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慧的堂弟被赵翔吓得连滚带爬。
“欺软怕硬的东西,刘记者,对付你堂弟这种人千万不要软弱,越是软弱,对方认为你越可以欺负,你只有表现的比他们都强硬,让他们怕你,恐惧你,他们才不敢蹬鼻子上脸。”
赵翔说完,转过去,可刘慧明显没听他说什么,一张俏脸遍布红霞,娇媚的眼中含羞带怯。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我教给你”
“不是刚才说的那些话,是更上面,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
我说什么了?赵翔心中纳闷,不过下一秒他就意识到自己在站出来的时候说了什么操蛋话,他竟然说刘慧是他女人,这岂不是将误会给弄大了,不行不行。
“我都听见了,你可不能否认,反正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我堂弟可是知道你是我姘头的,被他传扬出去,你再不要我,我这辈子可就没法嫁人了。”
刘慧幽怨的白了一眼赵翔。
“死没良心的,难道我就那么不堪入目,倒贴上门的姑娘你都往外面推,非得我嫁不出去,被荷城那些糟老头子弄上手你才开心不成?”
“可是”
“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你不是担心我和刘晴还有乔惠争宠嘛?你放心,我不会的,我是你姘头,姘头是什么?当然是外室,是小三,进不得家门,我也不会主动却骚扰大师您,人家只会在家中慢慢的等你,等你,等着你宠幸。”
刘慧已经贴在了赵翔的胸口,红润的嘴唇慢慢的蠕动,说出话让赵翔既纠结又心动。
察觉火候差不多的刘慧轻轻一笑。
果然,男人嘻嘻
一伸手将赵翔推开,手指在肩上微微一拉,原本就是挂在身上的衣服顿时脱落下来,露出圣母的圣光,然后纤细的腰肢化作水蛇,死死的缠绕在赵翔身上。
两条笔直纤细的大腿此刻却柔弱无骨,仿佛绳索一样将赵翔捆绑。
反观赵翔,两只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死死的钉在原地,后面就是房门,赵翔已经贴着门了,他手就放在锁边,稍微一开就能打开门,可赵翔脑子里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填充满,愣是没动。
“死鬼,都这样了,难道你就不能动一下,就知道吃现成的。”
“我动了,你可能会死!”
“嗯?”
“啊!?”
“你说?”
轰,一声巨响,吓得楼下以为地震了。事实上只是床塌了。
刘慧裹着床单咕噜噜的从床上爬起来,急忙钻进洗手间,她开始后悔了,为什么要死命的撩拨,现在好了,别说一个她,就是再来十个也扛不住呀。
“我说过,别惹我,你可能会死的!”
“哼,神气什么,今天今天是我放过你,等下次,我非要让你站着进来,扶着腰出去!”
冲洗完毕的刘慧急匆匆的穿好衣服,这次老实了,选的衣服都是规规矩矩的,连一点诱惑力和冲击力的地方都没敢露出来。
刘慧也算是经历过的女人,可赵翔这样的,真没有过,她上一任男友年老体衰,有心无力,哪里像赵翔一样年富力强,和牛一样。
躺在沙发上,刘慧老老实实的抱着赵翔,看着电视。
“你会不会嫌弃我不是”
“不是什么?”
“chù_nǚ!”刘慧咬咬赵翔的肩膀,翻了个白眼问,她的心里也很紧张。
“当然介意,我是直男癌,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你只能被养在外面,进不得家门!”
“呸!”原本提着的心又放下来,这本来就是刘慧允诺的,反正她就是找个靠山,找个怀抱而已,只要赵翔不抛弃她,在外面,和在他家都是一样,总归在哪,都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念着。
这也是刘慧独特的人生经历造就的想法,她年幼时候父母去世,自己有被骂成扫把星,本就极度需要关心,对于年长或者可靠的男人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在里面,刚才的时候,刘慧口不择言吐出的称呼就是证明。
另外,外室刘慧根本不排斥,在荷城那么久,接触过的老板多的要死,哪一个没有在外面养一两个女人?
见怪不怪。
所以她很从容的就接受了自己的身份。
“赵大师,您给排排班呗。”
赵翔一愣,问:“排什么班?”
刘慧翻了一个白眼,玩味的说:“当然是侍寝喽,小女子初来乍到,还不知道赵大师您的‘日’程是怎么安排的,您告诉我,我好照着做呀!”
“呸,你想什么呢?我哪有功夫安排这个!”想想还很激动,但冷静下来就知道这个东西不靠谱,他又不是皇上,哪来的那么女人侍寝啊!
“那就是预约喽!我知道了!”刘慧又靠近了一会,红晕的脸蛋贴着赵翔的耳边:“死样,没想到我一个大美女,送货上门还要预约时间,搞得像我想要似的。”
“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
“我不管,总之我已经是你女人,你要负责养我,我要零花钱,我要大房子,我要名牌化妆品和包包。”
看着嘴巴嘚吧嘚吧的刘慧,要求提的越来越离谱,还零花钱?还大房子?还名牌包包?
这些他都没有!自己住的房子还是蹭的乔惠的,车子也是讹诈刘晴赚来的,好像衣食住行全都赚的自己女人的。
这么一想,好亏啊!
“你说的这些,我统统”
“都满足?赵大师阔气,那我以后不上班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