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太子丹却突然恼怒的脱下鞋子,又脱下袜子,拉过她的头,塞进她的嘴巴里说:“让你的臭嘴巴再乱说。你这样的随便的女人,谁知道是谁的孩子。”那女子把袜子拉出来,哭的跪倒在地说:“孩子真是你的。再长大一点,就跟你很像了。”
燕太子丹说:“如果爱我,就深爱我,不要那么浅薄,让你的爱轻飘飘好像一个笑话。你不知道我的难处,还来妨碍我的事情,就算是真的,你这点付出算什么呢?我不能认你们,自然是有我的原因。那时候我听见人说:‘既然分手了,就不要说离开以后还会想念,分手之后还是朋友,或者做回恋人。离开一个地方,风景就不再属于你,错过一个人,那人便与你无关。’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希望你回去仔细想想。”
那女子说:“你踢走我。”燕太子丹说:“你得想想你自己的原因。你虽然家世好、长的漂亮、聪明、有才华,可是这些都是你的外部包装,我爱人只爱人的灵魂。你的那些外部包装,让我扯开来以后,会觉得恶心,这么恶心的你应该有点自知之明。”
小安看着不说话,小雅说:“不知道我们跟他做了这交易,怎么收场?”小安说:“其实他是个至情至性的人,他一直这么努力为的不就是自己和自己爱的人好吗。”小雅说:“很快妈妈的祭日了。你帮我给妈妈烧多几道冥币。”小安说:“知道了。”
回宫的车上,小雅想到了小时候,妈妈一胎生下她和小安两个女孩,之后就再也不能生育,父亲和爷爷、奶奶因此天天责骂妈妈。妈妈被送去医生那里,被男医生当着众人的面检查身体,这让妈妈蒙羞。而小雅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过错,也许真的是她和小安是祸水,让妈妈不能再生育的。
后来,她永远忘记不了那一天,父亲把一个破包袱放进牛车,妈妈坐着车走远了。她能够听到车夫赶车的声音,还有车轱辘压在地面上的嘎吱声……妈妈从家里离开,越来越远,从那一刻离开了她的生活。
父亲娶了新妻,很快生了一个儿子,可是那时候她还是快乐的。她白天用抹布拼命的擦拭窗户和桌子,干各种杂活,小安则常常在一边闲着,主要照顾弟弟。可是她也不敢放心,还是不管做饭、打扫、喂鸡都得确认小弟弟还好,自己才踏实。
有时她和小安也争执,谁干什么活谁干什么活,都想偷懒,现在想起来也是算快乐的。和小安带着弟弟到街上玩的时候,是最快乐的,可以到戏楼子里学唱歌,戏楼子里的姑娘们有时也指导她们几句。
她们有时也恶作剧,把小朋友的东西藏起来,让她们找不到,或者看哪个小孩坏,就偷偷的在墙上刻上骂他怎么不好的话。那时候她们天真无邪,无忧无虑。
后来有一天,爸爸和继母说给她们相亲,是个小商人的儿子,在一起还可以到大江南北去旅游,想在哪里定居就在哪里定居。
她知道嫁给了一个男人,就被这个男人藏起来,渐渐的走出家门也没有能力做什么了。她的妈妈那么说的。她的继母也是变成那样的,她的继母后来都不爱出家门,天天在家床上待着。
可是父亲说她们必须嫁一个人,还他养育了她们11年的债。她和小安偷看到了那个未婚夫,是个眼斜、嘴歪、癞头的白痴,于是她和小安就逃跑了,离家出走。
小安偷了家里一些钱。可是钱终于花完了,她们却没有找到一个赚钱多的工作。只是给人洗碗、烧火,赚不了多少钱,于是她开始觉得其实嫁给男人也不错呢,至少有吃有住。
她便提议回家,小安说:“回去你嫁给那个白痴吗?”她说:“不愿。”小安说:“不如我们去秦楼楚馆唱歌吧?”
秦楼楚馆的妈妈收留了她们,有一天,妈妈却对她们说,有个客户看上她们了。她们说:“我们还想嫁人呢。”那妈妈却说:“这个客户是个大官,若是不从他,他会找你们和妈妈的麻烦的。”
小雅问:“会找什么麻烦?”妈妈说:“不仅我们过不好,你们也一定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现在答应了他,他只是一时新鲜,过后未必会再找你们。”小安只是哭,不愿意,她只好硬着头皮自己去跟那个客户了。
那个客户问:“为什么不是两个女孩?”她说:“我妹妹生病了,生了好多红疹子,恐怕传染给客官。就没有来。”那个客户便不多言了,奸污了她,她还记得他说:“真嫩啊,毛毛都还没长全呢。”然后就tuō_guāng了她的衣服,让她遭受了各种凌,辱。
后来每次有客户要跟她们上床,都是她去。她说:“我已经去过了,就还是我去吧,以后你可以嫁个好点的男人。”小安却说:“看我是chù_nǚ就要我的,会是个对我好的男人吗?”她说:“就算是因为那样要你,你也至少嫁的好一点。”
后来她们去了妈妈的家乡找妈妈,听说她又改嫁了,于是她们又找到妈妈改嫁的地方,却得知妈妈被继父虐待,每天被打骂。
那天她们进到屋里,妈妈躺在地上,穿着单薄的衣服,身上都是血痕。当时还是秋冬天,地上那么冷,她似乎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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