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兰从来都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既然说了刀哥的病没有问题就是没有问题,不过对方心存质疑也是个十分正常的事情,她早就习惯了。曾经的雪兰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渴望着家人的爱护可惜这一切只是个幻想而已。
在医术方面,雪兰的确实很有天赋,十年的时间足以让雪兰迅速的成长起来,渐渐地成为了闻名的神医。当然雪兰的报酬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她的出场费十分的高昂,也十分难请。
也幸亏刀哥在道上有些地位,不然的话还真的很难搭上这条线,雪兰能够来到泉市也完全是一个意外。自从离开了马家之后,雪兰一直都在外漂泊,居无定所,除了研制药方就是出去就诊,也没有花心思去打听自己曾经家人的消息,这次倒是真的巧合了。
按理说雪兰离开马家已经十年了,马飞再也不是十年前那个稚嫩的小孩子,容貌上有了很大的改变,就算是长得和马母相似,可是这世界上容貌相似的人那么多,马家人的容貌早已经被雪兰给忘记了。
可是在看到马飞那张脸的时候,雪兰的心里面似乎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这是她那个血脉相连分别十年的弟弟马飞。以前没有关注的时候雪兰也没有在意这件事情,可是在看到马飞那张脸的时候,曾经的记忆再度笼上心头,曾经的淡淡怨恨也随之而来。
以前的她自以为乖乖听话就能够好好的生活,容忍着马家人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可是她的容忍换来的只是对方越发肆意的行为,她才终于醒悟了。随着时间的增长和阅历的增加,雪兰也明白了很多,马家人就是一群吸血鬼,她若是不断地容忍的话只能被他们吸干血液,然后被一脚踢开。
好在十年前她及时醒悟,使出了金蝉脱壳之计离开了马家人,不然现在指不定要过什么样的苦日子。想到这里,雪兰的心中总是止不住的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
因为刀哥的病情不轻,雪兰暂时也不能够离开泉市,再想到马飞那张熟悉的脸,雪兰就决定在这个地方多待一段时间,至于接下来要做什么,她要看看情况再说,谋定而后动才是真章。自从那天的事情之后,马飞的日子依旧回到了曾经的模式,在父母的呵护之下胡天胡地的混,和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根本没有将心思放在学习上面。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刀哥的身子竟然恢复了起来,尽管见效并不快,可是那依旧是一个可喜的事情,刀哥能够感受的道自己身体的状况,对于雪兰就更加尊敬了,同时盘算着要好好的报答雪兰。要知道这可是一条性命啊!区区的钱财怎么能比得上自己这条命呢?
正所谓瞌睡来了送枕头,刀哥的小弟很贴心的把那天在酒吧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刀哥,刀哥也是个心思活络的人,当即下了命令调查马家人的一切,不出一天的时间马家的资料就已经完完全全的摆在刀哥面前了,刀哥的手下十分的有本事将马家的一切给查了个底掉,也包括马家那个死在河里面的女儿马雪兰。
刀哥是个聪明人,通过调查和推敲已经基本确定了雪兰的身份,就是那个备受虐待的马雪兰,不然的话她那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和马家那样不起眼的人家结怨呢?自觉发现雪兰秘密的刀哥心里面已经有了主意,这群人竟然这样对待自得救命恩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为人父母,相信恩人的心里面也是怨恨这些人的,这不是正好给了他一个机会吗?对于刀哥这种混社会的人来说,义字为先,救命之恩可不是区区钱财就能够埋没的。
“你们给我好好的教训教训那一家人,敢对我刀哥的恩人不敬,我要让他们好好的尝尝厉害,在这泉市混不下去。”刀哥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对着手底下的心腹开口道,留他们一命就算是好的了。
“是,刀哥。”那人立刻答应了下来,神医可不是能轻易得罪的,他们一定要好好的把对方供起来。
马家人这段时间的确是不怎么好过,马父本身就不是个勤快的人,一身的懒骨头,不然的话家里的情况会比现在好上很多,可惜这是本性更改不了的。在搬进了泉市之后,马父挑挑拣拣最终选择了一个看大门的工作,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最重要的就是轻松自在,没有那么多的事情管理,拿着死工资过日子。而且马父有个小习惯,就是喜欢喝酒,一天不喝酒就浑身难受。
马母就是个家庭妇女,好吃懒做的和马父一路货色,这夫妻俩简直是天作地设的一对,性子一模一样。搬家之后马母就待在家里面,做做家务,其他什么也不做,家里面过得很是拮据。马母无聊的时候则是,一家人都是一路货色。
想要收拾这样的小市民,对于刀哥这样的黑道大佬简直不能更容易了,略施小计就能把这群人给赶出去。马父在一天晚上喝酒之后无意之间撞到了一个人,喝酒之后的马父性子十分的嚣张,可以说得上是酒壮怂人胆,很快的就和这些人起了冲突,被打断了腿扔在了路边。
马母则是在和人打麻将的时候输了不少的钱,出去的时候甚至倒霉的摔了一跤。马飞在学校和同学起了冲突,被开除了学校,狼狈的回家了。一家子都倒霉到家,家里面愁云惨雾十分的惨淡,每个人的身上多少都带着伤,马父的工作也跟着丢了,家里面顿时没了经济来源。
这天,马家来了一群非同一般的客人,赤着胳膊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