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阳是什么人?那可是两世为人眼界大开,前一世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县丞的小心思可逃不过李东阳的眼睛。
本来李东阳对这些背背山们没有意见,管你喜欢什么人呢,反正恋爱自由,你就是喜欢一头牛他也没意见,更不会事多的整个电疗治病。
但是今天这件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李东阳蹦哒了,面对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油腻大叔的桃花电眼,李东阳表示想吐。
“大叔,你眼睛被蚂蚁咬了,还是蚂蚁抱窝了?你丫的都快眨成风中的老黄瓜啦。”李东阳叉腰提气大声质问。
风中的老黄瓜估计没几人个人听懂,但是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至于蚂蚁抱窝,路人表示这位帅气的公子哥真敢想啊,那得痒痒成啥样啊。
县丞对着扑面而来的恶意视而不见,不过他也停止眨眼放电,一对桃花眼上上下下打量李东阳,越看越满意。
“公子,不知如何称呼?”县丞说到这儿一拍脑袋,赶紧说道:“哦,看我,问人姓名前应该先自报家门。”
“在下是三霞县丞陆义山,昌顺十年举人,诚心结交公子,还望公子成全。”县丞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酸的李东阳牙都快倒掉了。
“成全?在哪成全,床上还是床下?”李东阳抱着膀子问道,一言出四周响起了一片笑声。
有人说床上,也有人说床下,更有人说野战也不错,李东阳这才发现古人真的很黄很爆力,这一个个的好像经验很丰富嘛。
“这个,哈哈,公子真乃妙人也,”县丞伸出大拇指,笑的见牙不见眼,拱着手像是拜佛似的说道:“还请公子雅舍一谈。”
“哟,雅舍啊,有多雅啊,我觉得应该称黄舍,又黄又爆力,像是什么小马鞭,老虎凳,辣椒油什么的都可以来一轮。”
李东阳磨牙,感觉这个县丞是故意听不懂话中意思呢,真是个欠抽的家伙,就冲这色色的模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身为三霞关的父母官,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或许可以查一查,就算与血杀没关系也得拉上点关系,李东阳眯起眸子眼底闪过杀机。
“呀,原来是同道中人啊,哈哈哈哈,公子,你我真是有缘啊,公子,请随我来。”
县丞兴奋的,居然伸手想抓住李东阳的胳膊,李东阳轻易闪开,眼神扫过三班衙役,县丞一摆手,喝道:“你们都退下,各自回衙门当差吧。”
“是。”各位衙役们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居然真的乐呵呵扭头就走,这场面看的李东阳呆了个呆,这位县丞行啊,干坏事不背人吗?
“县丞请。”李东阳单手作请,并不给县丞接触的机会。
县丞也不见怪,有些人喜欢装着端着,等进了屋关了门那叫一个风骚。
两个人并肩在大街上走起,县丞边走边找话聊,这位也是眼光不好,并没看出李东阳身上散发的深深的恶意,坠在黄海中醒不来。
“公子,不知来三霞县有何公干?”
李东阳不回应,眼神还在打量街道两边的商品,县丞也不恼,又问道:“公子喜欢什么东西,可否容本官尽点心?”
“不用,你尽点体力就好。”李东阳意有所指。
县丞听后老脸笑成菊花,体力啊,这是好东西,他别的不多就是体力多。颠颠在旁边引路,嘴里说道:“公子真是皮呢,不过人家好喜欢呀。”
咦,李东阳抖了个激灵,身上鸡皮掉了一地,七尺高的中年油腻大叔在发嗲,见过吗?能想像吗?真的,好油啊!
“但愿你是真的喜欢,到时候可别求饶。”李东阳意有所指,嘴角勾起邪笑,正行走间,李东阳突然停下脚步,直觉前面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县丞沉浸在求饶中,脑海里闪现出求饶的场景,忍不住嘿嘿的笑,两手搓在一起,心头一片火热,脚步不由加快了几分。
关起门来行好事,县丞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于是很快与李东阳拉开了距离,而可怜的县丞还没有发现,嘴里还在说着黄段子。
“公子放心,本官断然不会求饶,本官的青龙大长枪可是无敌的存在,公子,嘿嘿,到时候你可别求饶啊......”
正说的起劲呢,黄金三千两从天而降,对着县丞罩头泼下,臭气瞬间散开,大街上的路人自动自发捂着鼻子退后十米,然后看戏!
李东阳抬头看看,就看到一家酒楼的二楼包间有人影闪动,紧接着就是脚步声响起,还有跳窗的声音,李东阳当时就乐了。
至于说随县丞去他家,这个,呵呵,计划赶不上变化,一身黄金的县丞太恶心了,李东阳表示我不去!
“混账,是哪个狗东西暗算本官!”县丞张嘴喝骂,随后发出干呕,那一声大喝居然有黄色物质流进嘴里。
不止县丞干呕了,看戏的路人也开始干呕起来,李东阳站在围观的人群中看戏,耳边传来路人的议论声。
“哇塞,这是哪位大侠办的好事,这个陆扒皮也有今天啊。”
“不知道啊,从酒楼上泼下来的,那酒楼的东家怕是要倒霉啦。”
“不怕,那东家有后台,区区县丞动不了他。”
“也是,听说东家的后台是县令呢,这陆扒皮是屎吃在肚子里,无处发作啊。”
“没错没错,县丞可斗不过县令啊。”
“你们说会不会那个老猎户下的黑手啊,人家可是常年在山里打猎,有一身好本事呢。”
“有可能,听说老猎户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