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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军调兵遣将紧张部署地同时自知末日将临地熊耳叛军头目熊耳夫妻、汪良臣叔侄和梅应春等人也紧张聚集在一起。商量对策。因为不久之前才收到宋军两路合围与阿里不哥军败退地消息。参加会议地每一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会议地气氛显得非常紧张。甚至还充满绝望地味道。
“从我们掌握的情报来看,贾似道老贼亲自率领的宋蛮子主力最迟还有三天时间,就能抵达成都府路境内。”蒙古叛军中掌管细作情报的汪良臣也是先介绍宋军动向,“同时出动的还有宋蛮子高达的军队,算其路程多也就是六七天时间,就有可能抵达成都。这一条路的中间虽然有简州刘元兴阻拦,但刘元兴和我们的关系大家都知道,宋蛮子如果向刘元兴借道,他很有可能答应。也就是说,我们很快就会面临被宋蛮子东、北夹击的危险。”
“那宋蛮子的主攻方向会是那里?”宋军叛将梅应春小心翼翼问道。身为文天祥、谢得、陆秀夫、周贲和吴信等宋军官员的同榜进士应春其实也是贾老贼的门生—只是在第二次神臂城大战中向蒙古军投降的梅应春非常清楚,如果他现在被宋军抓到老贼那个恩师将会怎么亲热的招待他这个师门叛逆!所以会议之上,就数梅应春的反应最为紧张至还带上了哭音,“如果宋蛮子先打成都良哈台会不会从灵泉出兵救我们?”
“怕什么?没用的东西?”唐笑没好气的瞪一眼情人梅应春,喝道:“兀良哈台那个老东西的粮草靠我们供给,他敢不来救!”素来奸诈的汪良臣也附和道:“熊夫人所言极是,兀良哈台那边不用担心,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不救成都。”
“那就好,那就好。”应春长松了一口气,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些血色。同样脸色苍白的熊耳则提出一个新问题,“夫人,如果宋蛮子先打兀良哈台,我们又该怎么办?救还是不救?”
“关于这点,到时候我们看况再说。”唐笑摇摇头,又补充道:“你们别慌,也别怕,贾老贼和高达不会在同一天抵达成都,在这之前,我们还有把他们各个击破的机会。只有布置得当,我们未必没有反败为胜的可能。”
“那该怎么布呢?”熊耳胆战心惊的问道。唐笑横了不屑的熊耳一眼,冷冷答道:“这几天叫你拆毁汉州和怀安的城墙,让宋蛮子没有稳固的立足之地,不就是在布置了吗?今天我又去了一趟灵泉,已经和兀良哈台商量好了,如果宋蛮子先打成都,那我们据城死守,先耗光宋蛮子的锐气,然后兀良哈台出兵攻打宋蛮子背后。如果宋蛮子先打兀良哈台,那么兀良哈台就会主动出击,在灵泉城外与宋蛮子决战,兀良哈台若胜,或者与宋蛮子打成不胜不败的局面,我们就突出奇兵,攻打宋蛮子的背后,先收拾掉贾老贼亲自率领的主力,然后再掉过头来收拾高达。”
“真的?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还是点胜算,可兀良哈台如果说话不算话,那我们就麻烦了。”熊耳等人都是欢喜又担忧,对兀良哈台的保证不敢全信——毕竟兀良哈台已经在绵州城下摆过他们一道。唐笑冷笑答道:“放心,如果不赶快收拾了贾老贼,兀良哈台的麻烦比我们还大——贾老贼早就在广南路部署了重兵,兀良哈台得抓紧机会消除北方的威胁,然后再掉过头去对付夏贵那个老东西。”
“既然如此,那就再好过了。”熊耳和汪良臣等人都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些喜色。唐笑则冷冷说道:“现在最麻烦的是,根据我们和兀良哈台的盟约,如果贾老贼先打成都,我们必须得竭尽全力先打一场守城战,消耗贾老贼的实力,这对我们十分不利——所以,我们无论如何得想一个办法,让贾老贼先去打灵泉,等他和兀良哈台拼得两败俱伤我们再出手,损失才会最小。”
“熊夫人所言极是,成都的地不利防守们即便据城而守,损失也必然重大。”汪良臣点头附和,与唐笑英雄所见略同。同样贪生怕死的汪惟正、熊耳和梅应春自然也是赞成向唐笑请教祸水东引之计——也就是该用什么办法让贾老贼这条毒蛇先去咬兀良哈台。唐笑答道:“在从灵泉回来的路上,我已经仔细思量过这个问题,从前几天在绵州城下宋蛮子故意放走我们来看蛮子应该还有继续招揽我们的意思(贾老贼:你肯定?,所以我们应该派一个使者去见贾似道老贼,主动向他求和。”
“求和?贾老贼不会答应吧?”汪良臣迟问道。唐笑忽然妩媚一笑笑道:“贾老贼当然不会答应,贾老贼一心想要收复成都,就只会接受我们的投降,而不会接受我们的求和。不过在贾老贼向我们提出招降的时候们就可以借口是被兀良哈台要挟,贸然投降就有灭顶之灾,要求贾似道老贼先把兀良哈台赶走,然后我们
投降——这么一来,贾老贼不就先去打兀良哈台了?
“妙计!”熊耳和汪惟正等人一起鼓掌,喜笑颜开。熊耳又问道:“夫人让谁当使者去求和比较好呢?”唐笑嫣然一笑,转向梅应春说道:“梅将军说你曾经是贾似道老贼的门生,怎么样?去见见恩师如何?”
“我?”梅应春面如土色得差点没当场尿了裤子。唐笑却娇笑道:“怕什么?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何况你是去求和投降,于情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