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如果你跟着我,必须听我安排”
花儿听到这话简直高兴得要跳起来。
“九殿下,您赶紧把这鸡汤喝了吧”
白玄无奈只有端起碗来一口喝掉了花儿端来的鸡汤。
四海之土九重天天宫。
帷帐缥缈,众皆华服,百里长廊,亭台楼榭,
士兵三千,仙臣八百,华表璀璨,天上方有。
“参见父神”一位白发天尊拱手道
父神在他的寝宫的后院正在摆弄他的花园里种的东西。
“子温,来来来,你来得正好,你看看我这水稻,我已经施了两遍肥了,也加了南海的露水,但是长得却很慢,子温,你懂农耕,快来帮我看看”
子温抬头一看,这父神,哪像什么天地之主,一头银发扎在头上,一身浅色麻布衣服,唯一能看出他身份的是上神穿着的护心龙甲。如果去掉那护心龙甲,这分明就是凡间田地里一位正在耕种的慈祥老者。
子温很关心的去扶父神,“父神,这泥里有水,你快上来吧,当心身子”
“哎,子温,我这身子好得很。你看哈,我跟蛮荒打了几百万年的仗,如今不打了,我都快闲出毛笔来了,不动一动,我一天待着都不舒服。”父神什么事情都说得很轻松,这几百万年正是父神建立和扩张四海,征战蛮荒魔族的艰难岁月,其实父神身上到处都是以前留下的伤疤。
“要不是父神与那蛮荒有了和解,哪来这些年的太平”
“也该要歇歇了,累了。对了,子温,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与你商议一件事情”
“父神请说”
“子温,你已帮我九儿代管东海十山六海已经有五万年了吧,前些天上赤与我回话说,九儿在他那已经飞升上神了”
“恭喜父神,这五万年即飞升上神的,九殿下算是四海仙界里最年轻的一位了”子温拱手道。
“是呀,五万年即飞升上神的,确实是很早啊,说明他是经历了不一般的天劫啊。”
“不知是何等天劫?”
“司命还未与我详说,说是上赤要与我当面禀告,这事姑且再说,子温啊,我是想,九儿已长大,也飞升上神了,我想让他来管理这东海的白龙属地”
“谨遵父神旨意”
“我已派天将唤我儿回九重天了,倒时子温你一同好好商议此事”
“遵旨”
上赤仙馆红鸾阁门外,有人敲门。
“进来”白玄说道
柱子进到堂屋,看到上赤花儿与白玄在房内。因为柱子也经历了凌云的事情,所以深知白玄与凌云的情愫,所以非常纳闷这一幕。
“柱子,有事么?”白玄看出了柱子的小尴尬,急忙问道。
“九殿下,我在天尊闭关的洞中寻到了这根树棍,您看我是扔了么?”
柱子拱手横递一根已经去皮的白色树棍。
这根棍子便是前些日子,白玄在下白帝城集市后面的小树林为凌云所折用来做拐棍的树干。
树干大约三尺多长,手握的地方,凌云自己用红绳绕了一结,方便握手,底端厨地的地方,树干七寸位置镶嵌了一块纺锤型的女床山玛瑙,上面歪歪斜斜刻有两字,凌云。
白玄拿在手里端详了半天也未说一句话。
“殿下为凌云姑娘折的这根树干,想必她是非常爱惜的,不但自己做了加工,还镶嵌了产自她出生地女床山的黑玛瑙,只是那时姑娘眼睛不灵光,名字刻得有些歪歪斜斜。”柱子很怀念得说,虽然,现在凌云姑娘不知何方,但是柱子也是心随白玄,有些睹物思人。
“留下吧”白玄失神的说了三个字。他又拿起了羽毛面具。
白玄走到床头,把羽毛面具和树干放在了一套清布长衫上,这是凌云坠落在上赤仙馆之时穿的衣裳。
“或许凌云姑娘永远不知道,是你托我帮她换的衣裳,只是她当时伤的有点重,误会是你解的她的罗衫,早知今日,我当时就应该叫醒她了”上赤花儿有些醋意。
“现在人已不在,说这些也是枉然。”
“柱子,日月神剑可在?”白玄转头问柱子
“九殿下,很奇怪,这几日,不知日月神剑去了何处,任我施法都没能召唤回来。”柱子躬身回话。
“还有这等怪事”白玄知道这是父神上古时候的一根缝衣针,父神用了四百年将它打造成日月神剑。
这日月神剑其实是两把,一把日剑,吸收太阳之火,灼热无比,一把月剑,吸收月光潮汐之力,生性极寒。未施法,未激活,未临大敌,两剑何为一把大剑,收于剑鞘之中。
“等我寻它一寻”白玄说罢坐下,打坐施法。他一是初阶的上神,一施法,身上的黄色上身仙泽围绕着它。虽贵为白龙九殿下,但是在遇到凌云历劫飞升之前,他也才是最高阶品的上仙。上仙是白色仙泽。
“柱子,白九还能寻到那日月神剑的下落”上赤花儿悄声说道。
“九殿下与那日月神剑有元神连接,现在又是上神,应该是可以的。”柱子小声回应。
白玄让一丝元神出窍,往日月神剑所在的方向飞去。
柱子本能的出门,站在红鸾阁的门口护卫。
而上赤花儿则坐在了床头,看着那青不长衫发呆。
不到半柱香的世间,白玄收起了元神,站了起来。柱子应声进屋。
“日月神剑在无妄海。奇怪的是,我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