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支军队地指挥官都在迅地调兵遣将场上地形势也随之生了巨大地变化。除了绵州城墙地攻防战陷入白热化外。宋军主力地分兵也在龙安河以南地绵州南郊一代与大理军队交上了手。当贾老贼派出地传令兵顶着蒙古军斥候地冷箭袭击、乘船从水路与宋军主力取得联系后。咎万寿当即依令行事。抢搭浮桥并分兵一万由王安节率领。离开预设阵地去攻蒙古叛军地援军。而化装成蒙古叛军地兀良哈台久经沙场。见宋军分兵来攻自己地主力。当然明白这是宋军是来试探自己地兵力多寡。当下兀良哈台果断派出四千骑兵主动出击。反客为主迎战赶来地王安节军队使自己地真实兵力过早暴露。
平原之上迎战蒙古骑兵。王安节也不敢怠慢。迅组织方阵迎敌。靠着神臂弓地远射程和武器组合地立体打
步兵为主地王安节军没让蒙古骑兵占到任何便宜。可点就是移动缓慢宋军火力侦察蒙古军援军地如意算盘也随之落空。而在宋军主力部队北面。监视宋军主力动静地田雄军分兵并没有阻止宋军抢搭浮桥。仍然保持一副高深莫测地态度。一时间绵州战场陷入僵持状态。
……
宋蒙两军都期盼能尽快打破僵持,让战场形势向着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展,但双方都不得不悲哀的承认——最有可能打破战场僵持局面的人,其实是在全国战局中已经穷途末路的田雄孤军。因为田雄军占据的位置实在太好了离绵州战场仅有一步之遥,而且还没有被任何军队牵制,他如果倒向熊耳叛军,马上就可以南下加入绵州城墙的战事,给已经筋疲力尽的绵州守军致命一击,继而扭转整个绵州战场的局势!可他如果向熊耳叛军开战仅可以救贾老贼于水深火热,还可以给同样疲倦不堪的蒙古叛军以重创底打破蒙古叛军北上会师阿里不哥和大理除掉贾老贼的美梦。所以基本上来说,田雄军的态度已经成了左右这场会战胜负的关键。
既然明白这个道理军和熊耳叛军都在血战之余向田雄派出使者,希望能把田雄争取到自己一方很可惜的是,恨透了贾老贼的田雄军上下根本不给任何机会,贾老贼派出的使者打着白旗乘船北上,但船还没有靠岸,田雄军士兵就已经张弓搭箭,大声喝令宋军使者返回。而熊耳军派出的使者却获得了一点优待,被容许通过田雄军监视的江石桥—不过熊耳军派出的使者女真人蒲鲁浑不应该那么高兴,因为等待他的也许不再会是田雄军的礼貌接待,而将是……
……
“狗杂种,竟然还敢派使者过来,难道还打算再骗我不成?”刘安凤病榻旁,田雄舔着一把匕狞笑,等着蒲鲁浑过来送死。而在帐篷门口,裤裆精湿的李德辉象条被打断了脊梁骨的癞皮狗一样爬在地上,连连磕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嚎求饶,“田将军,刘姑娘,饶命啊,下官是被熊耳硬拉上贼船的,杀害刘黑马大帅的也是熊耳和他婆娘,和下官没有半点关系。下官对刘黑马大帅一向尊敬……。”
“放你娘狗屁!”田雄顺手把匕甩出,匕着李德辉的脸颊飞过,在他尽是眼泪鼻涕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田雄破口大骂道:“你是被熊耳拉上贼船的?那你为什么买通郎中在大帅千金的药里下毒?如果不是张通张先生警觉得快,大帅的千金也被你给害了!”
“是熊耳,是熊耳个狗杂种让我这么做的。”李德辉快要淌干的尿液又涌出膀~,哭着喊着向田雄磕头求饶。脸色苍白的刘安凤则在张通搀扶下挣扎着坐起,向田雄恳求道:“田叔,你别急着杀他,等我能动弹了,我要亲手挖出他的狼心狗肺,祭奠我爹!”
“没问题,等你挖了心,我再手分他的尸!”田雄满口答应,又向刘安凤慈爱的一笑,柔声说道:“乖侄女。感觉好些没有?要不要叔父再喂你喝些参汤?”失血过多的刘安凤正感觉口干舌燥,便点了点头,田雄忙叫人端来温热的参汤,亲手用银匙喂到刘安凤干裂的唇边,又笑道:“想不到贾似道老贼还这么细心,竟然还让胡带了些人参过来送你,否则在叔父军营里上那去……。
”
“呸!”田雄的话没说完,刘安凤已经把喝到嘴里的参汤吐了出来。刘安凤红着眼睛叫道:“什么?这是贾似道老贼送的?我不喝,我宁可病死,也绝不吃他的东西!”旁边的张通插嘴说道:“刘姑娘,你就别挑剔了,这几天没贾似道老贼照顾你,你还能活到现在?”
“你给我闭嘴!贾老贼给了你什么处,你这么帮他说话?”刘安凤红着眼睛向张通吼道。张通苦笑,不敢回口,田雄则狞笑说道:“大侄女,别担心,贾老贼敢这么欺负你,叔父一定会给你报仇。熊耳那个狗杂种正在玩命的打绵州,等到他和贾似道老贼打得两败俱伤的时候,叔父这支生力军就突然杀出去,先说熊耳给你爹报仇!再杀贾老贼给你出气!”
“谢谢叔父。”刘安凤感谢一,又恨恨说道:“叔父,如果你能抓到贾似道老贼,请把他交给侄女,侄女也想把他生挖心肝,看他到底长了什么样的猪狗心肠。”
“成,就么办。”田雄又是一口答应。另一旁田雄的心腹胡却插口说道:“田将军,如果你想让熊耳狗贼和贾似道老贼打得两败俱伤,那就不应该杀熊耳派来的使者,而是要让熊耳认为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