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走在空旷的田野上,手里拎着一块板砖,小心的朝四周看了一眼。
很好,没有人。
说罢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速奔向前方三百米处的双层住宅,刚进门便啪的一声将门关上。
也不能怪江楠如此小心翼翼,手里没把趁手的兵器,就算是武艺高强心里也慌啊。
大着胆子在一楼转悠了一圈,没什么有用的东西,江楠便沿着扶手走上二楼,二楼地板上有一张黄色的符纸,江楠捡起来一看,上面印着红色的起爆符三个大字。
这东西算是江楠目前为止杀伤力强的武器了,他赶忙将起爆符揣进怀里,起身推开面前的房门。
右脚刚踏出去江楠身子一沉,他慌忙扶住旁边的门框这才稳住身子。
脚下空空荡荡的,要不是刚才反应,自己可就失足摔下去了。
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草地,自己现在的位置离地面大约有五六米远吧,他小心翼翼的退了来,心有余悸的下了楼。
刚刚探出头江楠就“惊喜”的看到了一个手持弩箭的兄弟。
嗯
这家伙是谁。
双方彼此对视了一秒,随即猛然跳了起来。
有有有有敌人
对方慌忙举起手里的短弩朝江楠瞄准,谁知江楠反应,扬起手中的板砖狠狠砸了过去。
“哗啦”
手拿短弩的小伙反应敏捷,板砖没有击中,却将他身后的窗玻璃砸了个粉碎。
江楠见一击未中慌忙朝楼上跑去,脚步一动短箭就和他擦身而过,径直插入身后的墙壁上。
江楠高声叫了起来。
“兄弟,我们初次见面,你这么做不地道吧。”
小伙可懒得跟江楠废话,这本来就是淘汰赛,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当下又从身后抽出两支箭,熟练的搭在弓弩上。
可能是小伙急着想把眼前这人干掉,所以当下没有充分的瞄准,这两箭依旧没有射中江楠,反而让他逃楼上去了。
小伙恨恨的跺了跺脚,再次搭箭狂追。
江楠冲上二楼,慌乱的朝四周一扫,既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也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当下想都没想,立即冲到之前险些跌落的门口处,拉开房门两手扒住上面的屋檐,轻巧的稳住了身子,之后用脚关上房门。
小伙冲到二楼见没有人,于是他想都没想就朝前面的房间冲了过去,江楠此时手无寸铁,在他眼里就是个移动的活靶子。
一脚踹开房门小伙狂奔过去,谁知刚踏出门小伙右脚一空,险些从二楼跌落,他强行稳住身子。
江楠躲在房门侧面,瞧见小伙摇摇欲坠的身子,很不忍心的在背后推了他一把,顺便把那张起爆符也贴在了他身上。
于是小伙惨叫着从二楼摔了下去。
这个高度目前还摔不死人,但是他后背上贴着江楠赠送的起爆符,这可就说不准了。
于是江楠先听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然后b
起爆符直接带走了小伙,他身上的短剑,弓弩,疗伤药之类的东西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
江楠大喜,急忙下楼。
杀人可能确实不太行,但是舔包咱无疑是专业的。
看一看这货身上都带着啥,嗯两瓶疗伤药,一件皮质轻甲,三十发弩箭,一柄短弓,还有一口行囊。
好穷啊。
江楠将行囊背在身上,把剩下的东西挑挑捡捡挨个装了进去,手里拿着一柄弩弓,身上还有三十发箭矢,后腰处别一柄短剑,江楠感觉自信又来了。
手里有东西,就算遇上了敌人自己也有一战之力。
江楠起身前往剩下的住宅区搜寻,可能是这个地方的确偏僻了些,一连搜寻了好几间屋子也没看到其他人,不仅如此,周围连战斗的声音都听不到。
江楠走进了一间屋子,上了二楼,顺着窗户朝远方眺望。
前方是一条汹涌的河道,江水凶猛,弯弯曲曲蜿蜒数百米,河中央架着一座小桥,如果要想从河对岸过来,那座桥是必经之地。
顺着河流再往远处看,江楠看到了一道巨大的蓝色帷幕,那是长老们设下的结界,很容易就能看出结界此时正在朝自己这边逼近,但是结界移动的速度缓慢,短时间内自己还是安全的。
如果有人选择降落在河对岸,结界收拢的时候必定会选择从河上经过,如果想要过河,眼下这座桥是便捷的方式。
江楠嘴角微微泛起了一抹弧度。
记得以前玩游戏的时候,时常有人会在桥边设下埋伏,收取过路费,这次总算轮到自己了。
想到这江楠背着行囊匆匆下楼,向着河边狂奔而去。
像这种既不用正面冲突,又能渔翁得利的方式,江楠喜欢了。
自己现在身处的位置也很不错,往东一有一大片林子,蹲在林子里放冷箭,就算被对方察觉一时间他也找不出自己。
跑了没多久,江楠发现前面的林子里传出了一阵响动,他清晰的听到了几声剑刃出鞘的声音。
不好,有人
江楠一个翻滚躲进旁边的草丛,暗暗打量起前边的情况。
蹲了好久不见有人出来,江楠又不敢贸然进去,于是他干脆爬上了身边这棵树。
在密林的边缘处聚集着十来号人,个个手拿利刃,杀气腾腾,他们将一个白衣少年团团围住,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其中一个手持长剑的缓缓走出,他用剑尖指着身前的白衣少年。
“你死到临头了,认命吧,白隐。”
那个叫白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