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开始吃饭。小雪问小朱:“喂,新来的,你说话什么的怎么好像女孩子?”小朱说:“是。我家里有个姐姐,从小就呵护着我。以前也有人说我,还说我有点娘娘腔。”这个时候隔壁房间的两个男医过来了,说道:“小朱,今天你生日,一定要跟我们喝一杯。”说着两个人就上来绑架着他走了。

黄大人一边吃着饭一边捶腰,小雪问:“黄大人腰怎么了?”黄大人说:“踢球扭伤了。”小雪说:“不知道大人多少岁了,要注意呀。”大人说:“别吓唬我,我知道啊。年纪大的人都是腰痛。”小雪说:“扭伤是肌肉不是骨骼。”

黄大人说:“本来踢着踢着我就觉得不舒服,但是想年轻就要继续踢。”小雪说:“黄大人不爱惜自己。”黄大人微笑不语,小雪突然觉得好像感觉赤,裸,好像说到就涉嫌了,好像不是普通人之间会说的。她就有些不舒服,站起来说:“我吃饱了。”

这个时候隔壁房间的一个男医跟小朱一起回来了,小雪见了他问道:“大任,今天你出宫吗?出宫方便就带一下我,我出宫办点事情。”那叫大任的男医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带她,然后说:“那你坐我旁边?”他的意思要小雪在马车上坐在他旁边,他才答应。小雪没说话,片刻他又说:“我要拉货,不能载你。”小雪仍旧没说话,那大任就走了。

小雪说:“什么人啊。其实坐他驾的车难受极了,一般都是全程不稳,也不知道在你没坐好或者没下车好的时候,停一会儿。”小朱说:“我明天出宫,你有什么事情,明天我带你出去。”

小雪看了看他说:“好呀。你是不是很冷?好像空气是无数的寒刀逼迫着你,挤压着你,让你缩都无处缩。缩没用的,还不如多穿点衣服,你想逃到哪里去?”小朱不高兴了,小雪说:“怎么,别这样呀。”小朱说:“你有攻击性,是威胁。”小雪说:“我真伟大,还是威胁,我看你才是威胁。”

到了下午,小雪看时间到了,放下了手中的医书,去给政政送药。政政看到她说:“怎么精神头好像被人吃了?”小雪说:“刚才路上遇见几个人,他们的吼叫竟然也纯精神的,会盗版。”政政说:“看你萎靡不振的样子。”小雪冷哼一声说:“谁欺负我我就欺负谁就好了。”政政说:“好像不懂得害怕。”

小雪说:“对了陛下,你说谁表演的好,就给谁赏赐,结果只给了别人一朵花,别人会不高兴的。”政政说:“花难道不是赏赐?”小雪说:“没有什么价值的花给人,人的得不到满足,肯定会不高兴啊。就好像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别人就会不高兴的。”政政说:“有道理。等我再正式赏赐。”

小雪说:“有些人经不起被娱乐。从的角度看人的言行、喜好和厌恶,都有一个自己的独特的喜好、厌恶的小账本。”政政说:“我只是心情不好,那天,随便说说,没想到这种互动,其中也是很危险的。”小雪说:“走在人群里,时刻都危险。陛下,先喝药吧。”政政说:“好。”

他喝了药以后,说:“高一直没结婚,咕咕鸟想问你喜欢高吗?”小雪说:“让王子自己来问我。”政政说:“好吧。我看咕咕鸟可能也没跟高说。”小雪说:“不爱我的人,我肯定不爱。但我更缺被我爱的。”政政说:“好像被你爱更难?”小雪说:“找到一个想要爱对方的人,不简单啊。”政政说:“坐下。有些人是一看就是被爱的模样。被呵护的。你喜欢那样的人?他们要被爱。”小雪说:“都说了不爱我的人,我肯定不爱。男女之间应该互相尊重、互相欣赏,互相帮助。得双方能配合的起来。”

政政说:“我不懂得处理失败的爱。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不慎重和糊涂、花心的人?”小雪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关要过。我对陛下的感情也说不上什么。我觉得,每个人的感觉每个人自己才最清楚,知道该怎么办。其实我自己也是觉得虽然我没有恋爱过,但是根本不是一个好的去恋爱的状态。”政政说:“哦?”

小雪说:“首先我从小看家里的长辈们不好的爱情,还有同辈们不好的关系,我有阴影,不知道怎么消除。而且有时我遇见一些不好的事情,就感觉到我的心里有一团黑气,在不停的凝聚变得更黑,那团黑气似乎是我从小不得不爱黑暗的长辈为因,慢慢形成的。这团黑气能帮助我增加黑暗思维,去认识人事,不过也似乎让我不能自由,所以也无法去很好的恋爱。”政政说:“那你身体里没有白气吗?”小雪说:“没有。”政政说:“其实如果你身体里是一团白气,也同样可能让你感觉……总之没那么容易放下。”

小雪说:“所以我要先让自己自由,这样才能去恋爱。陛下,刑美人好像还是爱着你呢,并且为此痛苦。”政政说:“有时人喜欢的他人,是能克制自己的,让自己自虐的。跟人的性格有关。我对刑芝难有继续。你不了解她,金丝雀被关在笼子里久了,它就有了自己的一套生存方式。她表现的爱我,只是她表现。她就好像孔雀,孔雀爱美丽,把尾巴长的那么花哨。而我就好像蝴蝶,也是花哨、恋花。但是孔雀尖叫或者沉默,所体现出来的高调的存在感,只是让人觉得它很自爱。而蝴蝶喧嚣或者絮语,表现的是低调的幻灭感,很容易消失的感觉,让人想到跨越生死的爱情。”

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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