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清辉以后,政政邀请蒙毅去打猎,蒙毅答应了,政政想起咕咕鸟,说:“宫外她熟悉,把她也叫上吧。”蒙毅说:“我没意见。我陪你去。”

翌日,三个人带着宫女、宦人、御医、护卫,也算有小小的排场,浩荡的去了秦岭。秦岭郁郁葱葱,正是草木繁盛的季节。

蒙毅说:“我们这样人多势众的,野兽都不出来了,还打什么猎?”政政说:“先走走看环境再说。”一群人就在山岭宽阔处行走。进了林子,华盖打不开便关了。政政吩咐他们原路返回,去停车处原地等他们,只随身带了几个护卫和御医,继续前进。

林子中树木阴凉,时常一些五彩斑斓的鸟雀飞起。蒙毅看到一种松树说:“这种松树,比一般的松树长的高,树冠也张开的高大。”政政听了说:“不错。我的陵墓附近就种这种树木了。”咕咕鸟突然在前面轻声说:“刚才有个小松鼠,现在不见了。”蒙毅说:“这里松鼠很多。”咕咕鸟又说:“这里有野兰花。”

几个人走过去,看到地上一簇细长的绿叶之中,开着几朵黄褐色的兰花,还有一只蜜蜂趴在花蕾上。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花朵上的花粉丸突然掉落下来,打到了蜜蜂,蜜蜂被打出很远的距离,落在地上。

咕咕鸟说:“这花好像是故意的。”蒙毅笑着说:“也许它不喜欢这只蜜蜂来采自己的花粉。”咕咕鸟说:“采了粉也不会结果实,白采粉。”蒙毅说:“也许有果实,但是我们看不到。你想果树多大一棵,才结那么小的果子,它才多大一棵,它结的果子该更小了。”咕咕鸟点点头:“有道理。可惜看不见。”

几个人这个时候听到远处草木拂动的声音,蒙毅说:“有情况。”几个人便趴在了草木之后,躲起来。一会儿,一只野羊拼命的跑过来,后面一只野狼紧紧追赶,在离他们不远处,野狼赶上了野羊,咬住了它的脖子。野羊死命挣扎,可是野狼咬住不撒嘴,野羊的伤口流出的血液越来越多,终于不再挣扎。

野狼开始吃野羊,它先从它的肚子吃起,它肚子里的肠子都流出来,野狼的头也染上了野羊的血。政政说:“拿弓箭来。”护卫将弓箭递给他,他瞄准了野狼,谁知道,箭还未射出,野狼却跑了。蒙毅说:“它很警觉。”

几个人继续向前走,又见到一些野鸡。傍晚时分,又发现一只熊,它正在一个土坡上,摘野枣树上面的蜂巢。蜜蜂都飞起来,往它头上、身上叮,可是它一点也不怕,两只大掌在头上身上抹了几下,继续摘。摘下来以后,就用大舌头去舔蜂蜜,吃的津津有味。政政这次更小心了,一箭射中了它,可是它嚎叫一声,带箭跑了。它跑的非常快,眨眼之间不见了,政政的第二箭射空了。

天色已晚,几个人准备返回,走着走着,看到一座高岭上有人家。蒙毅说:“可能是猎人。”政政说:“我们不走了,在那里住吧。”咕咕鸟说:“哪些等着我们的人呢?”政政说:“让护卫告诉他们回去,明天一早到原地接我们。”

几个人来到了猎人家门口,护卫叩门,从里面出来一个女人,她说丈夫出山去购买粮食,现在还没回来。护卫说借宿一宿,那女人不愿意,说:“家里只我一个人,留宿你们不恰当。这附近,也有几户猎人居住,你们去他们那里吧。”护卫拿了钱出来给她,那女人眉开眼笑说:“好。在这里住吧。家里野味也有。”

她让开了门,政政率先进了门。谁知道门后一只大狗蹿出来,护卫眼尖手快,一剑劈去,那狗就死了。那女人一见顿时满面遭殃的模样,说道:“把我的狗杀死了。我们就这一条狗,跟了我们多年。我丈夫肯定骂我了。”说到后来,看几个人的模样,不敢说话了,自思护卫给的钱也足够多。

咕咕鸟说:“今天晚上我和她一起做饭吧。”政政说:“不用她做饭。”咕咕鸟数了数人数,说:“你要累坏我呀。”政政说:“让护卫们帮你。”咕咕鸟说:“好。让我先歇会。”

她又说:“把人家狗杀死了都没人道歉。”蒙毅说:“你去道歉?肯定得再给她钱,她可能哭闹起来。”政政说:“不用道歉了。狗这动物,不分事情黑白,弄不清事理,只跟主人一伙利益。”蒙毅说:“它们哪能想那么多,有食物吃就很高兴了。”蒙毅说:“上林苑有养猎狗的。”政政说:“靠猎狗追猎物,少许多乐趣,我们又不是捕捉猎物为卖钱。”

咕咕鸟和护卫去做饭了,不一会儿,便把饭菜都端上来,口味极佳。一伙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喝蘑菇甜汤,吃蔬菜饼,把食物吃的差不多光了,才摸着滚圆的肚皮休息。咕咕鸟说:“天神的恩典,我们才能吃到这么美味的食物。”政政说:“天神的恩典?人饿了就想吃,没有几个人想为什么。吃有种快感。”

咕咕鸟对政政说:“陛下,让我们做个游戏,我赢,我们在一起过夜,我输了你提要求吧,敢不敢。”政政说:“来吧,什么游戏?”咕咕鸟说:“游戏是赌一天学会一种鸟叫。”“这你当然擅长。”咕咕鸟说:“有蒙毅帮你。”政政说:“那我不玩了。不过学鸟叫不错,你教我?”咕咕鸟说:“你给我赏赐?”政政说:“不学。你真能跟鸟说话?”“女人得有些男人不知道的本事。明天你就知道了。”

咕咕鸟又说:“我们出去看看星星吧?”政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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