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埋伏了几天,基本上弄清楚了尸体的脉络!
警察能查到的,常生就直接拿来用了。他现在对这些警察而言,是幽灵般的存在。
被抛尸的女子,都是来自韩国步行街的一个舞厅的坐台小姐;拼凑起来的残肢,至少来自三个女人。
变态情杀?反社会人格分裂?还是对女人怨恨释放?
警察蹲守了一个多月,仍然没有抓到可疑人物;只知道这些舞女,平时在夜场上班:暗地里也接些“外快业务”,她们惨遭毒手,很有可能就是私下业务导致命丧黄泉。
因为是私下业务,所以给查案带来了很大的困难。
“圣城”,就是她们工作的地方。在这里,有差不多一百多名跳舞的舞女,韩国台湾人居多,大陆的也有。
老板是韩国人,金太勋!
因为死的都是他们店里面的员工,舞厅已经歇业;各位舞女人心惶惶,都老实了。
“你是谁?”
要找到他不难,自从发生命案,他已经被禁足在市内;平日里,他就待在舞厅里面。
“救你的人!他们杀人抛尸,目的就是造成恐慌;如果没有猜错,他们的目标是你!”
常生点起烟,自己坐在沙发上。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如何知道你不是想害我的人?”
这个人能无声无息的穿过大堂的保安,直接来到自己的豪华套间;金太勋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眼前的这个人非池中之物。
“你放心!我要杀你,你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我有自己的职业原则,有些东西你不知道的好!我只是想弄清楚真相!”
任何地方,常生要来要走,没有人可以阻拦,并且,悄无声息。这个幻影能力,确实给办案带来了诸多方便。
“唉……肯定是他,回来找我报仇了!那么大的肢体,能躲开那么多**,搬到楼顶去抛尸,他根本就不可能是人!跟你一样,不是人!”
这家伙果然是干事业的人,见识着实不一般!
“你别误会,我是人!并且,抛尸的也一定是个人,鬼它也搬不动尸体!它抛不了尸!”
常生并不喜欢别人“误认为”他不是人。
“那估计是他还在人间!我这一辈子,行得端坐得正,从来都没有做违背良心得事,他要报仇,就让他来吧!”
干着舞厅,竟然说得自己如此光明磊落。常生也是大跌眼镜,他印象中,干这行当没点黑背景可干不来。
可是事实上,警察在他得舞厅里面确实没有查到任何违法得勾当,全部都是正当休闲;并且出入账都很清晰,税务也丝毫没有发现问题。
如果不是死了太多人,金太勋并没有罪,但是作为老板,他是有责任的。
“你口口声声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常生问。
“二十五年前,这里还只是个小山村,村民都是守着几颗荔枝树艰难度日!后来,韩国资本,台湾资本以及欧洲日本等外资企业进来,在税赋优惠的推动下,都到这里来圈地开发。那时我刚满三十岁,作为韩美集团的项目经理到这个山村开展前期的企划工作。当时接触的就是这个村的村长吴来水!这个人下联络村民,阻挡工程施工;上贿赂干部,想要在征地款上面拿百分之三十的回扣中饱私囊,供他们私下里分赃!我那时候年轻,从韩国过来,思想对这种事深恶痛绝,所以拒不接受,并且收集了材料和录音交给了当时的省纪委。后来,因为这个事,村长和一票干部被查,坐牢的有二十多人!这个吴来水听说被判了十年牢!”
听到这里,常生对眼前这个五十多岁的韩国人竟然肃然起敬。说实话,这种事,他听得太多了。但是真正被揭发的很少。
“后来他回来找你报仇了?”
“那倒没有!这条街并不是我们韩美集团的项目,后来黄了!但是老板也是韩国人,我后来从韩美辞职后才接手这个舞厅!为了少生事端,我们这里都不要这里的原住民,招募的都是些外来人口,担心的就是他们回来报仇!毕竟,我们永远都是外人,即使是我帮村民多得到了征地款,但是他们也不会信,只会相信他们做过牢的村长!但是,我不后悔做那件事!”
如今的金太勋早以及家财颇丰,他在这里经营舞厅二十年,在韩国境内,还有不少产业。但是,他做事的原则,是可信的。
只是,常生很清楚,作案的肯定不是这个老村长吴来水。因为警察早就查过吴来水的家,他早在十年前便死了。并且,即使没死,他如今差不多七十岁,也没有力气折腾三个年纪轻轻的姑娘,他根本不可能有这个实力跑到天台去抛尸。
但是并不是说金太勋说的话一点作用都没有,至少他清楚,这个韩国风情街,在当地原住民的内心,是有怨恨的!
目标应该就在这些原住民的后代上面。
二十多年,有个很奇怪的现象。原来穷得叮当响得村民,在二十多年的豪车别墅逍遥之后,大部分都已经返贫。有些家庭当年建了几栋房的还好,如今当上了收租婆收租公,过上了衣食无忧的逍遥日子;那些当年拿着钱**的人,都已经被打回原型。
尤其是那些钱花光了村民,败光钱财后发现,连当年安身立命的那几颗荔枝树都没有了。
恨,在贫困的原住民心中滋生。
“这些大楼的客梯都安装了**么?”
把几个活生生的人弄到天台肢解抛尸,并且躲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