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皮厚的紧,对别人的夸奖向来全盘收下,只是这次收下后掉坑里了。
“那是,我生的儿子个顶个的好。”镇国公得意的扬着下巴,鼻孔示人。
“呵呵,是吗?你咋生的,功能不错啊。”
难的左相打趣起了镇国公,一句话笑倒一片,纷纷打量镇国公下体,一脸赞扬。
镇国公当场黑脸,指着左相叫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左相!”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
占了便宜,左相心里美滋滋的,背着手哼着小曲走向自己的房间,坐了一天马车,他累了。
“这功能,啧啧,流逼啊!”云王拍拍镇国公的肩膀,哈哈大笑着离去,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镇国公的脸更黑了,文化人真的太可恶了,居然玩起了文字游戏,有意思吗!欺负谁读书少呢。
云王妃扯着奉阳进屋,这帮家伙开玩笑不分场合,没看到有女眷在场吗,这一个个不要脸的老混蛋。
李东阳不知身后这帮一把年纪的家伙开什么玩笑,带着人来到府衙,那里已经挤满了百姓。
听说逍遥王拿下全部官员,老百姓好奇啊,想知道这些官员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居然引的逍遥王如此震怒。
李东阳来到堂上坐定,看着跪了一片的官员,目光与知府对上,知府心里那叫一个悔恨啊。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真的后悔动了那些坏心思,虽说千里做官只为财,知府真心不想为财丢命。
“朱子深,你可知自己犯了什么罪?”李东阳一拍惊堂木,吓的众人一哆嗦,没有走正常的审案流程,直接上干料。
“下官不知,王爷开恩啊。”知府叩首,还没发现自己的话相互矛盾,不知何罪何来的开恩。
李东阳冷笑,指指旁边的知府幕僚,冷笑道:“朱子深不知自己犯了何罪,你可知?”
幕僚身子抖三抖,知道不敢说,今天要是说了,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给你们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准你们戴罪立功,若是执迷不悟,哼,罪加一等!”李东阳拍案喝道。
心里却在吐槽,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幕僚还是没有说话,倒是知府的管家是个胆小的,居然主动招供,把知府干的坏事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倒了出来。
有些是暗卫查到的,有些暗卫还没来得及查,管家是知府的心腹,知道的太多,知府当场黑脸,气的想杀人。
可惜知府有心无力,他发现在管家告发时,他连动一下手指头的能力都没有,这个时候哪会不知着了道。
管家的声音不小,不止跪在堂上的官员听到了,连外面的百姓也听到了,顿时明白逍遥王为何发那么大的老火。
当听到震灾粮被知府一人贪墨五成时,老百姓气的直扔臭鞋子,太可恶了,居然贪成这样,早就该杀了!
管家说一件,李东阳就对比一件,不止知府贪,知府手下的同样贪,这么说吧,送到云洲府的粮食出了知府衙门就少了七成。
知府一人占五成,剩下两成被手下人瓜分。
还剩下三成发到了各县衙,不用问,剩下的三成被人瓜分干净,只有云洲城的百姓分到一点粮,其他地方一粒粮食未往下分。
那下面的三成根本就没走出县衙!
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云洲府居然贪成这样,李东阳是越听越气,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弄死。
“王爷,下官冤枉啊,下官一粒粮都没动啊。”
在众多官员中,居然隐藏着一位清流,身上的衣服带着补丁,脸色蜡黄,颤巍巍走出人群。
“你叫什么,身居何位?”李东阳冷冷问道。
“下官云洲府同知陆青,掌管财政。”陆青上前行礼,然后脑袋顶着地面,两行清泪流下。
“你掌管财政大权,居然说你没动一粒粮食,那粮食从哪流出去的?”李东阳看着面前的家伙,眼神带着审视。
“回王爷,下官无能,手里大权已经被知府架空,如果不是恭迎王爷大驾,此时下官还被关在府里出不来呢。”
陆青哭的更伤心了,把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原来知府朱子深是云洲府本土人士,比陆青先到任,等到陆青赴任时,手里的权利已经被知府一把抓。
不止如此,为了防止陆青参他,直接把人囚在了院子里,陆青一家老小吃穿用度都是这位知府派人送进院里。
自从来到云洲府,陆青一天大权都没握过,自由的日子仅仅享受三天就被关押起来。
这次粮食的案子他是一点都不知情,为什么这次让陆青出来,还是担心李东阳问到此人。
同知是仅次于知府的存在,万一逍遥王问起此人,再来关心一二,事情对不上,知府担心生事端,没想到担心多余,事端是真的生了。
李东阳听后握拳,没想到知府这么丧心病狂,怪不得敢贪污那么多粮食,这是有着依仗呢。
外面的百姓听的上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知府那么狠,怪不得有传言饿死人,粮食都让知府贪没了,能不饿死人吗。
“王爷,你不能杀我,我朱家可是云洲府的大族,你得罪不起。”
知府一看事情真的败露,反而不怕了,也不跪了,站起来直视李东阳,冷冷道:“你奉命护送使者团离开,若他们出事,你也承担不起。”
“威胁我呢,就凭你们区区朱家,也想威胁我?”李东阳看着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不屑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