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过肩摔摔得我措手不及,一个病恹恹的人居然有如此的爆发力也是我没想到的,一时间我失去了我的所有的我自认为的优势。
我急忙从落叶堆中滚了一圈,然后站起来,摆出来一个格斗的架势。谁知道他嗤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头也不回的奔跑,我仍然努力的追赶他,可是他跑出了树林之后速度越来越快,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就算是我身体不错,可也有段时间没锻炼了,这样长时间的追赶我已经落了下风,望着对方那略有特别的远去的背影,一阵无语。
我觉得我被他的表象欺骗了,他并不是像他外表的那样虚弱,我只能暗骂一声倒霉,然后揉着发痛的脊背转身离开,经过这件事,冲淡了我心中矫情的情绪,无奈的耸耸肩,咬咬牙。
只不过心中还是很遗憾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从我的身边就这么擦肩而过了,溜走了。只留下了一个纸团。
什么?一个纸团?这纸团应该是他刚刚摔我的时候动作幅度过大而掉落在地上的。我伸出双手展开这团纸,上面用硬笔写了一个日期,2017年11月4日,这张纸上只有这一个日期,恰好是我去城邦家里的日子,也恰好是城邦死去的日子,为什么会有这种巧合呢。
这很奇怪。
一时间又没有了头绪,只不过这个十一月四日的时间我不久之前见到过见到过,脑袋灵光一闪,是那个论坛,那个论坛中的最后一个案子发表的时间是三年前的十一月四日。犹豫当时看到的时候一团乱,所以并没有联想到城邦的头上去。
这时联想一下,忽然感觉有些希望了,虽然像是漂浮不定的光点一样难以掌握,但终究出现了光。
我离开这个公园,打了一个车回家,然后迫不及待的坐在了电脑前,打开了收藏夹里面的地址。
果然,我没记错。
最后一个案子发表的时间是三年前的十一月四日,还是那个简单到让人怀疑的标题,还有下面高的吓人的价码,我犹豫了很久还是选择了第三方支付了给了它,然后迫不及待的点开了那个网页。
“二十七年前,本市未解之谜”
点开网页之后,出现了许多资料,但这些资料都是非常残缺的,甚至有一些简报在其中,只是所有的资料都提到了一个莫名奇妙的项目,在三年前的二十七年前,也就是三十年前的某个科研项目,甚至是探险项目。
这里面没有关于这个项目的更多资料,甚至这个项目的目的都没有,只有一个暂定的名称叫做“理想国”。
理想国这三个字,我仿佛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只不过我绞尽脑汁都再也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了,可能是今天回忆的事情有点多了,用脑过度,可怜的脑子终于不够用了,开始出现头晕,疼痛的症状。
我对着这残缺的甚至可怜的资料一阵无语,花了那么多钱竟然只有这么点儿的资料也是让我一阵肉疼,不过这里资料虽然很少,我也得遵循我的习惯,把我看到的内容截图保存,留下来,一旦收藏夹出现什么问题或者误删掉网址的时候,还能留一个备份。
这时。我看到了科研人员那一栏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甚至熟悉到朝夕相处的的名字,这个名字对我的意义非常不一般,我甚至想要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质问他,但是我并没有那样做,因为我知道,在我手中的资料少的可怜的时候,这个电话将毫无意义,只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接下来就是无聊的截屏,无聊的一次次重复着动作,眼皮也一直止不住的打架,直到我硬撑着终于截取完最后一页的时候克制不住的趴在电脑桌上睡了过去。
可能是睡觉的姿势不对,我又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中,丁宝死了。
死的非常蹊跷,被人用生锈的刀一块一块割裂,仿佛是一朵被时间割裂的凋零的花。妖艳的鲜血和恐惧的面容交织成一张血红的网,充满压力地丢弃在我的身侧。我则冷漠的看着他再不能挣扎的四肢,再不能呼喊的双唇,和再也不能翻转的双眼,我抑制不住嘴角的冷笑,甚至我能感受到我自己心底的一种狂热,狂热到双齿打颤,互相摩擦到咯咯作响。
但我知道,心底的我是懦弱的,是恐惧的,但是恐惧并未压制住我的兴奋,我就这样一直一直看着他,一直一直冷笑,一直一直恐惧,一直一直兴奋。
我感觉到我双眼酸涩和肿胀,充满疲惫的醒来,我醒来的时候,仍然趴在电脑桌上,和昨天保持着一样的姿势。昨天浏览的网页已经关闭了,我昨夜的截图也已经好好的存储在了文件夹里。
我使劲伸了伸懒腰,让自己疲惫的身体得到一秒钟的休息。
我知道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这梦搞得我浑身疲惫不堪,甚至双腿都酸的不行,只不过醒来以后,只记得一个大概,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像。忽然开始记不起我昨晚的梦了,只是有一些印象,好像和某些和我熟悉的人有关。
但我确实是忘记了。
费劲的思索了将近一个小时,仍然没有记起梦中的细节和人物。索性我是一个不太擅长坚持的人,甚至连思考我都不会去坚持他。
我从电脑凳上立起来,虽然昨天这一觉睡的并不舒适,但是好歹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再加上屋子里面温度并不是特别低,谢天谢地我的感冒居然有了一些好转,鼻涕也没那么多了,脑袋虽然还有些隐隐约约的痛但是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