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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梅一动不动地任他抱在怀中,米丰收打破了这个美丽少女对爱情对男人的梦。也是从那一刻起,杜梅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虽然从那以后,米丰收对杜梅很好,私下给她钱,又给她偷偷的买礼物。一年以后又把她安排回了江洲市委,杜梅凭着聪明能干,渐渐升为了盘龙山庄的总经理。可是在杜梅的心中,从没有停止过对米丰收的愤恨。
这些年,两人一直保持着那种不清不白的关系,杜梅对米丰收的态度也从之前的反感,逐渐变成了现在的奉承。她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少女,她只是在等待着一个机会,她想亲眼看到米丰收……整个米家在江洲市倒下!
“杜梅!”一声叫喊,把泪流满面的杜梅拉回了现实。
杜梅完全没有任何的征兆,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她全身颤抖。她擦干眼泪,定神一瞧,发现眼前站着的一位充满着朝气的青年男子。杜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手指着他,惊讶道:“张市长,您……”
“杜梅,你怎么了?”张清扬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看到左右无人,拉着她的身影一闪,躲进了树林中。一切太巧合了,如果现在被人撞见,无论两人再怎么清白也是讲不清的。
刚才慢跑得张清扬,远远的就发现站在梧桐树下性感而又迷离的身影,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是瞧着那丰润的身体,他便猜出来这是杜梅。他加快了脚步,跑到她面前时,验证了自己的猜测,却没想到这个女人呆呆地站立在那里哭泣,马上叫了一声,把她拉回了现实,脑中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张市长,我……我没事。”杜梅擦干眼泪,硬挤出一丝笑容,可腥红的双眼说明了一切。
张清扬的目光严厉地审视着她,冷冰冰地问道:“没事你哭什么?没事……大早上的你跑这边干什么?杜梅,你把我当傻子吗?”
在张清扬目光的逼视下,杜梅越发的慌乱,双手抱头,痛苦地摇着:“市长,我求您,您别问了……”
张清扬的手抬起她的头,默默地注视了一会儿,长叹一声道:“你真的不想说?”
杜梅露出一丝苦笑,伸手理了理落在脸前的碎发,柔声而无助地说:“说了又能怎么样?”
“我不会逼你的。”张清扬淡淡地说,松开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目光转移到别处说:“你的这里……有问题。”
杜梅一阵茫然,低下头,瞧见自己咧开的衣领露出两片饱满的,左边暴露在蕾丝花边外面的乳肉上,有一处非常明鲜的红色吻痕,想来一定是昨夜米丰收吸吮得过于用力,存留下来的。
“啊……”杜梅慌张地拉了下衣领,却见张清扬已经离开了,只是从他的背影中传出一句话:“杜梅,别忘了生活上的细节。”
杜梅愣在那里好久也没有出声,手指揉着上那片吻痕,心里突然一暖,就好像这是他吻的似的。
……
从昨夜到今早,连续两次意外的碰到杜梅,这让张清扬心情低落,早没有了去看日出的心思,缓缓地走回房间,坐在沙发上拿起文件,看着今天的会议进程。
上午,市人民代表大会将继续分组讨论审议关于政府工作报告、计划报告、财政报告、人大常委会工作报告、法院工作报告、检察院工作报告的决议(草案)。
张清扬身为市长,与众位领导干部一样,会参加一个代表团的讨论。这样一来可以倾听人民代表的声音,同时也会必免人代会出现意外情况让组织上措手不及,他们会第一时间把从人民代表那里听来的声音汇集到一起。
张清扬参与了江洲市南市区代表团的讨论。在南市区区委书记冯天成、区长皮理德的陪同下,张清扬与南市区的代表团们纷纷握手,很意外的他在人群中见到了伊凡。
伊凡一身庄重的职业女性打扮,秀发披在肩上,令她显得成熟了不少。张清扬握着伊凡的手点头,听着一旁冯天成的介绍:“张市长,伊总是我区企业家的杰出代表,多年以来她的企业积极参与慈善工作,帮助党委、政府做了很多的好事,就比如说今年我区党委、政府大楼的维修工作,伊总不但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还为我们从京城请来了设计专家。”
张清扬微微诧异,过去也知道伊凡的公司小不了,可是却没想到她还是南市区领导干部面前的红人。能去京城囤地的女商人,想来家底应该很丰厚吧?张清扬对伊总微微点头,也没有掩饰两人相识的关系。他对冯天成说:“老冯,我过去与伊总有过一面之缘,却没有想到她真人不露相,我可没把当成是我们江洲市的著名女企业家,呵呵……看来是我眼拙啊!”
冯天成便在一旁笑,望向伊凡的目光多了些疑问。
伊凡则是谦虚地说:“张市长,真人不露相的是您,眼拙的也是我啊!当初我也没想到您就是市长!”
“呵呵……”张清扬微微一笑,心想伊凡果然聪明,这样一讲,就不会有人觉得自己和她有什么太深的交往了。
张清扬没有想到,对政府明年财政投入预算的工作,第一个提出疑问的就是伊凡。
伊凡望着正位上的张清扬说:“市长,我有一点不太理解,我们江洲明年为什么要把五分之一的财政投入到基础建设中去,在我看来江洲的市容已经很漂亮了,没必要这么多的投入吧?”
问题直指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