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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身上又是一片酸痛,一侧的床榻人已空空,有些微凉,估计他昨夜也是忙中取闲才回来的。
刚梳洗完毕,就听阿玉敲了敲房门,见她端着一碗棕红色的药碗走进来。她一只手捧着药碗,另一只手拿着勺子舀了几勺,轻轻的吹了几下,随后递给洛殇。
坐在桌子前的洛殇,双手接过药碗,刚放入唇边,碗冰凉的温度贴在她的双唇上。想到那句,我们也要个孩子吧。
她沉思片刻,将碗放回桌上。
“小姐,这药您得趁热喝才有效果。”往日这样的事一过,洛殇近乎想都不想一饮而尽,今日这是怎么了。
她眼睛注视着碗中的液体,浑浑浊浊。“把它拿走吧。”
阿玉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端起碗再一次的递给她。“小姐,您难道忘了,晋王有多么恨您恨洛家。一旦有孩子存在,会成为您的负担的。”
“我信他。”洛殇淡然一笑,她满脸洋溢着的都是幸福。
窗外两声鸟叫,这才清晨,树上的叶子已经开始骚动,起风了,燕子飞的很低,难道是又要下雨了吗?
瞧着窗外的天气,这雨一时半刻也下不起来。
洛殇换了一身华锦素衣,长发只用一根粉色的丝带系在下面,搭落腰间。“我想出去走走。”
“可小姐还未用早膳,用了早膳奴婢再陪你去吧。”阿玉站在她的身后,慢条斯理的给她腰间的衣带打着结。
“我还不饿,去走走吧。”
阿玉左右也是拗不过她,只能依着洛殇,给她搭了件披风,同她在院子里逛逛。
清晨的露水是最为甘甜的东西,若是以这种甘露同酿制晒干的花入茶,可以清毒润肤。不仅如此,甘露还能配合着花粉等食材做为糕点,她倒也想取一些亲手给他做些尝尝。
荷花开满的池塘,阵阵清香,就连池子周围也是萦绕白茫茫的雾水,倒像是进了仙宫一样。
提着裙子半蹲在低处的木板桥上,细长的手轻轻的捧着圆圆的荷叶,倾倒下上面的露水,而这些青绿圆叶竟也配合。
风拂过,清香里吹起池塘中荷叶上下浮动,露水溅了洛殇一身零零星星,涌动的池水压过木板,湿了她的裙角,若说之前,她陷入晋洛两家解不开的仇恨里全是哀愁,那么而今,也会不时的露出几丝笑容来,竟略显俏皮。
“奴婢参见王妃。”
正倾心于眼前的动态美景里,偶然听见声音,洛殇侧过头,慢慢抬起,笑颜不改。见到婢女的样子时,她才缓缓的起身。
“云袖。”她是记得这个女人的,自打进了府里,这个叫云袖的女婢无时不刻不在陷害她。
云袖故作笑笑。“奴婢卑微,幸而王妃还记得。”
洛殇嫣然一笑,没有开口,转过身。云袖眼底带着诸多的不善,所以她并不想久留。
“奴婢还未曾道贺王妃,就在这里恭祝您与王爷,百年好合。”云袖唇角笑意掺和了一种冷讽,这虚虚实实能叫人一眼道破。
天凉了,出来的也久了,更不该在此逗留。阿玉心明眼见,上前扶着洛殇,将她胸前松了的衣带系紧,打算扶她回去。
身后传来云袖的话,这话里更有几分冷笑。“单凭王妃能有几分相像于月娥姑娘这一点,就足以让晋王这一生都钟情于您。”
睫毛在颇动,不染一丝尘埃的双眼也隐隐暗光浮动,她止了脚步,转过身。
“小姐,天太凉了,我们还是回去吧。”阿玉瞪了云袖一眼,绝不能让洛殇知道此事,她已经爱上了晋王,又怎么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洛殇的脸上浮现似疑非疑的神情。
“王妃,您不会是不知道吧,怎么,洛将军和纳兰夫人没有告诉过您吗?看来您的女婢们也没有和您说过。”云袖抚了抚腕上的镯子仿佛无意一般,神色间却是深以为然。
“云袖,你胡说什么?难道你不怕晋王怪罪!”阿玉神情紧张,想极力的避讳云袖的话,却在回头对上洛殇的眼睛一瞬,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小姐……我……”
洛殇眉心微低,柔声道:“我们走吧。”
见她不为所动,云袖再次开口,缓缓道:“难道王妃真的不想知道一切?就甘心被瞒在鼓里吗。您知道晋王为何那么痛恨洛家吗?这里为什么叫月娥阁?为什么晋王会让您住在凤栖寝殿,让您跳那支梦伊舞?又为什么忽然的这般宠爱您?”
云袖上前走了两步,一字一句的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叫白月娥的女人。因为她才是王爷心爱之人。”
白月娥?她说白月娥?
洛殇忽然想起初进王府时,某个受折磨的夜里,缠绵之时,他酒意未醒,却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了两个字。月娥。
当时只觉是自己听错了,竟不知真的有一位叫月娥的女子存在。是啊,月娥阁,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为什么她从未想过。
洛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像晴天霹雳一样给了她当头一击,又好像全身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看她的样子,云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计谋已经成功了一半。“您也许不会相信奴婢说的这一番话,月娥阁里就在凤栖寝殿旁后面的幽深小径通往之处,有一所宅院,里面种了大片的勿忘我,往里走百步,有一扇上了锁的院门。王妃若不信,您可以前去看看,这座院子前几日下了大雨,锁被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