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上文武百官正为是否与蒙古议和吵得天翻地覆的同时,临安城最繁华的御街上……
“临安城,真他妈繁华!比得上二十一世纪的中型城市了,不过二十一世纪城市的环境就比不上现在了。【92k】”
站在六十多米宽的御街上,贾似道不由被眼前的繁华晃得眼花缭乱,不过也不能怪贾似道是土包子进城,临安的繁华实在是到了难以复加的地步,街道两旁无房不商,茶楼、酒店和手工业作坊林立栉比,熙熙攘攘。市场上时献花果、鱼虾鳖蟹、鹑兔脯腊、金玉珍玩、成衣布匹、绫罗绸缎,种种商品无所不有。而且统一是前房后河的格局,将房舍河流融为一体,几疑身在画中。看得贾似道是连声称奇,赞叹不已。
“老东西,你家就在临安,这些你都见惯了,你还感叹什么?”陪贾似道一起出来逛街的李实在受不了贾似道的乡巴佬德行,忍不住出言教训道。贾似道叹口气,“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因为重病失忆,已经忘记了不少以前的事。还有,别叫我老东西可以吗?我身子骨结实着呢,比得上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心更是年轻,永远的十八岁少年!”
贾似道这话倒没有完全吹牛,只从那场转变心智地昏厥之后。他的身体确实越来越壮实,冬天穿一件单袄都不会觉得冷。而李则满脸不屑,“我呸!你还十八岁?醒醒吧。你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老棺材瓢子了!”说到这,李忽然又想起一事,赶紧向贾似道问道:“对了,我可听说你还有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地女儿,就住在这临安城里,你怎么不回去看看她?”
“不能回去啊,这临安城里不知有多少蒙古鞑子的密探。我的家肯定是重点监视对象。我要是回去了,十有**非暴露不可。”贾似道叹息一声,一脸为国为民牺牲而痛苦的表情。末了,贾似道又瞟着李高耸的胸脯咽了一口口水,坏笑道:“怎么?你这个做后妈的急着回去看继女了?没事,以后我会带你回家,让我的女儿认下你这后母。”
“老东西,你又占我便宜?”李又羞又怒。下意识地要去揪贾似道地耳朵。可惜贾似道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撒腿开溜了,这会贾似道也证明了他身体确实越来越棒。两条大长腿撒起欢来,就连身有武艺的李都难以追上。而保护贾似道出来散心的郭靖等人也不敢怠慢,赶紧追了上去防止贾似道遇见意外。可贾似道跑得比兔子还快,李和郭靖等人一时半会那追得上?
“老东西,你再不站住,我一会抓住你非揍死你。”李张牙舞爪的连追打带威胁,非要教训喜欢占她便宜的贾似道。而贾似道知道落在这只母老虎手里准没好下场。左闪右躲的逃得不亦乐乎。又跑出几十步,贾似道转身就上了临安城里一座常见的木制八字桥。但就在这时候,贾似道脚下忽然踩到了什么,只觉得脚底一疼便摔倒在地上,疼得贾似道是杀猪般惨叫大骂,“哎哟!我这是踩到什么了?咋这么疼……妈的,破碗!谁他娘地把碗放在地上?扎进我脚心里了!”
“老东西,你怎么了?”李追上来见贾似道脚上鲜血淋漓,也顾不得找贾似道算帐了,赶紧上去把贾似道扶到桥沿上坐下,除去鞋袜替贾似道上药并包裹伤口。郭靖等贾似道亲兵则气势汹汹的将一名老乞丐包围,郭靖一把揪起那须全白地老乞丐,咆哮道:“老叫花子,你他娘的找死啊?竟然敢拿破碗扎我们家老爷的脚心,你活腻味了吗?”
“这位小哥,你们讲不讲理?”那老叫花子理直气壮的反击道:“老叫花子躺在这里,把碗放在面前乞讨,一动没动,是你们老爷自己踩在碗上,结果踩破了碗扎了自己脚,关老叫花子什么事?你们不赔老叫花子的碗,还想仗势欺人怎么着?”
“大爷我今天就是仗势欺人了,怎么着?”贾似道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也不管自己有理没理了,咆哮道:“郭靖,给我狠狠的揍那个老叫花子,别出人命就行,出什么事老爷我抗着。”
“得令。”郭靖答应一声,抬手一拳就狠狠砸在那老叫花子胸口上,只听得砰的一声---郭靖就抱着手鬼哭狼嚎起来,“妈地,老叫花子在胸口藏了铁板,疼死我了。弟兄们,给我狠狠地打。”贾似道的亲兵一起上前拳脚齐出,可那老叫花子马上就惨叫着顺地一滚,“打死人了。”那老叫花子就地一滚地模样虽然狼狈,可也让贾似道众亲兵的拳脚落了空,不等贾似道的亲兵们反应过来,那老叫花子已经抱住一个亲兵的腿轻轻一甩,那亲兵只觉得自己如腾云驾雾般飞起,哇哇叫着摔进冰冷的河水里。那老叫花子动作不歇,仰面躺在地上就地一转,双腿连蹬贾似道众亲兵的双腿,只踹得贾似道的亲兵们腿骨几断,一个个抱着腿鬼哭狼嚎。
“原来是练家子。”李看出那老叫花子身有武艺,又早就听说过宋国民间有不少身怀绝技的武术高手,一时技痒下也忘了贾似道这是在仗势欺人,上前便踩那老叫花子正在旋转飞蹬的腿。那老叫花子也现李身手不俗,不敢怠慢下身体如安了弹簧一般跳起,身为落地已是几掌斩出,连斩李双肩,李忙双手高举一分,架开那老叫花子双掌,同时飞足去踢那老叫花子小腹,那老叫花子又后退闪开,两人立时在狭窄的桥梁上乒乒乓乓激烈打斗起来。而桥梁两旁街道上的路人那会放过这看热闹的机会,立时将桥梁围得是水泄不通。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