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的男人总是比较有经验的!
恩,凡事要往好处想想!
下巴上的劲儿松开,邱子零缓缓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
大片雪白雪白的肌fu露了出来,他瘦得很,皮肤看起来就很光滑,即便是那些看起来残忍的斑驳鞭痕此刻却产生了一种奇妙独特的视觉冲击。
胥可森只觉得下!
“快点!”
邱子零深吸口气……
不断地在心里默默说着,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
他是个天才没错,但仅限数理化这样的学术知识,他不知道怎样应对别人的危险觊觎,除了跑就是躲,跑不掉躲不掉就只能被吃掉……
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和自己说的。
所以他很会跑,也很会躲。
“老爷……您放过我不行吗?”
终于,难忍的泪水决堤,少年真的有些无措,平时看起来很有主见,看起来挺活泼的一个少年,此刻真的又单薄又无助。
他像只绵羊,用哀鸣在向一只豺狼求饶。
结果显而易见。
胥可森半点怜悯和动容都没有,豺狼张开了嘴,露出一口尖利残.暴的牙,狠狠咬上猎物的脖子!
“不要……唔……”
逃不掉,逃不掉……
邱子零瘦小的身体被胥可森抱紧,手腕一个用力便将邱子零压在沙发上,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和野兽相当的力量!
男人的手抚着他的xiong口,指尖家住那粒粉色的tuqi。
邱子零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年轻,稚nen的味道。
他的qingse,他的干净,甚至连他抗拒的哭音都带给胥可森难以想象的冲击!
让他的yu望不断的膨z!
“啊!”胥可森唇一痛,腥味蹿进喉头,他老眸一眯,一巴掌就扇的邱子零眼冒金星,“你是个什么东西!咬我!”
邱子零目光里的惊恐变成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可能是……恨吧。
他会让他还的,一定会让这老畜生还的!
胥可森的手几乎要扯下他的ku子,就在这时——
“咚咚咚……”
不适时的敲门声响起。
胥可森皱眉,“谁?”
“老爷,大少爷有事找您。”
“……”
胥可森皱眉,松开邱子零,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看着他,“在这里等着!”
“……”邱子零忙坐起身,缩进沙发,身体止不住发抖。
他被吓坏了。
书房的门被打开,又关上。
邱子零唇有些颤抖,眼睛通红通红,眼泪不争气的滴答滴答往下掉,手腕几乎都被他压断了……
有什么办法,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能逃脱……
躲过这一晚,只要再躲过这一晚……
他的眼睛在这个书房里来回搜寻着,最后定在油画边挂着的那根棒球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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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西,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有什么事直接打个电话过来就是了。”
胥何西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晚上九点,正苑的佣人几乎都撤了。
“晚上喝了点酒,头脑却反而清醒了,失眠睡不着……”胥何西叹了口气。
“你这年纪就失眠,那到我这个年纪该怎么办?”
胥可森对胥何西向来*溺放纵,儿子成年后,两人的交流虽不如以前多,可聊起天来也没什么代沟。
胥何西看了眼自己春风满面,明显带着副yu求不满样的父亲……
心下觉得好笑。
晚宴时,胥可森说让邱子零母子明天再搬去西苑的话一出,邱子零的所有表情就没有一丝一毫逃过他的眼。
他不动声色。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来这正苑探一探究竟。
其实他早来了,悄无声息的馓了许久,又坐回客厅沙发上,这才让胡总管去叫胥可森。
惊讶吗?
说实话,胥何西接受的还是很坦然的。
父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父亲已经把范围扩大到男人身上了。
不过这也要怪这邱子零生的太好。
上流社会,人多下流,偏爱娈童的人也不在少数,胥家在黑白两道混迹,偏爱娈童之类的,胥何西也是见识过得。
只是啊……
老爹这一把老骨头,看来还健硕的狠啊,这样想来,把家主之位让给他的日子……还有的盼了?
“我比不上父亲你啊。”胥何西轻笑。
“说你有事找我,就失眠?”胥可森轻笑。
“我其实是来找邱子零的。”
“……”胥可森愣了一下,“呵呵,不是说明天会让他们母子两搬过去么?”
“恩,我知道。”胥何西忙道,“我失眠,找了几道数理题做,发现太久没碰这类东西,脑子转不过来,邱子零是这方面的天才,所以找他探讨探讨。”
“还是明天吧。”
“父亲,我现在有兴致,到了明天,可就没兴致了。”胥何西伸了个懒腰起身,“听徐总管说邱子零在你书房……老爹,不好意思啦,那小天才还是先给吧。”
说着胥何西就上楼,往书房走。
“何西,你站住!”
胥何西双手插在运动裤口袋里,一派懒散模样,“老爹?”
“我说了明天就明天!”
胥何西轻轻一笑,倒还是第一次见到老爹略显焦灼的模样。
有趣!
“老爹,别这么小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