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萧子焱本身穿的就是黑『色』,因了这黑『色』,好像萧子焱整个人消失了一般。
但是萧子焱毕竟还是萧子焱,萧子焱是非比寻常之人。即便是萧子焱在黑暗中,也不能掩饰他的光华,他看向萧子焱,立即丢下夜榕——“原来,帝京还有一位这样标志的人,简直和我们王爷有的一拼了。”
“呵呵呵。”夜榕冷笑,想不到,自己莫名其妙成了人肉背景。
“这位相公,让奴家陪着您,怒极是横抱琵琶都会的,保证伺候的您妥妥当当的。”从对面似的船只上,下来一个妖精一般涂脂抹粉的女子,萧子焱看到这女子,叹口气。
“你想要银子?”萧子焱盯着对面的女孩。
“奴之前想要银子,但现下,看到了您,就不想要银子了,奴想要的是您呢……嘻嘻嘻。”这女孩浪『荡』的笑着,笑就算了,手还伸出来在萧子焱的心口画圈圈。
“只可惜只有一个我,其实我才不是摇钱树呢,对面的男子,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你看看他的气质就能看出来。”
“那么公子您是?”这女孩眼神失望的盯着萧子焱。
“我是他的书童啊。”
“哦,这样啊。”这女孩起身,意味深长的叹口气——“看你白生了一张大富大贵的脸。”一边说,一边去找白衣服的夜榕腻歪去了,“大爷,大爷,我陪您喝一杯,三生有幸,失敬失敬了。”
“你们会什么本领啊,就不请自来了?”夜榕一面说,一面将荷包拿出来重重的丢在桌上,而萧子焱呢,却感觉痛苦,他们这一次前来,其目的可不是为了和这些个女孩子玩儿的,而是需要查证那些带走军火的人。
但是此刻,好像夜榕已经*了,至于这两个女孩,好像也不依不饶完全没有离开他们的意思。
“我们的本领不多,但伺候大爷您还是绰绰有余的。”那年长一点的女孩笑嘻嘻的说。
“吹拉弹唱,我们是无所不能的。”年幼的女孩说。
“除了这个呢?还会什么,会不会偷听别人的秘密呢?”
“只要银子给的足够,不要说别人的秘密了,就算是别人的狗命,我们也给拿过来。”年长的女孩说。
“真是大言不惭了,帝京是你信口开河的地方吗?”
“好大爷,这哪里是奴家要信口开河啊,在这里,隔一段时间就有人来偷听字迹丈夫的秘密,奴家做这事情都做出来经验了。”
“我需要你帮助我窃听另外一个人的秘密,呶,对面那人的秘密……”夜榕指了指对面。
“哟,就那大胡子吗?”女孩定睛看着对面,夜榕点头——“十两银子。”
“我去,您想要知道什么?”
“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一个字都不要遗漏,你有那种过耳不忘的本领吗?”
“不能全部重述下来,不过八九不离十。”
“事成之后,在给你十两银子。”一般情况,这女孩一晚上能赚二两银子就已经算是好运气了,别看这里的达官贵人来往的多,但是他们都是怕老婆,未必到这里就能怎么样。
而真正家缠万贯的人,他们要是喜欢这花船上的女孩儿,一定会将这些女孩儿给买回去的,真正能邀请这群女孩儿唱歌的,都是屡试不第的家伙,他们贫寒的要了命,遇到他们,虽然得到了诗情画意与理解。
但说起来,搞不好还会损失银子,因了这个,女孩们都怕遇到这群人。但是,他们每天伺候的十有八九还是这群人,今日,看到如此出手阔绰的两位贵公子,她们是很乐意的。
“这是预付款。”十两银子已经给了那女孩,且不是丢给这女孩的,而是笑着交给了这个女孩,女孩受宠若惊,“多谢公子体谅,不过这银子尚且不能收,既然是答应了公子,要给公子探听点儿什么,可不能到此为止,公子且等等。”
“你姐姐去了,你会什么本领呢?”那女孩一边说,一边摇橹,到对面去了,那个妹吃吃的笑着。
“姐姐会的,我都会。”
“也是卖艺不卖身?”夜榕问,这句话明明是很『色』情很『露』骨的,但是被夜榕问出口,却感觉很温馨,那女孩悲凉的一笑,道:“说起来,公子只怕不会相信,多年来,我都守身如玉。”
“这我的确不相信,除了试一试,是不能验证的。”
“公子,果真要试一试吗?”
“玩笑话,你能出淤泥而不染,我如何就能玷污你呢?我是浪『荡』子,不值得姑娘记。”夜榕挑眉,又道:“你果真会唱歌的话,你唱一首歌,免得对面几个虬髯客怀疑我们在偷听。”
“也罢就是不知道两位公子喜欢听什么?”女孩道。
“帝京不是都喜欢听柳三变的词儿,你就来一首《晚秋天》吧。”其实,那首词未必就叫做《晚秋天》,而是叫做《戚氏》只因为打头两句是“晚秋天”,帝京人口口相传就将之叫做了《晚秋天》。
“只有柳永能知我。”女女孩叹口气,握着琵琶演奏,伴随着抑扬顿挫的演奏声,泪水居然还落了下来,看到对面的姑娘哭了,萧子焱的心情也跟着低落了。
而另一个姑娘呢,与虬髯客们却打得火热,几个人在偷偷『摸』『摸』聊什么,他们的生僻字以及奇特的句子很多,还好,这大姐是个很察言观『色』之人,将这些都一一记住了。
那群虬髯客,自以为大姐听不懂他们的话,自然是聊的肆无忌惮,大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