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晏的后槽牙咬的死紧,他不知道,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们要离开。
为什么。
昨晚上,自己分明已经将安长歌服了,她虽然还没有接受的了,但是程海晏十分清楚,她已经相信自己的一切了。
而且对自己的态度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了。
如果真的等下去的话,相信自己的深情是完全可以打动的了她的。
程海晏对自己十分的有信心,并且觉得一切都在向着自己所期待,所想要看到的方向在不断的发展着,昨日晚上,程海晏甚至还躺在床上兴奋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就是因为安长歌对自己略显亲近的举动。
今日的一切,就要将一切改变了吗?!
程海晏手中的鞭子越扬越高,将马儿赶得越来越快,几乎像是一支箭一样冲了出去,将村寨路上的人都惊得不知道往哪里躲才是。
宋初黎眼看着程海晏冲了出去,也跟着骑马追了上去,喊道:“你冷静一下。”
“……”
程海晏根本没有理会宋初黎,宋初黎拧眉,自己根本追不上程海晏的速度,只能眼看着他越跑越远。
好在自己可以感知他的方向,也好过什么也察觉不到。
宋初黎没有继续追上去,只是默默的换了一个方向,万一程海晏追的方向不对,自己也能多加一点找到的可能性。
如今二人因何离开,要去哪里都是一无所知的,只能盲目的去找。
程海晏只知道自己越快,她们离开的就不会越远,也不在乎自己的方向,一心只有找到不知道去哪里的两个人。
心中对烛鱼的愤恨在不断地加剧。
为什么!
离开一定不是安长歌的想法,她也没有任何的精神和能力去,定然是烛鱼,私自带走了安长歌。
程海晏心里惴惴不安,他其实可以猜到让烛鱼做这个决定的原因。
她应该是不满自己现在对安长歌做的事情,自己欺骗安长歌,改变事实,抑或者是因为自己下毒?
虽然不知道哪个是让烛鱼下定的决定,但定然与这些事情脱不了干系。
“主子,你还好吗?”
烛鱼怀里揽着安长歌,坐直身体,尽量让马儿走最平稳的路,好在自己识路,知道自己该往那里走。
“……”
安长歌的头沉沉的垂着,整个身子靠在了烛鱼的怀里,冷风吹在了安长歌的脸上,吹得她的鼻尖红红的。
烛鱼伸手帮安长歌晃了晃头,看着安长歌已经晕晕沉沉的睡了下去,心里也稍稍的安定了不少。
她没有问自己为什么要带着她离开,没有去找程海晏,烛鱼已经暗自庆幸了。
“要是你真的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你了。”
烛鱼声的。
程海晏想到安长歌的身体,她必须要回药谷,必须要去药谷治病,哪能让烛鱼什么都不管的带着她乱跑。
一旦病情严重了,程海晏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烛鱼!”
程海晏怒吼,仿佛是想要发泄自己心里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