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漓漠一路将南宫绝带进了暗道中,在那里,大夫正等在密室,见千漓漠扛着个人过来,似乎有些无奈,却还是伸手接了过去。
一看,居然真的是南宫绝,这下大夫整个人都怔住了。
在他的印象中,南宫绝又岂是如此好对付的角‘色’,她疑心重,行事谨慎,绝不是世人所说的草包荒‘淫’。
虽然只在十里镇见过一回,但以他的阅历来说,绝不会有错。
“主子,你是如何得手的?”大夫的手似乎有点抖,难以置信的看着被他抱在手里的南宫绝,这一刻,他似乎忽略了南宫绝入手的触感,只觉得手中的人,好似有千斤重,抱在手里,会烙手一般。
额头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他真的很无奈,但跟了千漓漠这么多年,知道主子的脾气,也不敢多训他几句。
千家被万人捧在手心的长子,自小呼风唤雨,且不说他的资质和智慧有多么的出神入化,只凭一点,他的任‘性’,便足以让大夫头疼。
“本少自有办法!”千漓漠的眼中迸‘射’出兴奋的光彩。
嘿嘿一笑,他自然不会道出,是用从千漓歌身上搜出来的假死‘药’将南宫绝搁倒的,对于这次的得手,他特别有成就感。
因为,他前几日才见识过南宫绝的出神入化,他的武功若是真的全数‘激’发出来,那可是万人无敌啊。
“主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您还是将殿下送回宫去!”大夫眉眼一拧,第一回出言劝解千漓漠,虽说千漓漠平日确实有些小聪明,但以他识人的经历来说,南宫绝的深度绝对不止他们所看到的冰山一角。
只怕……害人不得终害已。
但,很显然,千漓漠却是嗤之以鼻,对大夫的岂人忧天显得有些不屑,他重重的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秘室的石櫈上,跷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开始打算着将南宫绝如何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说,我要怎样折磨她?用鞭子?烙铁?还是……将她的筋骨剪断,然后让她趴在地上给本少学狗叫?”千漓漠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南宫绝学狗叫的情形,‘噗哧’一声,没忍住,抱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起来。
大夫的一张脸已经急成了青白‘色’,他将南宫绝放在一块平滑的石板上,手指点上她的脉博,开始替她把脉,希望他所担忧的事不是真的……
“学了狗叫,本少还要他给本少洗脚,然后将洗脚水倒在她的脸上……大夫,你说好不好?”
千漓漠的幻想仍旧在进行中,大夫的脸‘色’却是越来越白。
浑身都止不住的开始颤抖了起来,便在千漓漠说出更过份的话之际,他‘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南宫绝的面前,哀声请求道:“殿下,我家主子年少不懂事,求殿下原谅他的一时鲁莽!”
千漓漠盯着大夫看了好一会,又看了看那仍旧瘫倒在石板上的南宫绝,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大夫,你没病吧?他吃了本少的假死‘药’,要睡上三天三夜才会醒过来!”
那‘药’可是他‘交’给窦惜‘玉’的,只可惜窦惜‘玉’没办成的事,他倒是办事了。
想到这里,千漓漠的嘴角又勾了起来,瞥了一眼睡得正安稳的南宫绝,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一个男人生成这样,真是妖孽啊,若是爹爹见了这家伙,定不会再说本少太过美貌了!”
是啊,若是千家主见了南宫绝,以后定不会让他再戴那该死的面俱了。
想到这里,千漓漠又打定主意,要将南宫绝带进千家庄,让千家主瞧上一瞧。
“主子,您别说了……”大夫的声音中已经带了些微的哭腔,知道千漓漠居然是用假死‘药’将南宫绝‘弄’晕,他这心里是绝望到了极点……
这天下人,哪里会知道,南宫绝的体质,早在十岁之前,便练成了百毒不侵,连毒蛇见了她都要绕道而行,更何况只是一济小小的假死‘药’……
他只怪自己没有早一点将这事告诉千漓漠,但现在,为时已晚了。
“大夫,你到底在怕什么?南宫绝她再厉害,现在也是本少的阶下囚了,本少还打算将她卖进小馆让她去接客呢……她不是fēng_liú吗?本少便让她一定fēng_liú个够!哈哈……”千漓漠越说越得意,兴奋的几乎想立即将他策划的一切对付南宫绝的手段都立即实施起来。
便在这时,大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哭着道:“主子,殿下一直都是醒着的,您闯大祸了……”
他的话刚说完,原本昏睡着的南宫绝从喉头发出一声冷哼,那对幽深得见不到底的眸子猛的睁开,如一柄利剑般将人的心脏都瞬间‘插’得粉碎。
“哦?都是不错的主意,本宫会好好考虑!”
一记小小的假死‘药’,对于南宫绝来说,简直就是不入流的小水滴,她这身体,在毒液中浸泡了七七四十九日,对世间百毒都有免疫功效。
方才,一进寝宫,她便注意到了千漓漠的不寻常,进而故意忽视,造成他得手的假像,对于他的身份,她有几分好奇。
看这些日子二人的相处来说,千漓漠并不想要她的命,他处心积虑的在她身边缠绕着,不过是想寻准时机将南宫绝绊住。
而他会将时机选在今夜,一定与明晚的除夕之夜有关。
在确定了千漓漠的身份之后,南宫绝几乎可以肯定,千家在这件事上,也参与了一脚。
眼前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