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意味深长,连爱民不怎么八卦的人都听着新鲜,满脸兴奋。
坐在我们对面的男人不假思索就一口否定了我的话,斜睨着男人的手,我这就看到男人端着杯子的手却有点儿发抖。
我也不着急,吃了两口菜,舔舔嘴唇道:“是吗?没有那当然最好了。那就权当我给哥哥你提个醒,要是有南洋的人偶,千万别玩。”
这话一出口,本来夹着菜的男人手上一抖,筷子就掉在了桌子上,唐克看到立刻抿嘴一笑。
看来,还真被他给说中了。
在南方的某些娱乐场所,曾经有过轰动一时的“人偶”,说的不是普通的人偶娃娃,但要是真形容起来,还有不少相似之处。
所谓的“人偶”,是一些从南洋送来的女孩儿,长相精致身材姣好,长得就跟芭比娃娃似的,这些女孩儿的一大特色,就是服务的时候像人偶娃娃一样,一动不动,任由客人摆布享乐,这对天生热衷占有和控制的男人来说,的确是一种美妙体验,以至于尽管消费极高,却还是有不少人前仆后继四处打听这种特色服务,但是这种行业本来就是地下的,特殊服务更不会向广大人民群众全面提供,只有为数不多的人曾体验过其中的妙处。
“但是这东西只是盛极一时,后来接二连三出了些事儿,差不多就是个一夜之间吧,就销声匿迹了……”
说完,“嘣”的一声又开了瓶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见我一杯接一杯的,对面的男人沉不住气了,急切道:“出事儿?出什么事儿了?”
“哟?”我坏笑,“大哥好奇心还挺强嗬!”
吊足了男人的胃口,才慢吞吞道:“其实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儿,就是所有玩过的人,都生了种怪病。”
“和我的症状一样?”男人脸色铁青,倒挺会对号入座的,“这病能治吗?”
“治病要治本,你就不想知道知道这病是怎么来的?”
男人吞了口口水,犹疑了半晌,才下定决心似的点了点头。
得意一笑,“别急,我先给你讲讲这人偶的根源。”
当初曾经体验过的顾客都有过类似的感觉--一个活人,当做人偶一样不动不叫被自己摆布,这是一种多有成就感的体验?不少人只是听到这个名字就心动不已了。
但是这种连事实情况都不清楚就肆意萌生出来的想法,在我看来就是无知,因为他们甚至不知道,这种人偶根本就不是人,准确地说,她们曾经是,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人了。
虽然还不算死人,但三魂七魄皆无,和尸体也没什么区别。
在南洋有一种特殊的肮脏勾当,一些巫师派人四处寻觅漂亮女孩儿,然后利用巫术把女孩儿的三魂七魄从体内驱走,把没了魂魄只剩下副空壳的女孩卖给专门经营“人偶”生意的人,这样一具被巫师专门处理过的“人偶”价格不菲,也就成了巫师源源不断寻找女孩儿为非作歹的动力,而买走“人偶”的人则把女孩儿运走,专门做皮肉生意盈利,据说个把月就能赚回成本,本小利大,求之不得。
俗话说,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这事儿丧尽天良。
这些被做成“人偶”的不幸女孩儿就处于一种类似植物人的状态,但是又和植物人不一样,因为她们的魂魄会守在自己的身体周围,伺机进入身体还阳。
想想看,自己的身体被人肆意践踏却没办法反抗,自己还要眼睁睁看着,最痛苦的是用自己的躯体赚来的钱居然都被送进别人的口袋,这是一种多么痛的领悟!
在这种“人偶”生意兴旺至极的时候,发生了一连串意外,几个寻花问柳的男人惨死家中,死状残忍可怖,当时还有pol-ice怀疑是变态杀手所为,却一直没有查到线索,只有少数知情人知道,这些男人都在同一个“人偶”的身上买过春,是被怨念极深的“人偶”报复,才会导致如此。
“人偶”生意立刻一落千丈,再也没人敢问津,剩下的一部分生意人不甘心血本无归,就拉着“人偶”到一些偏远的小地方,就是最佳目标。
虽说怨念极深的“人偶”进行复仇只是少数案例,但是就算不会被复仇,“人偶”本身阳气全无,是一种至阴之物,如果只是偶尔的一两次,充其量就是感冒发烧走走霉运什么的,但要是次数多了会导致什么结就知道了。
男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强忍着担忧才听我把话说完,忙不迭道:“小兄弟,我一看你就是懂行的人,这情况怎么能想办法破解?”
“这个简单,”放下筷子,“我得出去准备点儿材料,马上回来,一定把问题给你解决了。”
男人正想道谢,被我一摆手拦住了,“先不用客气,不瞒您说,我这是出门在路上碰到点儿困难才帮你想想办法,所以嘛……”
男人一脸专注地听我说话,没注意到唐克的手已经摊到他面前了,皱着眉头道:“这准备材料的钱……”
一谈到钱,男人有些警惕,随手一指爱民,“把他押在这儿,我肯定不会跑!”
我拿着钱满心欢喜地出了门,男人安排爱民在一间休息室里睡觉,按理说酒足饭饱该是困意上头的时候,但爱民却睡不着,心里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
天到傍晚的时候,一个水灵灵的年轻服务员来叫爱民吃饭,依旧是中午的那个包厢,推门一进屋,我招呼爱民坐下。
今天破例没喝酒,还给爱民夹菜,这股殷勤劲儿让人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