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贾太师地意思。杨姑娘就只能嫁给同辈之人——比如贾太师这个辈分地?”全皮笑肉不笑。话中浓浓地酸意让贾老贼骨头有些酥。贾老贼偷看一眼面无表情地杨秋儿。硬着头皮答道:“皇后娘娘误会了。微臣地意思是。全国舅若是娶亲。没有亲戚关系地当然可以随便娶。若是沾亲带故。为了三纲五常和皇家颜面。还是谨慎为好。”
“老东西。果然对这只小狐狸精心怀不轨。”全妒忌万分。咬咬银牙正要呵斥贾老贼时。当事人杨秋儿却抢着答道:“皇后娘娘。自古婚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秋儿父母虽已双亡。也不敢自做主张。请容秋儿回家与长兄家嫂商议。再给皇后娘娘答复。”
“杨姑娘。你可想好了。”贾老贼一听急了。忍不住拆台道:“虽然同是国舅。但全国舅地才学、魄力和能力却远不如令侄。你可要想清楚了。”贾老贼不这么说还好。一说之下不仅全粉面变色
儿更是冷笑道:“多谢贾太师夸奖,可我那侄子不会|)更不会巴结上官,所以至今还关在天牢里。”
“杨姑娘,你先回去吧,改日本宫亲自到你家中拜访,与令兄令嫂商议亲事。”全努力向杨秋儿挤出一丝微笑,再转向贾老贼时,全的俏脸却变得比杨秋儿更加冰冷,“贾太师留下,本宫有朝廷大事问你。”杨秋儿也狠狠瞪了贾老贼一眼,这才行礼离去。
“我还真是老糊涂了,刚才如果我不说话,这丫头说不定还不答应全。”看着杨秋儿离去的背影,贾老贼这才感觉有些后悔。可就在这时候,全已经赶走了宫女太监,悄悄走到旁边一把揪住贾老贼耳朵,低声怒吼道:“看傻了?老东西,你拼命的反对,是不是连我兄弟的女人都想抢啊?”
“皇后娘娘,你揪轻点,微臣一会还要出去,要是被人看到耳朵受伤,那微臣就没脸见人了。”贾老贼苦着脸向全求饶,乘全掉以轻心时,贾老贼忽然又一把将全揽入怀中,在她粉脸上狠狠吻上几下,低声淫笑道:“再说了,我有儿就已经足够了,还要其她女人做什么?”
“那个儿?是我?还是你最宠爱那个丫鬟?听是你为了收她进房的事,可是和你的妻妾们大吵了一架。
”全酸溜溜的问道。贾老贼苦笑,在全耳边低声说道:“改天你见我房中那个儿,你就知道原因了——她和你长得很象,所以我才给她改了名字,又不顾她出身微寒坚持把她收房。李妴早就在怀疑我们的关系,能不和我吵架吗?”
“呸,就你嘴甜,她长得象我又有什么关系?”全心中一阵甜蜜,嘴上却不饶人,仅是松开揪住贾老贼耳朵的手。贾老贼被她那含嗔带喜的娇俏模样弄得心痒难熬,猛的一把抱住全,在她如兰似麝的小嘴上胡乱吮吻,全娇羞的推开贾老贼,低声说道:“别在这里,进我的房间。”贾老贼见全默许更是欢喜不甚,一把拦腰抱起她丰腴婀娜的娇躯,快步跑进全的卧室。
良久后,香汗淋漓的全象八爪章鱼一样腻在贾老贼怀里,吃吃笑道:“今天竟然这么久,还这么多,几天没碰女人了?”贾老贼双手不断在全身上游动,苦笑道:“五六天没碰她们了,那帮小丫头,不是哭着喊着逼我去救儿子,就是哭着喊着逼我领兵去救襄樊,或者是和我赌气,进她们的房间简直是受罪,所以我宁可憋着也懒得进她们的房间。”
“别太冷落了,小心她们给你戴绿帽子,那你才叫报应。”全娇笑着贾老贼胸膛上吻了一下。贾老贼自信一笑,“放心,她们不敢,也没那个男人敢碰她们。”全娇笑连连,最后才轻吻着贾老贼的脸颊轻声说道:“想把那个儿收房就收吧,只要你自己喜欢就行。但别和我弟弟抢女人了,刚才那个杨秋儿不错,我弟弟在我这里见了她一次,结果迷上了就来求我这姐姐。”
“傻丫头,你以为我是为了她才阻止你为弟弟提亲?我是为了你好。”贾老贼捏着全的**,懒洋洋的说道:“你们全家是新晋家族,势力还很薄弱,你那几个弟弟说实话能力实在都不怎么样,很难建立大的功业,与其让他们和同样势力薄弱的杨淑妃家结亲,还不如让他们去娶杨太后家族或者其他大家族的女子,对他们的将来很有好处。再说杨亮节还在大牢里,先皇和赵禥又都重视理学,你的弟弟去娶一个家里有人犯事的长辈,外面的御史言官非用口水淹死他们不可,我也不好提拔他们,明白吗?”
“说得也有点道理。”全仔细一想现贾老贼确实是出自好意,她那几个弟弟既没有文天祥和陆秀夫的文才胆色,也没有李庭芝和杨亮节的魄力决断,更没有张世杰和杨镇这些青年俊才的武艺,难以担当大任。唯一的优点就是立身还算正派,她活着时自然能对弟弟们百般眷顾,要是她有什么意外,她那几个根基浅又天赋差的弟弟非马上被其他新晋家族生吞活剥不可。想到这里,全点头说道:“好吧,就听你的,你给我弟弟谋色几个大家族的女子,那个杨秋儿就算了。”
“听说荣王赵与有一个女儿,虽然相貌比杨秋儿差点,但那老东西是大宋第一地主,唯一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