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旁边听的津津有味,摇头晃脑。呵呵,高兴啊。本来挺难的事,现在简单了。继续说,我等着听些实质性的内容能,小爷把dv都打开了。
不过遗憾的是,这爷俩就此打住了。仅凭借这些模棱两可的话,恐怕还做不了证据。别看谁都能听出来,这爷俩确是没干好事。但是有什么用呢?不要说律师,就是他们自己一口咬死,照样也不能定罪。即便最后那句,可也能辩解过去,我知道自己在智商上很普通,可都能想到了好几种说法,那么除非对方是傻子,否则那句话也做不了突破口。
我挠挠头,心说没办法混过去了,想不费点事是不可能了。
正准备动手,忽然那中年人的手机响了。我马上停住动作,看看情况,说不定又有“证据”了。
为啥我这么在意证据?无他,要是我要对付的人,我是不在乎法庭标准的证据的,现在事情明摆着了,就凭他爷俩的话就已经说明问题了。但是那些老爷子还等着说法呢,而且在我看来,这说法不光是能给那女孩儿伸冤,也是那些老爷子的一个台阶。真正搞到最后什么结果都没有,他们连“情有可原”这条都占不上了。帮人帮到底吧,别搞了半天还留下个尾巴,那叫什么事啊。
张波,也就是这位所谓的大人物,从言谈中我已知晓他的名字。
“哦哦,知道了。谢谢老兄了,这事过去后,咱们去俱乐部玩儿两杆。”
他哼哼啊啊的,我是听清楚了,又是报信的,而报信的内容,则是惊动中央这件事。可惜报信这位说话更谨慎,全是隐喻,还是当不了证据。
挂掉电话,张波眉头微皱,他儿子忍不住问道:“爸,怎么了?”
张波摇了摇头:“没事,无非是上边有了动静。你记住,我们是无辜的就行!我就不信……不妥,你小子道行还不够深,我不放心。这样,你赶紧离开s市,带上护照,出国避避风头。”
“爸,那你呢?”
他不在意的挥挥手:“放心,这事还算不得什么。想动我,哼哼,凭这件没凭没据的失踪案,还不够分量。够分量的,那牵扯的也不止你老子我一个!就这样吧,你赶紧走。”
“走?”我心说你走的了么!
得嘞,既然自己家里说话都这么谨慎,干脆吧,小爷直接严刑逼供!
想到这儿,张波的儿子还没走出两步,便被我用风系魔法将其卷起,漂浮着定在半空中。紧接着,就是张波本人。
张波父子立时被这超自然现象搞蒙了,完全不知所措。也确实没得所措,除了嘴,他们全身都动不了了。
为了防止惊动外边的保镖,我顺手又加了一个隔音结界。
倒是解除隐身我没着急,得把行头弄好喽,扮相得特别点嘛。在戒指里翻出一件比较肥大的斗篷长袍,可以将我全身都笼罩住,在兜帽的这样下,我的脸之后鼻子以下显露出来。而为了增加恐怖效果,我又变身成“鬼样”,吓唬人足够了。
而经历了初期的思维混乱后,张波父子开始紧张的嚎叫了,不停叫嚷呼唤保镖。可惜,白费唾沫星子。
“吵什么吵!”随着话音,我正式显露身形,亮相与他们眼前,我怪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鲨鱼牙:“桀桀……再吵我拔了你们的舌头。”
“鬼啊!”张波的儿子怪叫一声,直接吓晕了。我靠,至于么,胆子太小了吧。
倒是张波镇定的多,甚至神态出乎我意料的平静:“我不问你是谁,阁下,想要什么,尽管说。”
我闻言微微歪头:“你说呢?”同时暗道:“不怕?不是说越做亏心事就越是心虚么?”
张波微微一笑:“阁下,你来找我,无非是要那种东西而已。放心,我只是个商人,没有能力跟您这样的人作对。不过您要给我点时间,备货是需要时间的。何况,今天本市发生了一件大事,一群恐怖分子以挟持人质要挟政府,这个时候我顶风冒险的话,一旦引起当局的注意,对谁都不好,是吧。所以,请您也考虑一下这种现实情况。不过我保证,不出一周……不,五天,我必然满足您的需要。”
他说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怪了啊,难道说现实中有个更我现在造型一样本事一样的家伙,跟张波有所交集?
好奇心一起,我不由得顺着话茬道:“不行!我只能给你三天!”
“三天……好吧好吧。不过我希望您也帮我一个忙,当然,是希望,不是要挟。我有点麻烦,您帮了我,这份大恩我会记得的。这件事对您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我张家却会铭记您一辈子。”
“说!”
“是这样,政府因为一件案子要调查我,当然这不算麻烦,问题是我这个儿子您也看到了,心态不够坚强。所以我打算让他先避一避,我想请您在小儿未出国前,帮忙照看一下。”
“嘶……这事有猫腻儿。”我沉吟了一下,点头道:“行,拿到东西后,我带他走。”
“三天后来不及了,您看今天是不是……”
“不行!最多过了午夜!你可以找个地方先让他躲躲,放心,我在政府就找不到他。”
“谢谢您了。”
“哼!抓紧时间把东西准备好!”说完我让魔法束缚消散掉,接着隐身“离去”,并且把隔音结界撤除掉。当然,为了看戏,顺手又把他儿子弄醒了。
这番对话也不知道靠不靠谱,反正我是顺着说的,露了破绽也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