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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野美子离开后,邢淮带她去了海市市医院。
魏弈就在市医院工作。
容媱收到信息,宋瑾臣一通电话打过去,魏弈很快把事情搞定。
想到那天晚上。
容媱扬眉笑问:“当初魏弈是怎么给你印的唇印?”
宋瑾臣脸一沉,面露嫌恶。
很显然,那一晚对宋先生而言,是非常不美好的回忆。
只要想起魏弈涂上口红,亲在他领口时的情形,宋瑾臣胃部一阵难受。
垂眼见她满脸兴味,男人凑上去就在女人脖子上,留下一枚深深的吻痕。
容媱刚要推开他,却被男人夺去唇齿。
粗粝的舌,在口腔里大肆汹涌地翻吸,吸得她舌根都在隐隐发疼。
“唔——嘶啊!”
容媱猛地推开他,捂住肚子。
宋瑾臣吓了一跳:“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才五个多月,你是不是傻?”
容媱嗔他一眼,低头轻抚着肚子,眉眼间尽是温柔:“宝宝刚才踢了我一下。”
“这么皮,一定是混小子,等他出来,我好好收拾他!”
男人话音刚落,肚子里的小东西,就安静了下来。
有可能真是个男孩。
看着圆滚滚的肚子,容媱怎么也没想到,她有一天会生孩子。
抬眼望向男人,眼底情愫愈发浓郁。
“宋先生,让我抱一下。”
男人怔了怔,缓缓起身,仔细小心抱住她。
安静而美好的午后,温煦日光倾洒,为两人镀上一层柔和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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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月后。
宋瑾臣带着容媱去参加婚礼。
新郎是韩骐,新娘却不是宋晨。
本以为男人开窍了。
谁知在交换戒指那刻,宋晨突然出现,男人像狗见了骨头,为她逃了婚。
更有意思的是,新娘子当场抓了做伴郎的魏弈,完成了婚礼。
而魏弈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不情愿。
看完戏,正准备离开,迎面却遇见了韩云青。
仅仅数月不见。
她像变了一个人,看男人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躲闪,近乎逃离般匆匆跑开。
容媱内心毫无波澜。
宋瑾臣也是如此。
两人除了彼此,对谁都冷情无比。
回到江城,又过了近两月。
容媱住进医院待产,宋瑾臣把公司交给两个心腹,全程陪同照顾。
第五天。
容媱一见红就进了产房。
宋瑾臣本想陪她,她却坚决不同意。
关心则乱。
如果给医生添麻烦,受罪的还是她。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真正开始分娩的时候,她还是疼出了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孩子“哇”地一声哭出声,容媱整个人就累瘫了。
好不容易生出的孩子,宋瑾臣看都没看一眼,抓住女人的手就开始哭。
后来,听齐柔说。
她刚进产房,宋瑾臣就去体验分娩阵痛,她疼的时候,他在体验她的痛苦,陪她一起疼。
男人亲身体验后,一见到她,就心疼的哭了出来。
之后的两天里,宋瑾臣寸步不离照顾。
可每次看她时,眼眶总控制不住发红发酸,精神状态也不太好。
正当她以为,宋瑾臣得了男性产后忧郁症……
医生查房时交代,要让宝宝多吸吸,才有助于下奶,她接过宝宝,掀开衣服时,男人的眼神瞬间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