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脸露愧色,干干地回道。
乐器,她只会吉他口琴,只不过那个造型怪异的吉他还封存在戒指之中,现在自然是在魔界里见不得光的。
棋,她只会飞行棋五子棋象棋军棋,但是和魔族这边兴盛的棋路完全不是yī mǎ事,要是真要对弈一局,以她这种刚刚晓得规矩的水平,大概连街边随意打闹的孩童,也可以在棋盘上杀得她丢盔卸甲。
书法,算了,能写出看得懂的魔文字体,对她来说已是不易,不谈。
绘画,大概还停留于照猫画虎的水准,也是根本拿不出手。
至于诗词歌赋什么的她倒是因为上学背得太多,到现在都还有些印象,只不过她这个文抄公是万万做不得的。
就像是冷兵器时代大家还拿着大刀长剑互相戕害,结果某人端着把加特林就突突突把在场的文豪才子全都撂倒了,实在是太过诡异和显眼,这文化水平差异太大,实在是不敢拿出来炫耀。
看着林源支支吾吾,似言又非语的表现,莉迪亚只是宽慰对方:“学习人族的谦虚可以,但太过就显得虚伪,你尽管展示,我不会笑话你。”
“我倒是怕我抄些个李大家、杜大师的文辞,会把你吓出魔怔。”
林源心中暗想着,但嘴上还是很快构出一句说辞:“说起来我真没多少特长,我想我最拿手的事情,大概只有编故事了。”
故事精彩与否暂且不提,信口拈来如同涛涛江水听似意蕴深刻但实际没有半点屁用的酸话,林源这个三流写手自认为还是可以随意瞎编的。
只不过林源这句肺腑真言,莉迪亚反倒没有多少反应,于是玩笑道:“那好啊,我可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故事来,可别想着拿那些个民间谣闻和野史传记糊弄我,我可是都有所涉猎。”
林源心中对庄子抱歉一句叨扰,想着我身处梦境般的魔界,那么借做梦之故,说出你那个梦里人在梦中讲梦话的奇妙故事,自然不算为过。
“那么我和你胡诌一个怪闻,某日我在梦中,听到一位名叫庄周的老先生,说起他那个本人变成蝴蝶的梦里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