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安全,不会被人知道。”小雅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
“老婆啊”张清扬把手机装好,偷偷地拉了下她的小手,“那个我”
“好了,我要休息一下。”陈雅仿佛知道他要解释似的,闭上了眼睛。
“哎”张清扬无奈地叹息一声,这个老婆别看总是云淡风清的模样,可似乎永远都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后面的车上坐着巴干多吉,他望着前面领导的车,心里百感交集,脑子里一直徘徊着张清扬拉响枪栓的情景,那个身影仿佛像巨人一般压在他的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巴干多吉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心中还有些毛骨悚然。他琢磨了一会儿,掏出电话打给省长吾艾肖贝,这两天他们之间的通话十分频繁。
“有事说吧”吾艾肖贝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低沉。
“省长,我们今天陪着张书记调研了马塔县,刚刚离开边防哨防。”
“你昨天不就汇报了嘛,这事我知道。”
“不是,张书记刚才的表现”巴干多吉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怎么回事,痛快点”吾艾肖贝皱起了眉头。
“是这样的,张书记刚才在边境线上发表了一通讲话,然后又”
吾艾肖贝听着巴干多吉的讲述,眉头也皱了起来,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那情景,但是可以想象得出来。张清扬这次的表现有点让他意外,张清扬到西北后所展现出的执政风格偏阴柔,还没有如此发表过激烈的讲话,难道他想通过这些预示着什么吗吾艾肖贝心中回味着张清扬的那些讲话,想从中捕捉到什么,可惜他摸不透张清扬的心思。
“省长”巴干多吉见省长没反应,小声叫了一句。
“嗯,我听着呢。”吾艾肖贝回答道“张书记还说了什么”
“其它的就没什么了,省长,我觉得张书记接下来是不是要下狠手了”
“对犯罪分子下狠手,这不是应该的嘛,你怕什么”吾艾肖贝假装没明白巴干多吉的话。
巴干多吉说“省长,隆多山那边还没有什么消息,张书记到沙园后也没有提这件事,我有点担心。”
“隆多山那是他咎由自取,这事怪不得张书记,谁让他撞在枪口上了”吾艾肖贝提起这件事也有点生气。
“省长,您说张书记是不是又在下一盘大棋反正,具体的我也说不好,总感觉张书记到沙园之后,好像有一些变化”
“变化”吾艾肖贝也感受到了,但是他不能让自己的部下担心,便说“是你想多了,把本职工作做好,就什么也不用怕,知道吗”
“嗯,好吧。”巴干多吉见老领导没多说什么,只好挂上了电话。
吾艾肖贝放下电话站起来,望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心里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其实他也发现了张清扬最近不太对劲儿,自从到沙园之后,他一改往日的风格,讲话变得尖锐了许多,难道他真的在预谋什么大计划吗吾艾肖贝有些头疼,有这么一位对手,心总是提着。不过,眼下他还顾不上这些,司马阿木的事情才是重点。
到达马塔口岸后,张清扬又发表了振奋人心的讲话,这里的工作人员和战士们同样受到了鼓舞。马塔县是一个边境高原县,除了与y国接壤,还与c国和t国接壤,地理面积很大,单是边境线就长达800多公里,比一个中原地区普通的地级市都要大。而马塔县也是我国国境线最长,毗邻国家最多的县。
张清扬在马塔口岸停留了一个多小时,随后走进了附近的牛栏村。村庄的野地外,还有一些闲散的牛羊。张清扬在村口就从车上下来,望着那些载歌载舞的村民,虽然知道这是特意安排的,但是这种场面还是容易让人高兴。张清扬走进村民当中,和他们一起跳起来,脸上笑得很开心。他知道这个时候需要这种画面传递出去,必须让外界看到沙园市民的欢乐生活,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爆炸案件的不良影响。
虽然爆炸案件发生后,对新闻媒体进行了一些控制,详细情况并没有流露出去,但是事件还是被大家共知,不利影响肯定存在。沙园方面安排他和村民在一起见面,很有针对性。村民的欢乐也不是特意表现出来的,少数民族原本就擅长歌舞,他们的生活方式向往自由,追求欢乐,所以这种兴奋之情很有一种真实的感觉。别看这里地处边陲、条件艰苦,但是少数民族群众热情开朗、民风淳朴,对生活充满了激情。
随后,张清扬又走进了村民的家里,看着牧民的新居,对沙园方面提出了表扬。听到张清扬表扬沙园市帮助牧民建设新居的政策,巴干多吉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可是听说,在盘门县张书记似乎对新居建设有一些看法。
张清扬走进了一户孤寡老人的家中,自掏腰包送给老人,把老人感动得流出了热泪。张清扬询问了一些医疗方面的问题,不禁皱起了眉头。偏远地区的医疗一直得不到很好的解决。
巴干多吉也知道张清扬的想法,在一旁说道“张书记,您刚到西北的时候,就同其它省份签订了一些合同,等开春,由这些兄弟城市投资的医院和农村医疗站就可以建设了,不久之后这里的医疗环境就可以得到改变。”
张清扬知道这件事,他当初拿着百亿资金进入西北,在各个方面都有计划地投入。但是具体到各个项目、各个地区,那些钱还是远远不够的。想到这里,他看向巴干多吉说“我知道资金应该有一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