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当天晚上艰难得侧身睡的时候,展开自己这只方才跟他相握的手,神经兮兮得拿起来翻来覆去仔细检查了一遍。
疑心呐呐:“不会是抹了毒在上面吧?”
他这是为了要达到什么目的啊?要让自己这个九五至尊牺牲如此之大,要来主动跟她搞断袖吗?
图什么啊?
他到底图什么啊?
长宁想了又想,挠了不知道多少下头皮,又东扯西扯开始扯自己的胸前的束胸带子。
娘哎,这玩意儿真的不能缠着睡觉啊,实在太勒了,她觉得喘不过气儿来。
这日子熬一天两天可以,要三天四天得熬的话,她怕自己胸前这两颗尚在发育的桃儿给勒坏了,一天到晚没个放松的空前不得要勒伤了啊!
不行,为了这胸,她也要赶紧想办法出宫去。
……
当天夜里,慈宁宫
德宁太后听着玄天宫传来的九王被留在宫中过夜,还住的是玄天宫,尤其听到他们两人夜游散步,还手牵着手的时候,失手打翻了一个茶盏。
慈宁宫里的宫女太监战战兢兢跪了一地。
而太后缓了缓劲儿终于回过了神来之后,立刻下令:“快去传万高盛过来!”
“回禀太后娘娘,万公公挨了板子,这会儿还没有好,还趴在榻上养着呢,没有近身伺候皇上,这事儿怕是万公公还不知道呢。”贴身的兰嬷嬷立刻上前给自己主子提了个醒。
太后这才恍然记起了万高盛才挨了板子还没有好的事情,她一双远黛秀眉紧紧得皱起,忧急道:“皇儿这是做什么呢?还留宿一个傀儡质子在宫中过夜,还留在他的寝宫之中。早前还跟哀家说哀家多想误会了!他这次该不会真的是要荒唐……”
“主子,您先别着急啊,虽然皇上的圣心难测,但是依奴婢的拙见啊,主子您大可不必担忧。您想啊,若是有什么的话,那这都三年过去了,期间皇上还亲自赐婚九王和郡主。定不是主子您忧心的这样的……皇上圣明,不会做出荒唐有伪国体的事儿来的。”
兰嬷嬷扶着太后坐下,利落得又给她斟了杯茶,这么说了几句。
也就这几句之后,太后坐在那里也像是仔细斟酌了一下,慢慢得终于算是舒缓出了一口气来:“但是哀家还是担心,这九王在外的名声你也是知道的,再看看他那一副皮相,若是皇儿动了个什么念头,一时要尝个鲜儿什么的,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主子您说的是,那既然只是尝个鲜罢了的话,主子您还是别搭手皇上这事儿了。”兰嬷嬷是陪着德宁太后入的后宫,多少年过来了,这帝王家的家世啊,和外头普通百姓家的不能相提并论。
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但是这儿子是皇帝了,那便就不能多伸手过去管了,尤其还是当今的圣上。
登基至今,独裁大权,性情阴郁狠戾。
太后她也不能去插手皇上的的私事的啊……
“尝个鲜?万一他就尝上瘾了呢?兰桂,后宫一日无嗣,哀家便一日不能安心,此事哀家一定要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