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懂！常生笑而不语，把照片一张张发到自己的手机上，然后删掉。
无奈，在这群男人面前，林雪只是礼貌性的低头微笑，她很无语。
“几位大哥请问一下，村支书的几个孩子现在都在念书吗？”
像一缕清泉，女人的婉转清脆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寂。
“大女儿彩霞没读了，好像在纺织厂上班，听说还当了个班长；大儿子勇子每天吊儿郎当，好像也没读了，三个小的还在读书。”
大嘴嘴快，其他几个还来不及开口，他便接上了美女的问题；一脸严肃，跟刚才那副嘴脸简直是天壤之别。
其他几个兄弟用鄙夷的眼神望着一本正经的大嘴。
“谢谢大哥！彩霞跟他父亲的关系怎么样？”
林雪笑了，笑得那么甜。
“不好！”
“还行吧！”
这次大嘴犹豫了，可能是刚才自己的表现太明显，兄弟们的目光让他这次选择了低调；缺子和大哥发出两个不同的声音。
大哥年纪大，马上闭了嘴。招手示意缺子继续。
“彩霞对他老爸还是可以的，但是豹子似乎对彩霞不是很喜欢。我有次在他家，看见豹子举起烟灰缸就要打她，都十八岁的姑娘了，那架势就像要教训几岁的小孩子。”
这才发现，这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竟然门牙缺了一颗；难怪别人叫他“缺子”。
林雪差点笑出声！因为夹杂着乡音，她刚开始就没有听懂，但是又不好问，直到看到他那缺失的那颗门牙，方才明白。
“谢谢！”
笑而无声，林雪实在忍不住，把头歪到一侧，目光盯着门外的天空，足足十秒钟。
“一家人有些时候脾气起来是这样，很正常。我印象中那孩子很乖巧，第一个孩子，豹子以前可是把她当成掌上明珠。”
老大比较沉稳，言语间彰显着大哥的风范。
离开村子，在车上林雪仔细端详着一张张照片。
“这个女孩，你记得吗？”
指着手机的照片，林雪望着常生。
摇头。
“我印象很深刻，她跟着你那个表弟去了好几次恐怖楼；她曾经指着我装扮的日本女鬼说，那个女鬼真心漂亮。你表弟还调戏我！”
难怪印象深刻，林雪说得很轻松，很洒脱。
“调戏你？然后呢？”
常生可不洒脱，他睁大眼睛。
“他倒没有做什么，只是说了句，以后这姑娘是我的！因为每天恐怖楼各种各样的客人那么多，我也不能说什么！为艺术献身嘛，呵呵！”
笑容在林雪的脸上荡漾，每次看到常生那一脸紧张的表情，她就莫名其妙的神采飞扬。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