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接着说:“当年我也曾经想要拒绝你,可是我拒绝不成。我情不自禁。我已经成为你的笼中鸟并且喜欢。”李斯说:“以前你不也活的很好吗?没认识我以前。”韩非说:“我讨厌女人。你执迷不悟。我们也可以结婚的?”李斯说:“法律允许的不一定是可以去做的。你我法家人,不了解吗?”韩非低下头不说话。
李斯说:“你爱你的父母,又恨你的父母。你既想要打倒他们,又想要跟他们更亲密无间。你对男性的崇拜,源于对自己身为男性的崇拜,也许也源于你对你父亲的爱的渴求。你还不懂得跟女性去交往”
韩非说:“我不想跟女□□往,只想跟你在一起。我搞学术,人治人,是因为我爱男人,像一个真正的女人一样爱男人。我抛弃了性别靠近你,只要能爱一场,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一个人身体里是有着男人也同时有着女人的,是雌雄同体的。我是爱你。”
李斯盯着他邪气妩媚的眼睛,说道:“你搞学术让很多人追捧你,是为我?还是为你自己?怎么又口吃?”韩非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激动的时候才会口吃。”韩非起身抱住了李斯,李斯挣脱开来夺门而逃。
武将的考评,王翦得了第一。政政正式任命他为北路主帅,又任命桓齮、杨端和为南路主帅,兵分两路进军赵国。
这天,天气回暖,政政在兵营演练厂,对着台下密密麻麻的士兵说:“你们的衣服样式都是我亲自挑选的,你们的武器我也亲自看过,秦国有最好的装备给你们,为的就是实现你们心目中的愿望,强我秦国、战争胜利。你们的家乡父老、亲人朋友们都在看着你们,盼望着你们能杀敌得胜、荣归故里。你们会让他们失望吗?”
底下的士兵齐声高呼:“不会。不会。”政政又说:“你们的亲人有着中原最好的法律保护着,你们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吗?”一些人便大声呼喊:“没有。没有。”政政说:“让我们共同干了这杯酒,为了更好的未来而努力吧。干。”下面的士兵就都高声道:“干。”
政政一边挥手一边说道:“战士们,我为你们骄傲。期待你们凯旋归来的一天。现在,你们就尽情饮用美酒吧!”然后他就在士兵的注视中离开了。
当时早晨,天边的朝霞五彩缤纷,铺满了整个天空,空气中还有点微冷,底下的士兵,竖起的长戈比庄稼地里的庄稼还要细密,他们的脚下都放着一个陶瓷酒杯、一坛酒。政政想着:“他们离开以后,很多人就是跟自己永别了。但是他们都喜欢打仗,自己也不拦着。”
静公主看到芳草手腕上戴着好几串首饰,有蓝色、粉色的珠子,跟黄金雕刻的花朵搭配,问道:“这珠子很好看啊。”芳草说:“这串蓝色的可以消除忧郁,这串粉色的可以招来桃花,帮助求得如意姻缘。”静公主说:“美丽的石头,用做珠宝的就是那么寥寥几种。”她看到芳草戴的戒指,也是黄金镶嵌粉色石头的。
静公主又说:“芳草,你还要老是盯紧王上吗?”芳草说:“当然啊,我们女人,找个如意郎君最重要了。我现在不盯紧他,我都难受,不适应了。”
这个时候燕太子丹在跟人说话,就听他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你们以为是哪个关?哪两个夫?哪个莫?”一个人说:“不就是‘关隘’的‘关’,‘丈夫’的‘夫’,‘莫须有’的‘莫’吗?”燕太子丹哈哈笑着说:“错了。”“哈哈哈。我知道,一个男人当关,万个女人的膜开。”
静公主说:“我觉得财富和暴力是阻止社会进步的两大绊脚石。”芳草说:“财富和暴力是带给人幸福的两大工具。”静公主说:“那些失去财富和暴力的人,多么难过啊。”芳草停顿了片刻,离开静公主。静公主温婉的端起茶杯来,抿了口茶,眼角的余光感觉着芳草在那边探头看自己。
燕太子丹说:“你们听说了吗?昌平君和武将们比试阵法输了,有识之士都很是愤慨。”燕太子丹说:“有些老家伙就是不服老的垂死挣扎,和对高水准阵法的酸葡萄心理,还有经不起质疑的谬论一堆,听的我一阵好笑。昌平君的阵法牛逼的地方他们反思了吗?友谊和梦想不是光明的力量吗?还说是搭人桥不得军心。这么见不得好。昌平君还是挺低调的,若是我导了这么个阵法,也这样的待遇,我拼了也要讨回公道。”
一个人说:“姬丹。王翦的阵法歼灭敌人多,自损少,防御强,克攻受强。昌平君的阵法看似出了奇招,但先自损了,各种不怕自损,然后杀敌,还没有王翦的阵法杀伤力大。如果碰巧遇到识破昌平君阵法奥秘的,杀伤力更小了。王翦的阵法百战百用百合适。”燕太子丹说:“识破了王翦阵法奥秘,他阵法不也完了吗?”
芳草说:“太子丹的脑袋一向纠结曲折,他说大家都购买的必然是好东西,现在又说少数人支持的才是真理。一会儿这样说一会儿那样说。”燕太子丹只是看着芳草不说话,一个人又说:“他和昌平君都是友邦外国人,互相支持。”静公主听了,抿嘴笑了,说道:“之前王上下逐客令又收回,不是有说过:‘种族主义、狭隘的国家主义、小家子气的作风不可取’?”大家笑了一下没回答。
燕太子丹说:“我给你们讲个鬼故事吧,你们敢听吗?”几个人说:“有什么不敢。我还跟鬼是朋友,还经常一起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