己奇耻大辱的女人绑在一起多久,女人家家的事事要和自己平起平坐,每次都让自己在众人面前丢脸。虽然都是自己去主动招惹她的,可没有一次讨着好的,反而常常使自己陷入难堪的境地。而每当这种时刻,对上的都是姬雪墨冰冷没有任何情感的眼神,有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这时自己都有种自己是一名正在卖笑的伶人,无趣的引不起她任何的兴趣。骄傲了十几年,她只用一个眼神,一种姿态就把自己拍在了泥水里。不甘使他最近越来越暴虐,控制不住脾气。一通乱走居然走到了姬雪墨的院子外,脑中又响起老爷子的交待,即使是装样子,也要装出一副相敬如宾的样子,晚上还要多宿在她的屋子里。一副如果自己不对她,就会引起两国战事一样,危言耸听。不就是最近祈天国有点内乱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姬雪墨都嫁到大利国了,难道还想管祈天国的事,真以为能向男人那么能干,哼!恶狠狠的瞪着姬雪墨的房门,自己因为她的事心烦了一个晚上,没道理她能睡得香,抬手就去推门,推不开。该死的女人居然敢把门栓上,把自己的郎主关在门外,气急抬脚就要踹门,这时冯原从里面把门打开了,恭敬有礼的拒绝自己进门,理由是姬雪墨来月事了。要说自己讨厌姬雪墨还有一点就是装,平日里不管自己做多过分的事情,她都端着一副高高在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淡然处之的姿态,如果碰上自己在她小日子里招惹她,她二话不说上来就直接就动手,下手又黑又狠,外表还看不出伤,自己吃过几次暗亏后,再也不敢在她小日子的期间动任何心思。所以听完冯原的话,当下就收回了自己的脚,悄悄退出院子。大丈夫能屈能伸,以后的日子还长呢。虽然这么安慰自己,但还是气难平。随意进了一间歌姬的房间,狠狠发泄了一番后,才沉沉睡去。
昨天一通胡闹,宋来一觉睡到了中午。这歌姬的服侍下洗漱完,管家寻来了,早上珣玗琪发烧请了宋大夫去看过了。宋来想起昨天做过的事,一抚脑门,这下又得哄人了。好在自己也不差那些东西,吩咐管家开自己的私库,之前珣玗琪磨着自己好几回,想要那件出自祈天国独有的珍稀玉手镯,拿出装好。慢悠悠的吃完自己的早午餐后,才踱着步子消食般的朝小院走去。而此时的欧阳云只能用凄惨来形容,脸肿的比昨晚还要厉害些,加上哭了一晚,眼睛肿的只能睁开一条缝,人又因为发烧,一会儿热一会儿冷,浑身乏力,只能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自怨自艾了一晚上,怎么才能安全弄到卖身契逃出宋府,还能过上有钱用的好日子的方法,一点头绪都没有。动脑筋从来就不是强项的欧阳云,除了埋怨妈妈没有给自己一个高智商的头脑以外,真是别无他法。浑浑噩噩期间知道宋大夫有来。灌下去一碗奇苦无比的汤药,出了一身汗。尘和云珠给自己换了干爽的衣服和被套后,人总算是清醒过来了。正躺着放空时,在有限的视野里看到那个男人走了进来。欧阳云本能的挣扎着坐起身来,身体紧紧贴着床的内侧,好似这样就能离那个给自己带来噩梦的男人远一些。宋来撂起衣摆,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眼前对上的是一张红肿发亮的脸,平日里风情万种,神采奕奕的眼睛现在肿的都不知道眼前的人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这么一副红烧狮子头的模样,真是既可怜又好笑。宋来瞄里一眼就把视线定格在全脸唯一没有变形的地方,眉毛。看别的地方他担心自己会笑出来。轻咳一声,温言细语说道:“娇娇,昨晚爷喝醉了点,加上你很久不到,那些个混子一直在打趣爷,爷一气之下才没有控制好力度,伤到你的脸。”说完见眼前的人没有任何反应,笑意收了起来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道:“好啦好啦,多大点事啊,还要和爷置气吗?呐这个镯子你不是很喜欢吗,带着玩吧,爷本来是打算孝敬太夫人的,都拿来给你了。”说完眼前的人低着头还是一声不吭。自己都如此伏低做小,她这副不识趣的样子跟姬雪墨真是一模一样,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敢无视自己,憋了一肚子闷气终于找到发泄口了。眼睛一瞪,眉毛一皱,人蹭的站起身来严声道:“见好就收,不要得宠了几日就敢在爷面前拿乔,惹爷不喜的话,有你苦头吃。”放完话转身就要走时,回过头来,状似无意的说道:“这次爷会这么生气,全是姬雪墨那个女人在晚宴上丢人现眼,惹爷生气,说起来,你也是遭受了无妄之灾。东西给你了,这几天好好休息吧,等你身体好了,回楼里看看你娘,每次看到爷都要问候你,她可是真的很关心你呢。”说完这下是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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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没有注意格式,有几章没有通过审核,现在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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