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父同样的跟着邱母一起来到了江市,不过他不愿意见到雪兰,总有一种厌恶的夹杂着恐惧的感觉,这让他十分的不舒服,更不想见雪兰了,干脆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喝喝小酒,也没有人干扰反而快活。
嘀嘀嘀——这时候邱父的手机响了,此时的他有些微醺脸色微红,迷迷糊糊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一看才知道是一个陌生的短信,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邱父鬼使神差的点开了这个信息,里面的声音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说出的话却让人万分的恼火。
随着时间的延长,里面的话语越来越尖锐,邱父的脸色由青到白由白到紫,渐渐的恢复了正常,神色平静眼神却是波涛汹涌,冷冷的坐在原地手中的酒瓶子都掉到了地上。
“贱人,竟然敢给老子难看——”片刻之后邱父勃然大怒,一鼓作气掀翻了眼前的桌子,平日里爱如性命的酒瓶子都被扔掉了,霍然起身拔腿就走。
“慢着,掀了我家的东西就想走啊,把东西都给我赔偿了——”这时候老板一边擦着手一边走了过来,语气说不上是多好,毕竟好好的做着生意却被人当初掀了摊子谁能不生气呢?
“给老子滚开——”邱父脸色青白交加,张开嘴就开始说粗话,毕竟是村里面出来的没人敢招惹,这些年来横得很,早就把自己当做无人能敌的土霸王了,这时候怒火攻心自然算不上是客气。
“嘿——老子吃你家的饭掀你家的东西是给你面子,现在你倒是好意思来要钱了。”邱父果真是个混不吝的主,说话十分的嚣张跋扈,伸出食指朝天一指,对着老板一阵鄙视。
“给老子站住,在老子这里吃霸王餐还敢这么嚣张,真把老子当软柿子捏了。”老板也不是个好惹的,在这条街上他也是个有手段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在这里经营的有声有色,一个电话打过去不到五分钟一群人就赶着过来迅速的将邱父制住狠狠地一顿狂揍。
“看你还敢不敢这样的嚣张,老子可是这条街上的一霸,快点把钱给老子拿出来,要是老子不满意看我不削死你。”老板伸手指着邱父的脑袋狠狠地按下去,伸手狠狠地扇了邱父一个巴掌。
这些年来邱父嚣张惯了也没人敢惹他,以至于养成了他嚣张跋扈有恃无恐的性子,此时到了江市第一天就遇到了硬茬子被人给狠狠地收拾了一顿,气焰立马就被狠狠地打压了下去,被人打了也不敢说半句话。
邱父就是个典型的欺软怕硬,没人理他嚣张到能上天,现在有人收拾立马就老实了不敢有丝毫的违背,被人指着脑袋狠狠地训斥,安静如鸡像是个鹌鹑。
等到老板发泄够了,邱父才咧开了嘴角不顾脸上的疼痛谄媚的笑着,“大哥你说得对,是小弟我做错了,不该在您的摊子上找麻烦,小弟知错了再也不干了,这些是小弟身上的所有钞票,拿来给各位兄弟们喝酒,权当是赔偿了。”
眼见着眼前红艳艳的钞票,老板才满意了一些,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接过钞票数了数,然后冷下脸来,“才一千块钱,你在打发要饭的吗?兄弟们给我打。”
又是一顿胖揍之后,邱父浑身的骨头都在发抖,疼的他呲牙列嘴,哆哆嗦嗦的开口道,“大哥我错了,只是我身上真的就这点钱了,不如这样吧,我把这东西给你当做赔礼,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说完这些,邱父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块儿圆形的玉佩,上面刻着栩栩如生的飞龙,正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当真是称得上珍品。老板一眼就看中了,眼睛亮的发出了绿光,然后迫不及待的放到了手里仔细端详。
“这还差不多,兄弟们把这小子给我放了吧!我们哥儿几个去喝酒,我请——”老板豪气的挥了挥手,然后带着一帮子兄弟们浩浩荡荡的离开,只留下了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邱父,那模样当真是狼狈到爆炸。
邱母根本就不知道这地方的小插曲,只是沉浸在搬进新家的喜悦当中,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谎言就能拿到这样的房子,可见这邱蓝薛的身上还有不少的油水可捞,这次真的是走大运了。
“有句话说得好,倒霉到了极致就是幸运,老娘前段时间真是倒霉到家了,这次总算是时来运转,一定要把邱蓝薛这个小野种给榨干。”邱母在新房子里不断地转悠着越看也满意,这两室一厅的小居室实在是太让人满意了,虽然没有老家那里宽敞,可总比村里面的环境好,从此之后他们也是在城里面扎根的人了。
邱母越想越高兴,兴奋的在原地转圈圈,邱明也是同样的高兴,这下子他就能成为正正经经的城里人了,说不定还能取个城里姑娘成家立业,仿佛陷入了美好的幻想当中,就差流口水了。
正当两母子兴奋劲儿过去了之后,才想起来了有邱父这个人,那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邱父时常晚上很晚回家大家也习惯了,可是一晚上没回家可是没有的事情,更何况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江市更不会晚上不回来了。
明明之前已经在原本的住处留下了纸条和口信,要是邱父回家了一定是能看到的,难道是出事了不成?虽然邱父的脾气不好,但是邱母也不想当个寡妇,更何况这么多年早已经习惯了对方。
“走,我们去找你爸去。”邱母有些急了,拉扯着邱明一起出门找人,最终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找到了遍体鳞伤昏迷不醒的邱父,两母子急赤白脸的把人送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