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啊,凤无尘连丝毫抗拒都没有,她是如此的逆来顺受,是如此让他萧子睿不可思议,两人拥抱在一起。
“咳咳咳咳咳。”
“外面有乌鸦在叫。”无尘指了指窗口,道:“我们做这件事情,能不能不要乌鸦偷听呢?”其实,无尘也知道,每一次帝王家临幸采女,外面敬事房的太监十有八九都在偷听,并且还要记档呢。
无尘最怕这个,一想到外面有个变态在偷听自己爱爱的事情,无尘的兴趣『荡』然无存。
“萧子惠,我不喜欢让人听,不喜欢。”无尘平展展的躺在萧子睿的面前,任凭萧子睿采摘的模样,萧子睿越发根绝口干舌燥,“朕……出去走走。”
“萧子睿,你到哪里去啊,还不快用你的禄山之爪来征服我啊?”无尘瞪视萧子睿,一把诱『惑』的将萧子睿的衣裳给拿走了,萧子睿蹙眉,“你这是做什么?”
“春宵一刻那什么,花有清香月有阴,你是男子,你总不能让我主动啊,我能做什么,做那件爱做的事情啊?”无尘一本正经。
“我……今晚只怕……不方便。”萧子睿只能『乱』找借口搪塞,无尘的手枕头一般的压在脑袋下,明亮的星星一般的眸子,柔情的盯着萧子睿。
“从来只听说过女子不方便,没有男子不方便这一说,萧子睿,你是不是都给了别人,到我这里不能出粮了啊?”无尘道。
“这……”
“给别人就给别人,我还不要理睬你呢。”无尘到外面去了,发现萧子睿在流鼻血,『摸』一『摸』萧子睿鼻孔下的血『液』,“流鼻血做什么?明明血气方刚的年岁,明明想要的,却要克制自己,这事情有什么好克制的呢?男欢女爱的。”
“无尘,你先离开这里。”
“不离开。”无尘抱臂,好整以暇的盯着萧子睿看,“就是不离开。”无尘还要打嘴仗呢,萧子睿已一人飘然离开,萧子睿想,最近要戒了和无尘的会面。
之前,他是那样千方百计想要得到无尘,现在,无尘对自己投怀送抱,但是自己呢,却只能无动于衷,老天啊!老天啊!这究竟是什么鬼把戏?
萧子睿不敢回来,但无尘却总结出来一个结论。
“小鬼,起来起来,还睡觉呢。”无尘没有休息,径直到了星儿屋子,拎起来星儿的耳朵,生气的道“你不是说,萧子睿是个道貌岸然的人,我刚刚去试了试,发现萧子睿是个真君子。”
“无尘姐姐,你弄疼我了啊。”
“疼?你还知道疼?”凤无尘又道:“你究竟还知道什么,快说,快说啊。”星儿坐起来,看着外面的白月光,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且走一步看一步吧,姐姐。”
“哦,抱歉,打扰到你睡觉了,你先休息,我们明日继续聊。”无尘离开,在路上,无尘还是感觉奇怪,好端端的,怎么就是这种结果呢?好端端的,他为什么不能靠近自己,不能触碰自己呢?
这让凤无尘感觉奇怪。
第二日,萧子焱的身体果真好了不要,那种身轻如燕的感觉,让萧子焱产生了重生的错觉,萧子焱吃下一块玉米饼,感觉胃口也好了,天一亮,夜榕居然也到了萧子焱这边。
“早安啊,萧子焱。”
“你如何这般早。”
“哦,我昨夜没有离开,睡在你三王妃香闺里的,还发现了她的情趣内衣。”其实,夜榕仅仅是想要开萧子焱的玩笑。孰料,萧子焱勃然大怒,“你如何没有经过本王允许,贸然就进入王妃的屋子呢?”
“哈哈哈,哈哈哈。”看到萧子焱这紧张的模样,他笑了。“你紧张什么,我是那种登堂入室都不汇报之人吗?我啊,刚刚在你的草庐里,翻看你的『药』书去了,我还需要对你对症下『药』呢。”
“你知道我脾气不好的。”萧子焱『摸』一『摸』鼻梁。
“我喜欢看你脾气不好。”夜榕星星眼仰慕的盯着萧子睿看,萧子睿深吸一口气,勉强握着一碗汤,咕噜咕噜起来。
“算了,不开你玩笑,看你身体好起来,我何尝不是如释重负呢,我暂且离开这里,有什么事情,你找我就好,先告退一步了。”夜榕一面说,一面拱拳。
今日,那丫头的状况好了不少,萧子焱召见那丫头,那丫头住在吹花小筑旁边的一个馆阁里,丫头怯生生进入萧子焱的吹花小筑,这里,是她不敢来的,这里也是她从前可望而不可及的天堂。
这一次的死而复生,吓到了丫头,丫头始终是木讷的,萧子睿例行公事一般问那些问题,丫头点头,颤抖的手将『毛』笔握着,写到:“害我者……”接下来的一个字,刚刚写了一个偏旁部首,外面忽而春雷滚滚。
丫头啊的叫一声,再次昏厥过去。
“拿过来,孤看看。”萧子焱毕竟也看出来他在写什么了,将那张纸握着,去看究竟纸张上是什么字儿,看了许久,却没能看出来端倪,丢给裴臻参详,裴臻看了,却也是一头雾水。
“回王爷,这……末将……不……不认识啊。”
“是曲还是解?亦或者,是另有其人了?”萧子焱是的确想要看看那个字是什么的,但既不是解晚晴的解,也似乎不是曲靖婉的曲,究竟是什么,却煞费苦心也想不到了。
“好端端的,何来春雷?”萧子焱到窗口朝外看,从这里眺望出去,不能看到很远的地方,隐隐约约能看到楼台,那些楼台消失在了帝京的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