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悦想了想。不甘心的追了上去。

也没敲门,直接推开书房门就闯了进去。

还没看清秦慕沉坐在办公桌前做什么,就听见他厉声开口:“出去!”

出去?

苏子悦眉心一皱。刚刚还好的。凭白无故发什么火啊!

苏子悦如果真的听他的话肯出去,她就不是苏子悦了。

她直接朝他的办公桌前走过去,一眼就看见了他红得不太自然的耳朵。她指着他的耳朵问他:“你耳朵怎么红了?这里空气不流通吗?”

她记得书上有说。空气不流通的时候,人的耳朵会局部变红,秦慕沉现在就是这样。

秦慕沉闻言。面色更难看了。但却没再叫她出去,只是拿起了一份资料看了起来,又变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嗯。”

苏子悦得到他的回答,就走到了一边去帮他把窗户打开。

秦慕沉暗自吐了一口气,将拿倒的资料放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些烫。

天知道刚刚苏子悦问他那个问题的时候。他怎么会心跳加速。耳朵发红。

耳朵发红,一直是他的一个隐性的特征,除了母亲知道他在紧张的时候会耳朵红。再没有别的人知道。

好多年没有过这种状况了,却没有想到会被苏子悦的一个简单的问题问得耳朵发红,但又不敢让她知道,他耳朵发红的真正原因。

苏子悦将书房的窗户都打开了之后,回来发现秦慕沉的耳朵的确是不红了。

她笑着走到他面前坐了下来,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随手拿了一去笔,试探性的开口:“南先生是送新的离婚协议书过来吗?”

话说出口,她的心底直犯嘀咕,有些发心虚,但她心底又觉得不安。

秦慕沉不是那种会随便做决定的人,他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

所以,她需要得到一个准备的答案。

秦慕沉的脸色的一下子就变了,脸上布满一层寒霜,冷冷的看着她,苏子悦被他的看得不寒而粟。

她直起身子,将手里的笔放下,收回双手,扬了扬下巴:“就算他送了新的离婚协议书过来,我也是不会签的!”

苏子悦梗着脖子盯着秦慕沉。

要是他敢说一句让她不如意的话,她一定要扑过去咬死他。

秦慕沉似是被她的话取悦,眯着眸子注视了她半晌,垂头继续看手里的资料:“想签也不给你签。”

听他这么说,苏子悦心底不由自主的涌上一股甜蜜,心底喜滋溺的,但面上故作镇定:“为什么?”

秦慕沉停下翻资料手,顿了顿,抬头看她,面色严肃:“想分走我一半的资产,没那么容易。”

苏子悦:“……”

这个答案,真是,意料之外。

苏子悦冷笑着看他:“既然这么宝贝你的资产,你结什么婚啊,反正还要再离,包、养几个情、妇算了。”

“这种话,以后不准再说。”虽然知道她是说的气话,但秦慕沉的面色还是有些难看。

苏子悦正准备说什么,秦慕沉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苏子悦只好把还未说出口的话憋了回去,等着秦慕沉把电话接完。

秦慕沉接这个电话的时间有点长,挂断的时候,他的表情有些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苏子悦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问他。

秦慕沉按住她在跟他跟前乱舞的手,定定的盯着她看了几秒才出声:“晚上有个宴会,一起去参加。”

“什么宴会了?”

“不太重要,过去随便吃吃喝喝就行了。”秦慕沉说得随意,让苏子悦略微放心了一些。

她还是很小的时候,被父亲带着去参加过宴会。

那时候的她,身上贴着苏家二小姐的标签,是干净又漂亮的,走到哪里,都是被人夸的对象。

后来父亲不在了,苏家人哪里还会给她机会去参加什么宴会。

用刘子佩的话来说,像她这样的人,出了也是丢脸,也没人会理她。

可是,他们不知道,她对那些宴会真的不看重。

宴会是那些追名逐利的人结交权贵的手段,而她在经历过两次成长里的变故之后,对生活的要求已经越来越简单了。

……

晚上,苏子悦和秦慕沉盛妆出去席。

宴会的地点是在玉煌宫。

云州市除了玉煌宫,也没有更高级的场所能够彰显举办人的身份了。

她秦慕沉到玉煌宫的时候,白璟书和南川都在门口。

苏子悦走近了,才发现白璟书身后还躲了个人。

“安夏?”

安夏本来还要躲的,但在听见苏子悦的叫了她的名字之后,就知道躲也没有用了。

白璟书转身就把安夏从他身后揪出来,动作一点也温柔,直接是揪着她的手腕往前面一带,就算完事。

“喂,人家今天穿的裙子,就不能温柔一点啊!”安夏被他揪了出来,不满的抱怨。

“我只对女人温柔,难道你以为穿了裙子就都是女人了?”白璟书冷嗤了一声:“明明胸小穿不了抹胸礼服,还偏要挑这件。”

苏子悦闻言,不由自主的转头看过去,安夏穿这件抹胸晚礼服,好像是有点不合适。

不过她可不能拆自己好朋友的台。

而且,经过昨晚的事之后,她对白璟书的印象一落千丈。

“我觉得安夏穿这件礼服挺好看的。”苏子悦走过去,摸了摸安夏的腰:“腰多细啊。”

白璟书的视线落在


状态提示:第96章 晚宴 1--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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