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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冥教我就头疼,当初我妈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居然答应他们前往冥教,要知道,冥教里的那些人可都不是啥善茬,我妈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比起我妈为啥要去冥教,我更好奇的是冥教教主和我家有啥关系,总之他肯定认识我妈,不然陈可然也不会说这是我们老张家的宿命。
前有冥教,已经让我很头疼了,后又蹦出个尸门,还带走了夏晓莜,无论是我妈还是夏晓莜,她们对我来说都很重要,我得把她们找回来。
唉,按我所想,在紫云观学有所成后就去冥教的,可没想到紫云观毁了,我也落魄到这个地步了。
陈可然见我半天不说话,以为我在想事情,就问了一句,你在想啥呢?
我摇了摇头,道了句没想啥,随后便搂着她入睡了。
第二天,阿梅一早就去镇上准备徐伟需要的东西,糯米这东西街上有卖,木缸子也有,但不是桃木做的,也不是柳木做的,于是她只能订制。
因急用的原因,必须在天黑之前弄到手,对方就多收了一百多块钱,或许一百块钱对于诸位来说不算什么,也就买件衣服的钱,但对于阿木夫妻二人来说,这是他们省吃俭用省下来的。
毫不夸张的说,这两人倒霉倒到家了,前些年累死累活存了点积蓄,因阿梅一场重病花的所剩无几。后来阿梅好了,阿木又出了这种状况,一开始两人也不知道这是要变僵尸的节奏,就去医院检查了下,最后问题没检查出来,钱倒花了不少。
但这都不重要,阿梅她真的很爱阿木,在她心里,起码这个男人在最难的时候还会为她着想,她觉得自己是嫁给了爱情,有了爱情其他的都不重要。
现在她就想让阿木恢复健康,至于钱这东西,没了再赚就是。
有句话怎么说的,这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咱赚得多就多花点,赚的少就花点,活在当下,最重要的是开心。
为了这缸子,阿梅没少折腾,到了傍晚时分,桃木缸子造出来了,她托对方给送到营盘村来,人家也没拒绝,只是很好奇的问了句为啥非得要桃木缸子。
木缸子这东西如今不常见,这玩意也算得上手艺活了,给阿梅打造桃木缸子的人是个老头,他这辈子造了不少缸子,也遇到过不少奇葩的要求,但从没遇到过阿梅这种要求。
阿梅也不好实话实说,难不成告诉人家我老公要变僵尸了,只有这东西能让他恢复正常?
说了人家也不信啊。
于是她就随口扯了句自己喜欢桃木,老头也没多问。
阿木这头,他有点担心阿梅,就到村口等着,当然,为了不吓到别人,他把自己包裹的跟木乃伊似的。
阿梅他们到村口的时候,天基本黑了,付过钱,两人拖着糯米和缸子就往徐伟家赶去。
刚好让陈可然我两碰着了,就帮了他们一把。
来到徐伟家,把门一开,里面飘出股香火味儿,屋子中央,摆了张长桌,桌子上摆放着很多工具,基本都是符箓,香炉,香,桃木剑……
杂七杂八一堆工具,完了徐伟穿着身黄色道袍,从后屋走了出来,
随后他让我们把木缸放到桌前,把糯米全部倒进去,再往里倒半缸子热水。
做完这些,就让阿木把衣服tuō_guāng,钻到缸子里去。
阿木还挺害羞的,磨叽半天才把衣服tuō_guāng,这期间我让陈可然去后屋回避一下,等阿木钻进缸子再出来。
阿木泡到糯米水中后,徐伟便将桌上的符箓全贴在了木缸边缘,然后又在阿木背上画了一个八卦图,做完这些,他取来一根银针,每隔一个小时就在阿木的中指上扎一针,两只手都扎。
一开始阿木没感觉,第四针时,阿木感觉很痛,两只手不住的颤抖,第六针时他直接昏迷不醒了,阿梅很担心他,但徐伟说了,这是正常现象,还说,这一共得扎十二针,十二针扎完僵尸精血基本就逼出来了,如果没逼出来那阿木就没救了……
但我觉得,有徐伟在,问题就不大,毕竟他那么厉害。
第六针后,每扎一针,阿木中指流出的血液就会发生变化,起初是黑沉沉的血液,越是往后血液越是鲜红,我以为这寓意着阿木正在恢复,但徐伟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我不解,陈可然便说,僵尸精血是绿色的!
也就是说,阿木身体里的僵尸精血根本没反应。
第十一针时,血液还是没变化,徐伟就对阿梅说道:“最后一针,如果精血没出来,他就没救了……”
阿梅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她是个泪浅的人,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了。
一小时后,徐伟拿起银针对着阿木的中指扎了下去,这次没流血,半天都没动静,所有人心情都沉重无比,就在我们近乎放弃的时候,阿木的中指突然流出一滴血珠子,绿色的,那便是僵尸精血了。
徐伟顿时哈哈大笑道:“成了,成了,我就说嘛,以我的道行解决个白毛僵的精血有什么难的。”
阿梅闻言,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徐伟。
“小师傅,我老公他,他恢复了?”
“没那么快,他这身毛不得褪掉么?还得调养几天呢。”徐伟抽了几道符箓递给阿梅,然后说道:“这几天呢,你就多弄些糯米给他吃,吃完饭就把这些符烧成灰参水让他咽下去,一顿饭烧一道符,半个月左右,他就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