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张鹏的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位不速之客的这些天稍稍平息下来的丧子之痛的悲痛情绪再度上涌,愤恨的情感也火山般爆出来,因为这个到访的人赫然正是楚凡。
张鹏冷冷的看向楚凡,他实在是搞不清楚蓝正国的办事效率怎么这么低,如今楚凡还是完好无恙的坐在他的面前,可以说目前他最不想见的人就是楚凡了,偏偏楚凡又找上门来。
“张书记,别来无恙吧?”楚凡淡淡说道。
“托你的福,让我尝试了丧子之痛!”张鹏冷冷的说道。
楚凡皱了皱眉,说道:“张少的事我也听说了,我也深感痛心,但张书记前面的话我就听不懂了,什么叫托我的福?”
“我想你早就知道我儿子死了的消息了吧?说不定最早知道的人就是你!”张鹏眼角抖动,压着心头的怒火说道。
楚凡看着张鹏那近日来显得苍老憔悴的面容,眼角一眯,寒光毕现,冷说道:“张书记这是怀我杀了你的儿子?哼,我跟你的儿子是有过矛盾,但你若以此来作为我谋害你儿子的判断依据未免太过于可笑了!对于我来说,你儿子对我已经无法构成任何的威胁,我为何要谋害他?我若谋害他那么岂不是跟你过不去?”
张鹏阴沉着脸,并不说话,一双冰冷深沉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楚凡,显然,他一点都不相信楚凡所说的话。
“张书记,对于你儿子的死我也感到很惋惜,今晚我特意来找你还有其他的事,还得要多打扰张书记一些时间。”楚凡淡淡说着,他才不在乎张鹏对他的怀,况且他本身就参与了上次地事件。
“任何事情都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儿子的死与你有没有关系日后自然会知道。”张鹏冷冷说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哈。张书记也信奉这句话?这么说这些年来张书记都是过得问心无愧地吗?你知不知道。赵青地儿子赵华死了!”楚凡最后冷冷地问道。
“他死就死了。与我何干?”张鹏语气一寒。冷冷说道。
“那你知不知道谋害赵华地主凶已经落网了呢?”楚凡不紧不慢地问道。
“什么?”张鹏心中一惊。他暗想难道蓝正国被查出来谋害赵华而被抓了?
“那是好事啊。说明公安局地办案速率高嘛。”张鹏轻轻地喝了口茶。淡淡说道。
“张书记觉得这是好事?哎。”楚凡轻叹一声。说道。“怕只怕最后也把张书记牵扯进去啊!”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会牵扯上这种事情?真是笑话!”张鹏瞳孔骤然冷缩,说道。
“实不相瞒,幕后指示他人谋害赵华地直接元凶乃是金科地产的董事长何长青,何长青虽说早有把赵华除掉的想法,但单凭他自己他肯定不敢这么做,而今他却做了,这只能说明他的背后有人支持着他这么做,这个人正是他的舅舅蓝正国!”楚凡接着一字字地低沉说道:“毫无疑问,蓝正国才是幕后操纵着杀死赵华的元凶,何长青不过是扮演执行地角色罢了!那么蓝正国的背后还有没有人呢?在京城这块地方上他蓝正国一个商人凭什么胆敢谋害一个享有一定社会地位地人呢?”
顿了顿,楚凡突然一笑,说道:“外接很多人都知道蓝正国与张书记的关系很好,而我国的人都是善于联想猜测地,他们说不定会猜想蓝正国是不是得到了张书记您的默认才胆敢做出如此无视王法地事来呢?”
“一派胡言,我怎么可能跟赵华被害的事情连在一起,这根本就是风牛马不相及地事!”张鹏忍不住怒声说道。
“我也知道这些事都与张书记无关,但凭着张书记跟蓝正国之间亲密的友谊来看您就不能阻止外人怎么想了,特别是一些对张书记别有用心的人,就此事完全可以大做文章!”楚凡淡淡说道。
“我跟蓝正国也仅仅是点头之交,并无什么深厚交情。”张鹏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
“但外人可不这么认为,要想证明张书记跟蓝正国仅是点头之交那么还需要张书记拿出一些实际行动出来。”楚凡说道。
“哼,我的事还用不着你来管!”张鹏冷哼说道。
“我不想管张书记的事,如果张书记还继续跟蓝正国有着亲密往来那么当蓝正国落网的时候难保他不会把张书记拉下水,我想,张书记应该比我更加清楚蓝正国是个怎么样的人吧?”楚冷说道。
“说你此番来找我的事吧,何必拐弯抹角说这么多!”张鹏直接问道。
“好,张书记既然如此爽快那我也就直说了,”楚凡说着沉声说道,“我不管张书记跟蓝正国之间是点头之交还是忘年之交,我希望在未来二十天之内张书记不可以跟蓝正国见面,也不可以跟蓝正国私通电话,蓝正国若是来访也就回绝他,如何?”
“哼,你这完全是命令我!”张鹏怒声说道。
“这么做对张书记也是百利而无一害吧?当然,如果张书记非要把这理解成是命令那么我也无话可说。”楚凡淡淡说道。
“我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数,还轮不到你来教我,更轮不到你来命令我!”张鹏沉声说道。
“张书记,我只把蓝正国看成是我的仇人,我想,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吧?十八年前,正是蓝正国这个奸恶小人把我父亲逼死,篡夺我父亲辛辛苦苦建立的产业,我只想找蓝正国慢慢的算当年的账!张书记,我不想把你当做是仇人一样对待,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