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识月河
夜里的窑洞,只有微微的黄光,只可以勉强看清东西的摆放
祝丁斌在淡黄的灯光下,看见古红色的脸颊,略带愁意。他从记忆起,父亲从未阻止了自己的决定,今天这次是第一次。
他笑道:“大,我知道你们年纪大,想叫我留在身边,但是我留在咱们村,干什么呀?我难道一辈子当农民吗?”
他的父亲道:“我知道你的想法大,但是……”
祝丁斌道:“我去月河当村官,就是想让你们过得好一点,等我混好了,一定把你们接过去”。
不善言谈的父亲叹一口气道:“好吧!你去吧!”说完走出了窑洞。
从那以后,祝丁斌的父母再也未提不让他去的话。
月河县和胡县都属于月北市,但相差比较远,需要坐4个小时的火车,坐班车时间更长,需要6、7个小时。他决定9月25日出发,去单位报到。
9月23日星期五上午,祝丁斌给月河县委组织部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想了解清楚自己报到时需要带的物品。
接电话的是一个男的,用月河方言礼貌地告诉他,身份证带着就可以,因为他不是本县人,被褥就不用带了,洗漱用品也是自带。
母亲正给他准备行李。
祝丁斌的思绪又回到了四年前,也是9月份,那是他第一次离开家,去实现他的大学梦,现在大学梦就这么淡淡的醒了,自己即将又要去实现自己的仕途梦,这个将会是如何?他也只能幻想一下罢了。
被褥和衣物装了整整一箱和一旅行包,和四年前一样也是出发前一天就收拾好了。祝丁斌难忘母亲四年前的喜悦,此刻母亲脸上略带忧伤,但是他没有点破,怕母亲更加伤心。
好男儿志在四方,四年前他充满了胆怯和无知,盲目前行。现在是满腔热血,规划着自己的理想和抱负。
9月25日星期天上午,祝丁斌的母亲往他手里塞了1000元,他手里拽着这沉淀淀1000元,心里的滋味无法言语。记得每次上学走时,以为毕业后就可以自己赚钱养活自己,而现在要去工作了,还是拿着父母的血汗钱,顿时感觉这1000元比上学所花费的所以钱都沉都重。
母亲视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说“不要考虑钱的事,出门在外不要亏待自己”。这句话祝丁斌已经听了几年,此刻怎么有种亏欠的感觉。
祝丁斌就没带被褥,只带了一个行李箱,搭着一辆拖拉机,外村外走去,开始了他政治旅途。
拖拉机开出了老远,祝丁斌没有回头看,因为他知道村口的父母肯定还在,多少年来他每次走都不变。
这次自然没变,父母还在站在村口,拖拉机已经看不见了,他们依然在,似乎永远见不到了,久久不舍离去。
注定的母亲擦着眼泪道:“叫你跟他说的话,说了吗?”
祝丁斌的父亲叹了口气道:“我没说”。
母亲道:“没说也好,免得他压力大,不能安心工作”。
父亲道:“一人一个命,如果咱们两人的命该如此,咱们就认命吧”
母亲道:“我相信斌,他不会的”。
父亲非常心疼母亲道:“走吧,不要想了,咱们回吧,我也相信”。
祝丁斌带着喜悦和兴奋来到了月河县。
25日下午5点,祝丁斌到达月河县。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月河,走出车站后,发现这个县城和胡土县差不多,都比较贫穷,没有城市的感觉,因为看不到超过三层房子。
他该吃饭了,他对吃穿不讲究。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般人都在就近在路旁吃饭。
祝丁斌就车站旁的摊位上,随便吃了一点东西。
他在月河一人都不认识,只好找个旅社勉强住一晚。
站在车站前的路旁,放眼望去各种旅社有十几个。
然后,他走进了一家名为私人旅社的大门。
这是一家二层小院,一位秃地将他领到一件平房中,房间中有两张单人床。
一晚30元。
祝丁斌交了钱,就算住下了。
那中年男子收钱后,走出了房间。
祝丁斌他把随身行李放在旅社后,决定出来走走看看这个即将工作的县城,因为他不是一个喜欢孤独的人。
当祝丁斌走出旅社时,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他漫无目的沿着街道漫步而行。
这个县城处于丘陵地貌,处在两座山间,属于贫困县,自然没有大城市的繁华和热闹,沿街旁都是一些老房子,老店面,现代的建筑不多,门面上基本都是一些商店、饭馆、服饰店等杂乱排列着,没有规模性的商业区。
在城旁一条河流把县城环绕而过。
快到9点半时,他回到旅馆。
他用旅馆的热水壶烧了一壶水,倒了一杯喝的水晾在旁边桌子上。
他有一个多来不变的洗脚习惯,先倒半盆水在洗脚盘,双脚泡在水里,然后随着水温的降低,慢慢往盘里不断添水,延续半个小时。他认为泡脚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也许是因为她留给自己的缘故吧。
祝丁斌享受这热水带来的快感,思绪又回到了他们确定关系后的一天。
“你以后必须坚持每天洗脚”
“遵命!”祝丁斌搂着自己的大学女友高声答道。
“因为人的脚天天要走路,最累了所以要每天保养”。
“还有原因吗?”祝丁斌诡异的笑道。
“你真坏!我们的脚挨着地,通过大地我们就时时刻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