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儿了,大熊?”
郑凯走过去,关切的问。
“也没啥,老子就是看不惯有个渣滓『摸』女学生的裙底下,过去教训了一下,没想到这帮***居然来了五六个同伙!”
大熊愤愤的往上啐了一口,唾沫星子里头带着殷红的血。
大熊身上受的伤并不轻。
听到这话,郑凯的心头一股无名怒火,一转身,伸手就揪住了那个老板模样的矮胖男人。
“**的,五六个人打我兄弟一个人,你们***就在旁边看着?”
“这位朋友……消消气,这个……我们也难做呀,南洲押运公司的人得罪不起……”
酒吧老板吓得苦着脸直哆嗦。
“一个小小的押运公司的员工你们得罪不起?”
郑凯抡起拳头,恨不得直接砸在酒吧老板那张胖脸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阵皮鞋蹬蹬的声音。
一扭头,三四个人走了过来,仔细一看,居然是卢伟。
“兄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卢伟赔笑着冲自己送过来,看见一脸怒气未消的郑凯,好声好气的解释。
“郑凯,你消消气,老板确实是不得已,不能怪他。这个酒吧老板是我朋友,看在兄弟我的面子上……”
郑凯想了想,勉强放下了酒吧老板。
“兄弟没事吧?”卢伟朝大熊走了过去,很关切的查看着大熊的伤势。
“我听说出事儿之后就赶紧过来了,人没大碍就好。”
“卢伟,你他妈说的倒是挺轻巧!我可是开收账公司的,要是连一个小小的酒吧混混都搞不定,以后谁还买我的帐?”
卢伟表现得很低调,可郑凯却不想这么给他面子。
“是是是,凯哥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今天这事实在是有点特殊,你先听我说。”
卢伟把自己拉到了一边,“跟你兄弟闹别扭的这个是南洲押运公司的老员工,老板跟咱们是自家人,在市里也算是个人物。你以前没在南洲,不知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手底下的员工都敢这么嚣张,这所谓的不好惹的神秘人,果然又是个骄横跋扈的二代吧。
“卢伟,我不管你这个朋友是多有钱有势,总之我朋友让人打了,不能就这么算了。你把你这个朋友约出来,我跟他当面谈谈!我倒想看看,这人到底牛『逼』到什么地步。”
卢伟神『色』间有点儿尴尬。
“呃……恐怕已经不用约了,潘建明也是个对手下挺仗义的人,听说手底下好几个被送进了医院,这会正赶过来呢。”
“进了医院?”
郑凯扫了一眼旁边的大熊,看见大熊点点头,却『露』出一丝自豪的冷笑。
“要不然,你以为把我打成这样的人能好到哪儿去?”
大熊人是喝醉了,可手上的拳头却一点儿也不含糊。
“凯哥,不是小弟多嘴,这个老板你恐怕还真不想打,家丑不外扬,要不,兄弟我做东,咱们找个地儿谈谈,这儿人多,场面不好看。”
“我看就在这儿解决挺好!”
郑凯却是不以为然,拉过一把椅子,靠在了上头。
卢伟还想劝,这会儿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是是……我知道,兄弟你先消消气!”
当着众人的面人,卢伟接通手机,放在嘴边跟那头说话的时候,一只眼睛不时的朝自己瞥来。
“对……都是一家人嘛,就是个误会,大家当面把事情说清楚就好……嗯,是的,人也来了,就在这儿……”
郑凯不动声『色』的听着卢伟跟那头的说话。
“卢伟,你刚才说谁跟他一家人啊?”
卢伟挂下了电话,郑凯想起对方刚才的话里头有点儿蹊跷。
“一会儿见了面你就知道了。”
“你就直说吧,打我兄弟这人的老板是谁?”
“是……郑厅长的外甥,也就是你老表,潘建明。”
卢伟着有点儿为难的一句话,让郑凯心头陡然一沉。
自己的老表,郑厅长的外甥。
当郑凯意识到这两个身份跟自己来见面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心跳急速的加快起来。
扭过头,跟大熊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
大熊已经朝自己走了过来,有些欲言又止。
两人还没说什么,就听见人群远处响起一阵喧哗声,不少人自动的让开了一条道,远远的看热闹。
来得好快!
看样子,对方来头确实不小。
“人到了,郑凯,你等我一下,先别冲动,我跟建明先打个招呼。”
卢伟已经转身朝来人走了过去。
远远的,隔着人群,郑凯看见朝自己走来的那帮人,为首的一张黑瘦黑瘦的脸,留着一个大平头,身后跟着好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高帮的黑『色』皮靴,灰『色』的有点儿像保安的统一制服帽子,一脸凶神恶煞,一看就是那种退伍军人出生的人。
这样的身份,倒是真挺符合对方押运公司的人的身份。
仔细数了数,一共来了有七八个。
黑瘦的小平头来势汹汹,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卢伟在跟这个叫潘建明的厅长外甥在远处交谈话间,不时的还朝自己这儿瞅了过来。
“你说啥?打人的是我表哥的人?哪个表哥?大表哥还是二表哥?”
郑凯看见那个瘦子听了卢伟的说法之后,似乎显得有点惊讶。
“刚从外地回来南洲不久。“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