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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贤走到桌案前,大笔一挥便写起了诉状。
孟云祁这时也寻了过来,听闻大哥要去击鸣冤鼓便满脸急切道,
“大哥!那三十板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还是我去!我自小习武身子骨抗打,你得留着体力到那金銮殿上为父亲伸冤才是!”
孟云贤哪里肯让弟弟吃这个苦,张口便要拒绝,却被阿雾抬手拦住, “大哥哥,阿雾倒觉着二哥说的有理,且不说那三十板子你能不能受得住,便是受得住,此事完了还有诸多事宜等着你去处理,你若是被打了板子卧病在床又让谁来善
后?
倒是二哥身强力壮定是能挺得住,况且二哥受了此次板刑还能趁机在家歇上些时日两不耽误,你说呢?”
孟云祁连连点头,孟云贤细想了想也是,思忖片刻后点了头。
兄妹三人带好诉状及整理好的证据便朝宫门口奔去。
皇宫戒备森严,看守鸣冤鼓的侍卫见迎面来了一行人,心头暗骂,又来个找晦气的!
话说这鸣冤鼓本是为民所设,可总有那刁民上来捣乱,白白浪费了审案大臣的时间,这才设下若想沉冤必要先挨上三十大板的规矩。
如此,那些肆意闹事心怀歹意的人才退了下去不敢再来,不过这三十板子却不是什么人都能挨得,大上个月便有个男娃子死在了板下。
侍卫抬头看向在车上下来的三人,两男一女,男子挺拔俊朗女子美貌无双,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贵门子弟,他心中不禁感叹,
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要来受等罪?白瞎了这等好颜色!
孟云祁一马当先,拿起鼓棒便敲了起来。
只闻那鼓声响彻云霄,震耳欲聋,瞬间传遍了这肃静的皇宫内外,一下一下好似敲击在心房一般。
不知为何阿雾心头总有股不好的预感,她在袖中摸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药丸倒出了一颗握在手心。
片刻间,便有一位身着朝服的官员快步至此,竖没眉大声喝道,“何人鸣冤?!”
此时孟云祁已被两名侍卫拿下,孟云贤忍不住担心想要上前却被阿雾伸手拦住,她低声说道,“大哥哥,你要相信二哥!”
孟云祁推开侍卫,冲着官员抱手一礼道, “见过司直大人!我乃骁骑军校尉孟云祁,今日家父因太后凤体欠安一事受了牵连含冤入狱,眼下末将已经寻到能证明我孟府清白的证据,故而前来击鼓鸣冤,望大人
明断!”
李司直听罢眉梢一挑,竟是为了这事。
今日圣上因着太后病重龙颜大怒之事他们早已有了耳闻,太医院那些老太医们打板子的打板子摘脑袋的摘脑袋,好不容易才找了个替罪羊,便是那天仁堂的老板。
可这才过了半天,人家儿子就跑来击鼓伸冤了,话中之意还寻到了证据,方才鼓声震天已传遍皇宫,眼下自己想压都压不下去。
李司直斟酌一番,出言道“既如此,孟校尉也应知道这鸣冤鼓的规矩。”
说罢看了眼旁边的侍卫吩咐道,“孟校尉为救父亲不惜自己冒险,如此忠孝你们可要好好照顾着些!”
侍卫甲与侍卫乙闻言交换了个眼色,明白了大人话中之意,这是要狠狠的打啊!
两人不敢显露神色连声应诺,冲着孟云祁拱了拱手道了句“多有得罪。”,便将其架起准备施刑。
阿雾一直在注意这几个人的神情,见他们目光怪异便暗觉不好,她几步上前凑到孟云祁身边,抓住他的手用力握了握,唇角略沉一脸忧色道,
“二哥,你真的可以吗?阿雾有些担心你!一会儿若是觉得痛了也一定要忍着点,别大吵大嚷的给我丢脸!!”说罢冲他眨了眨眼。
一旁的侍卫听的一脸黑线,这真是亲妹子么,不担心自己哥哥的安危也就罢了,这嘱咐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做哥哥怕是要寒心死了!
孟云祁暗中握了握阿雾趁机塞给自己的药丸,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
“阿妹放心!阿兄痛死也不会出声的!一定不给你丢脸!”
众人:……
阿雾乖巧的回到孟云贤身边,紧张的抓了抓大哥的衣袖,也不知道师父给的药丸好不好用,但愿能护得二哥周全。
孟云祁大咧咧的往凳子上一趴,趁无人注意便将阿雾方才给他的药丸含在了口中,
一丝凉爽之意瞬间便融化在舌尖,他只觉通体顺畅充满活力,恨不得大喊三声再跑上几圈,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很快,腰背上便传来一下下被什么东西砸了的感觉,嗯?怎么一点都不觉得疼?
孟云祁诧异极了,回过头看向那两名挥着棍子的侍卫,均是咬牙切齿胳膊轮的老高,一副使出了吃奶劲儿的模样,可为什么这棒子落在自己身上一点也不觉得痛?
李司直见这孟云祁这个愣头青竟然面不改色暗道奇怪,便瞪了那两个侍卫一眼,只当他们悄悄放了水,可那两个侍卫哪里敢啊,眼下真是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阿雾冲着孟云祁拼命地使眼色,朱唇一张一合无声的说着什么。
孟云祁愣了一瞬忽然看明白了阿雾的话,咧开嘴便大声呼痛起来,“哎哟哟!哎哟哟可疼死我了哎哟哟”,
这后反劲儿的大嗓门把侍卫几人吓了一跳,李司直也是吓得一个激灵,
阿雾看着孟云祁龇牙咧嘴浮夸的演技,嘴角抽了抽,呵呵呵……你还是别叫了吧……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