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轻轻的问，语言温和；他不能凶，再凶这小女鬼就估计说不出话了。
“李……李莲！她在天台……等你呢！”
“等我？她等我干什么？”
常生被小女鬼这话吓得不轻，一个女鬼在天台等着自己，想着都不舒服。
“不知道……”
鬼做到她这份上，也是足够悲哀了。常生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在这里跟她们扯淡，交流起来太困难了。
“最后问你们一个问题，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莲和你们是怎么死的？你来说！”
常生指着那个傻大个，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在这里耗，他只想在这些女鬼身上搞清楚当年发生的事情。
“李莲和我们都是室友。她那个时候性格比较孤僻，跟我们几个都合不来。大姐，就是你杀死的那个，她非常讨厌李莲，说李莲是狐狸精。一次，李莲晚上不睡觉，总是跑厕所；大姐非常生气。她把我们都叫起来，晚上每个人打了李莲几巴掌……我们不知道，李莲怀孕了……呜呜……我们都不是故意的！”
四女鬼说着说着变得十分惊恐，都低着头哭了起来。
又是一个校园霸凌的悲剧故事。
“后来，李莲跳楼自杀了？那你们是怎么回事？”
常生基本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