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我原本是计划好要对韩斐兴师问罪的,怎么眨眼之间攻守之就变了?
混蛋,谁让你和女明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搂搂抱抱的,还单膝跪地给人送捧花!
她忽然地多加了几分力,贝齿咬了咬韩斐的嘴唇,只想咬出血来,既要让韩斐长长记性,又像是宣示自己的主权一样。
良久,两个人终于因为第二口气用尽,才缓缓分开唇瓣。
江姑娘摸了摸韩斐的嘴唇,又气愤又心疼,说道:“傻啊,你怎么不喊疼啊?”
“不疼,你出了气就好。”韩斐傻笑道。
“你还知道我生气啊,讨厌。”
“所以我这不是千里迢迢负荆请罪来了吗?”
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韩斐说:“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有万种的委屈我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摇摇晃晃不肯倒,酒里乾坤我最知道。”
江姑娘说:“江湖中闯名号从来不用刀,千斤的重担我一肩挑不喊冤也不求饶,对情谊我肯弯腰,醉中仙巾帼一条。”
床不大,约莫是2米x1.5米的规格,房间也不大,具体几平米韩斐没估算出来,天旋地转,他只记得有些地方比雪要白,有些地方比这*仄的空间还要狭窄。
莫说狂,狂人心存厚道,莫笑痴,因痴心难找,莫怕醉醉过海阔天高,且狂且痴且醉在今朝。
两条年轻的躯体肆意挥洒着自己的激情,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人都不知道自己思念了多少秋了。
从试探,到迎合,从压抑,到释放。
女人说:“天冷的时候要恋爱,因为一想到你,我身体的中部就有,一股来自亚热带暖流,那里的海水变得异常温暖。”
男人说:“天冷的时候还是要恋爱,因为一想到你,我身体的中部就有一股来自亚热带暖流,那里的蘑菇长得格外高大。”
小床有点不堪重负,小空间里荡漾着靡靡的气息,或许是因为压抑了太久,或许是因为这是学生宿舍,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潮起潮落,两个人似乎都没有尽头一般。
“江江,把头发留得再长一点吧。”
“为什么?”
“呃,留长了好看呗。”
“呸,留长了好你全拽干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