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恐夜深花睡去,坐拥美人赏海棠……
“人家苏轼的诗就被你这么糟蹋了。”她窝在他怀里,借着这棵古腊梅上挂着的晕黄色彩灯把玩着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
两人沿着步行街逛了许久,直到街上的人影都散了,他们才回到水月墅庄,深夜的正苑睡了。凌爵
上楼的脚步被她拖住,转而坐上了这个干干净净的木秋千,难得有心思的享受起这样美好的两人世界。
“怎么叫糟蹋?”
“只恐夜深花睡去的下句明明是……故烧高烛照红妆,人家苏东坡是真心爱花,惜花,到了你嘴里
就全是烂俗的味道。”
“烂俗?你是第一天知道我烂俗?”
“……”
凌爵低头看着窝在他怀里舒舒服服的女人,抵上她的额头,“你不知道我这满院子的海棠是为谁种
?为什么而种?”
秦南君脸一红,对上他深邃的瞳,好看的脸将腊梅树上挂着的灯光都遮蔽的干干净净。
“我是为了美人而种,我是为了美人回到我身边而种。那苏东坡是情操高尚,爱花惜花,我可做不
到对满院子花有这么丰富的感情……我只知道你喜欢,我就种,你喜欢,这满院子的海棠就美,你要是
不喜欢,我一铲子全毁了。你要是不陪我一起,这海棠开的再艳丽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手抚上他的脸,秦南君轻笑,“阿爵,从医院回来后,你这张嘴是越来越甜了。”
“那尝尝看?”凌爵说完右手一收便把她箍的更紧一分,唇覆上她,shun着她昨天咬破的伤痕,还
带着淡淡的血味,秦南君勾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任他吻遍尝遍檀口里的每一寸空间,他的呼吸变得
急促,喷在她鼻尖,惹得她也不禁浑身发烫。
唇上的强硬撤去,而*的烫意依旧熨着,她睁开眼睛,对上他略带戏虐的眸子,一阵羞恼划过心
底,绵软的小拳头砸在他胸口,看似用力落下的时候又只像是春天的绵绵细雨……
“笑屁!”
“南南……”
“……恩?”秦南君被他这么一叫,叫的骨头都酥了,以为他要说什么,光顾着盯着他这张布了蜜
的嘴,没意识到他的手正一点点从她的毛衣下摆里往里钻。
“你不会是想……”拽住他的手,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凌爵凑到她耳边,“有什么关系,所有人都睡了……”
“别,别……唔……”
唇再次被堵住,秦南君看着一脸邪气的男人,单只大手就在她的毛衣下兴风作浪,惹的她的身体一
阵阵轻颤,只能无力的搂着他的脖子,“回房间……回房间……阿爵?”
她想跑,无奈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擒住,稍动一下便是惊涛骇浪般的刺激,心下担心会有人突然
过来,门内稍有些动静都会让她心跳到嗓子眼,偏偏男人乐此不疲的逗着她,仿佛她此刻的羞窘的模样
是多好的餐宴。
“我这还有一只手不方便……等我左肩好了……南南,我非要你在我身下哭着求饶……”凑在她耳
边,带着他急切热气的话语喷在她的脸颊上,“你期不期待?”
“我现在……就后悔拉你到这里晒月亮……唔,别……真的会被听见,阿爵……回,回房间……”
“我!偏!不!”
“……”
满院子的旖旎在晕黄的灯光下变得更加*刺激,男人和女人的轻喘交错相间,羞了海棠,媚了月
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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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的凌家。
“老夫人,这个我来贴就好了,您赶紧下来!”林嫂看着老夫人拿着个大喜字就站到小板凳上往门
上贴,顿时吓的心肝儿都颤!哪里知道老顽童般的奶奶瞪了林嫂一眼,愤愤道,“你能贴,我不能贴?
!”
“老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嫂和胡嫂两个人四只手紧紧的护着奶奶,深怕她会跌下来。
“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奶奶一边数落着无辜的林嫂一边把大红喜字在门上上下左右的样着,“
站远点看看,有没有贴正!”
“贴正贴正了!”林嫂忙道,也不管到底贴的正不正,只想让这个贪玩的奶奶赶紧从板凳上下来!
然奶奶却不相信林嫂,一遍一遍的样着,“我小儿子结婚的大红喜字,我怎么也不能给贴歪了!林
嫂,你站远点看!别这么敷衍我!”
“老夫人……真的贴——”
“老太婆!!你在干什么!赶紧给我下来!”林嫂话还没有说完,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从二楼楼梯
口传来,凌啸天看着站在凳子上贴着大门门上喜字的奶奶,惊的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拐杖敲得地板笃
笃作响!匆匆从楼梯上下来,往她这方向跑来!
“你朝我吼什么!我这没什么事,被你一吼也得出事!”奶奶还振振有词,双手叉腰站在椅子上晃
着那小小的脑袋,活像个顽皮的孩子。
凌啸天深吸口气,指着这个不知好歹的老太婆,“你,你,你以为你还二十岁啊!赶紧!赶紧给我
下来!”
“我偏不!”奶奶朝他撇了撇嘴,活像是要把凌啸天往死里气一样。
“你这个老太婆,你要是从上面摔下来,你,你——”凌啸天真是被她气的吹胡子瞪眼,却偏偏拿
她无可奈何。
“你以为我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