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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雎占有慾极强,又没有安全感。
哪怕结了婚。
依旧担心容媱会离开他。
于是想方设法,让她给他生孩子。
一年后。
容媱生了个男崽子,却占据了大半的时间与精力。
薄雎开始后悔。
每次看见她抱孩子,就乱吃飞醋。
起初,孩子小点还好。
小崽子三岁半的时候,薄雎有一天下班回来。
刚进家门,就看见臭小子在亲他的媳妇,气得薄雎当场打了他好几下屁股。
男人下手没分寸,挨了容媱一顿骂。
薄雎红着眼瞪她:“你有了他,就不爱我了!”
一通幽怨指责过后。
薄雎扭头离了家门,好几天都没回来。
打电话,不接。
问许锐,一问三不知。
容媱别无他法,把孩子送到施母那边,让他们照看几天,坐车去了公司。
刚出电梯。
紧随男人怒吼声响起,满身咖啡渍的许锐,被赶出了办公室。
“少夫人?您终于来了!”
许锐见到她,就像离家多年,突然见到亲人似得,差点喜极而泣。
“他这些天一直在办公室?”
“嗯嗯嗯!”
许锐急忙点头,满眼催促。
看来,这几天吃点苦头不少。
容媱叹了叹声,刚推开办公室的门,男人突然怒吼了声:“滚!”
“你让谁滚?”
坐在真皮沙发上的男人一愣。
恍然抬头,看见容媱时,遍布血丝的深眸,清晰闪过一抹水光。
薄雎喉间一阵酸涩,神色幽怨至极。
就像……
被人抛弃的小媳妇似的。
“你来干嘛?”
不是不要他了吗?
干嘛还要过来?
男人英俊的面容上,冒出一层青色胡渣。
墨色短发凌乱,身上的衬衣也有了褶皱,浑身散发着浓浓颓废怨气。
容媱走过去,伸手拉他起来。
薄雎气呼呼甩开,俊脸冷冷板着。
一副……本宝宝还在生气,不哄不起来的模样。
容媱又气又觉得好笑。
“薄雎,你多大了?”
男人冷哼,偏过头,不理她。
容媱扬扬眉,轻叹:“你要是不想看见我,那我走好了。”
刚转过身,强而有力的长臂,紧紧将她勒进怀里。
“不准走!”
男人沙哑嗓音,传入耳畔。
滚烫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白皙脖颈间。
“我不准你走。”
青色的胡渣,轻轻摩挲着细嫩的肌肤,激起一股痒意。
容媱刚缩了缩脖子,下巴就被男人强行掰过去。
贪婪辗转吮|吸,汹涌汲取属于她的甜蜜。
“唔,好扎人,你该刮胡子了。”
容媱略带嫌弃推开他,却被男人猛地抱起。
薄雎踢开休息室的门,将她放在洗手台上,拿了刮胡刀给她。
“你帮我刮。”
容媱接过刮胡刀,抹上泡沫,刮了两下。
谁知,男人突然闯进……
吓得她一失手,留下一道血痕。
阵阵快|慰袭来。
薄雎低头封住她的唇,凶猛的……冲撞!
女人支离破碎怒骂,依旧阻挡不住男人的攻势。
只能受他摆布。
风雨过后。
容媱气恼捶他:“你就不能温柔点?”
每次都这么霸道,粗鲁。
薄雎一把捉住她的手,低头亲了亲:“下次一定温柔。”
话落,倾身覆上。
温柔地开始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