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冷无夜的眼中甚至续了些许湿湿的东西,愤窘得他,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顾不得两人身份的悬殊,他用力的去推南宫绝,双手抵在她的胸口,至使自己离她远一些,更远一些……
但是,手指刚刚附上去,只觉得一股异常的柔软自手心传入了脑海,霎时间,将他整个人都震在了当场。
手上的动作,也僵了下来,保持着这个姿势,瞪圆了双眼……
这是什么?
“你是……”这不可能,南宫绝怎么可能是女人?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有如此的迫力和智慧,一定是他弄错了。
冷无夜慌乱的想着,他强烈的想证明自己方才的接触是错觉,以至于,手指已经不受大脑控制,开始急切的扒着南宫绝的衣襟。
龙袍被拉开了一角,雪白的香肩,晶莹的仿佛吹弹可破,精致的锁骨像一只美丽的蝴蝶般静静的附在脖子之下,再往下,他颤抖着手指,再用力一撕,那层欲盖迷章的白色布料便裂开了一道迹,女子柔软的胸部展露在他的面前。
冷无夜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脑海中早已搅成了浆糊。
收回手,掩着唇,将因为太过惊讶而即将发出的声音生生的捂在了嘴里,强作镇定的消化着这一切。
“所以呢?国师,便答案帮朕,对不对?”因为她是女人,所以他一定要答应帮她看着凤国,对不对?
面前的人没有说话,确也没有摇头,这一系列的反应,被南宫绝强制归为了默认,身子向前侵,眼中迸射出危险的光:“选一样!”
“啊?”面前的冷无夜,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简单将他们之前的话忘得一干二净,脑海中只有那柔软的女子胸部在不停的晃动……
非礼勿视,他不是应该移开双眼的么?
但是,他的视线慢慢向上,入眼的却是南宫绝那精致秀美的脸,茶褐色的杏花眼,并不十分大,但时刻透着神韵,一眯一睁之间,却又凌利逼人,下头是秀挺的鼻梁,鼻头微圆,并不显得凉薄,若是单单分开来看,竟会有种莫然的可爱感。
他不禁晃了晃脑袋,这个词……不太适合南宫绝。
再往下,是她含着淡淡笑意的唇,红艳饱满,如初绽的花朵般,带着晨间特有的幽香。
这些想法交融在一起,他似乎慢慢的反应过来了,自己之前那些奇怪的想法是来自哪里,为何他会情不自禁的帮她,为何他看到她为了墨竹熙痛哭悲伤之迹,会经过反复思量后,将她拉出水火之中。
因为,她是女人。
而且,是他早就看上的女人。
或者,从一年前,南宫绝第一次踏进凤国开始,他便已经注意她了,只不过,他一直以为她是男人,而将这种注视生生的忽略了。
“要朕替你选么?”南宫绝轻笑,这个三职务,她觉得最适合他的,或许是最后一个,站在权势和利益上,她都该为他选最后一个,不是吗?
冷无夜真正恢复理智之际,南宫绝轻淡的话刚刚落下:“进了朕的后宫,一切都要听从朕的安排,不得有误,懂了吗?”
一道早已拟好的册子被强势的塞进了冷无夜的手里,打开一看,居然是封妃的印玺册子,看来,南宫绝,一早便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儿个召他来,不过是宣旨罢了。
“今晚洞房,你回去准备一下!”一切宣告完毕之后,南宫绝的手指抽离他的身体,冷无夜一个激灵打在身上,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触感。
灵魂像是被人狠狠的辗过一遍,舒适得让他几乎昏了过去,但很快,却又无力的喘着粗气。
眼中迷蒙一片,脸上红白交错,霎是好看。
而南宫绝却像是翩翩君子一般,绅士的整理着衣袍,再度回到案台的后头,继续方才手头上没有做完的工作。
身旁的凤傲天换了个姿势,眨了眨双眼,肚子适时的咕碌叫了一声,他饿了。
“是!”冷无夜提着酸软无力的双腿,死死的捏着手中的册子,一摇一晃的行礼退下。
虽然已是初夏,但外头的风,不知为何如此的凉爽,吹起他的发丝,也彻底的吹乱了他的思路。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将袍摆摆正,以遮掩方才弄脏的裤腿处,快步的朝着宫外走去。
这封妃的册子一下,礼部第一时间,便择选了良辰吉日,只不过,袁公公的旨意随后便到,一句不宜操办,将这事又神秘的压了下来,所有人,对于冷无夜的封妃,都显得十分的震惊。
在这之前,未听过只字片语,关于南宫绝与冷无夜的传闻,怎么会这般的突然。
也就在当晚,冷无夜经过一系列的洗礼,被送进帝寝之际,一道炸开锅的圣旨随后便传到了各省各部,凤国国事,暂由冷无夜代为管理。
“入秋,可好?”南宫绝褪下外袍,袁公公立即汇意的接过,顺带将已经服下催眠药物而限入睡眠的凤傲天带离了现场。
冷无夜在袁公公的精心装扮下,外头披了件透明的银丝外袍,里头则是绣着祥鹿图案的月牙白的长袍,发丝随意的用红绳绑在了脑后,将他俊美的外表,却又添加了几分阴柔。
他细细一想,便明白了南宫绝的意思,她并不是真的要与他行夫妻之事,她只是在拜托他,将凤国暂时托付给他三个月。
这个想法,让冷无夜有些失望,微微敛下双眼,轻轻的:“嗯!”了一声,挺直着身子,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