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儒代董卓拉拢于淇的行为,刘政只是轻笑了两声:“呵呵。”
“想不到这一代的鬼谷传人竟然是个痴儿。”
听到刘政不乏嘲讽意味的感叹,于淇一愣:鬼谷传人?李儒?我以为会是贾诩的。
“李文优竟然是鬼谷传人?致然你确定吗?我以为会是贾文和的。”
“主公竟然不知道吗?”刘政诧异的看了于淇:“你以为你知道的,贾文和我不知道,但是李文优的的确确就是这一代出世的鬼谷传人。”
虽然诧异于淇竟然知道千里之外的关西的人和事,但是刘政谨慎的没有多问,反而解释道:“细算起来,我跟李文优往上数四代,还是同门师兄呢。”
哈?这样也能攀上关系吗?贵圈也是够乱的。
“其实……”刘政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斟酌了好一会才说道:“这一次的长安之行,我还发现了其他的流派传人?”
“都有谁?”于淇立刻追问。
“时间太短,有些我还不能确定,不过从仅仅只是我怀疑的对象,就有超过十个人在长安现身。”
说到这,刘政面露忧色的道:“看来各家各派都看到了天下大乱的征兆,都忍不住派出门人弟子出世了。”
听了刘政的话,于淇心中吐槽:废话,这么明显的机会,他们这些隐世的老狐狸怎么会看不到?肯定要进来掺合一脚的,只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因为抱着同样想法的人太多,都挤进来掺合,反而没法收场,最后变成了三国大乱斗,几十年的征伐战乱,不仅耗干了他们自己的元气,也耗尽了中华民族的元气,差点把华夏民族拖进沉沦的深渊。
看刘政的样子,既然不想说,于淇也没想着多问,隔着那么老远呢,就算知道了自己现在也是鞭长莫及,何况自己身上现在也是一堆事情都攒着没解决呢。
“那我让你做的事情你都做了吗?”
“嗯,”刘政点点头:“主公你让我拜会的贾文和跟吕布,我都拜会了。”
说着,刘政颇为感慨的道:“长安不愧是两朝国都,人才济济,李文优我就不说了,这个贾文和若非主公特意交代与我,我险些看走了眼。此人乍一看平平无奇,但是几次接触下来,我发现此人阴诡狡谲、心思百变,比起李文优,此人更像是鬼谷传人。”
“正所谓一言兴邦,一言乱国,说的就是贾文和这种人。”
于淇心道:你也不差!仅仅只是接触了几次就能看出贾诩的厉害之处,甚至一针见血的指出他可以一言兴邦一言乱国,不说别的,单是这份毒辣的眼光就非比寻常了好吧。
这个时代的妖孽怎么这么多?!
“长安乱象已现,现在就看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了。不管怎么样,以后主公若是有机会一定要把李文优跟贾文和两人拉拢过来。李文优还好点,我能够看的出,他已经累了,他现在辅佐董卓,更多的可能是想全这一段君臣之宜。而贾文和就不一样了,若是不能为主公所用,主公,你一定要找机会杀掉他!”
“嗯,”于淇点点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不过你说了这么多,怎么没说起吕布啊?”
“吕布?”刘政呵呵一笑,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纯粹的武夫一个,自卑自傲,量狭心窄,视短耳软,寡恩薄义。草莽一个,自诩勇武,却蝇营狗苟,到头来不过是镜花水月,若非主公的交代,我根本不会跟他多说半句话。”
有这么夸张吗?
于淇本想问问吕布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要是这么问了,摆明着就是怀疑刘政有因私废公的嫌疑,反而会让刘政心生不满:我千里迢迢的来回奔波,结果你因为几句话就怀疑我?甚至会因此上升到人品道德的高度,让他跟刘政之间的关系出现嫌隙,那就得不偿失了。
区区一个吕布而已。
这么想着,于淇也就释然,笑着道:“是吗?既然致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以后就离他远点吧。我本来是听说他在虎牢关前力战关东诸侯,觉得他勇武过人,没想到他竟是这样一个人,啧啧,果然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我能理解主公求贤若渴的心理,”刘政见于淇毫无保留的相信自己,心里也十分高兴,也不枉他在长安费尽心力为于淇东奔西跑的,当即便说起他此行的另外一些发现:“吕布这人虽然不值主公一顾,但是他的手下倒是颇有几个将才,以我观之,那吕布麾下有一个张姓校尉与一个高姓校尉,名唤张辽与高顺的,都有上将之才,此二人在那吕布帐下效力,真是明珠暗投了。我与他二人结交了一番,以后若是有机会,当为主公招揽此二人至帐下效力。”
说着,刘政颇为遗憾的道:“据说吕布麾下有八健将,我有心结识一番,只是此行时间紧迫,我只见到了张、高二人,若是其余六人皆是这般,那可真是了不得。”
“主公应该知道,阴阳家有相人之术,我们兵家亦有相将之术。所谓将材,胆愈大而心愈细,胆大则勇,心细则智,所以能战胜攻取,既有不利,亦不至一败涂地,张、高二人,皆将材也。”
这么神奇的吗?
乍一听到这种神秘学,于淇顿时上来了兴致,好奇的询问道:“那你相相我,你看我是将材不?”
刘政一愣,没想到于淇没问张辽高顺的情况,反而问起这个,当即支支吾吾了一番,最终想好了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