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纪只看到老爷子嘴巴皮动了动没有听清楚,心里虽然明白老爷子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但是为了和他们打好关系,同时也是为了长远打算,黄纪偏着脑袋向老爷子轻轻的问了一声
“徐翁,您说什么呢”
“哼哼,竖子!”
正在气头上的老翁一看是黄纪直接翻了一下眼皮,气哼哼的说了一句之后,也跟着离开了。
“得,我这是两头受气!”
黄纪被老翁骂了一句也没和他去计较,只是颇为无奈的摇了摇脑袋。
“老大,刚才他们那帮人都在边上傻笑什么呢”
被亲信这么一问,黄纪却是后知后觉的明白了种克的意思,当下就把一肚子的火气全部撒在了亲信身上
“傻笑你个大脑袋!说你是个墙头草都听不出来,蠢成这样,还有一件事,别给我说他们他们的,不知道人家都进城了?还是你小子的脑袋想吃枪子了?”
黄纪刚骂完自己的弟兄,一回头就看到了前边一个军官正在冲自己招手,这么好的亲近机会黄纪当然不能放过,立马亦步亦趋的向那人走过去
“老哥,找我有事?抽烟”
军官伸出来的手掌在看到黄纪的香烟之后立马顺势放了下来,将香烟叼在口里。
黄纪还不知道自己刚刚躲过了一个莫须有的耳巴子,仍旧一副得了便宜的样子给军官叼着的香烟点上了火。
“行了,你走吧”
“啊?……哦”
这是黄纪今天第二撞到了的莫名其妙的话,此时此刻他都快以为南方兵营里面的人就是这么个德行了,愣了愣才把目送着这个军官向远处离开。
“你小子是怎么搞的,我可告诉你啊,上头把任务交代下来,完不成的话,你老子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被哨长夺走的香烟的士卒也不恼火,反而笑嘻嘻的问道
“哨长,你说这长官们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非得跟咱们这些小人物过不去”
吸了一口美美的香烟后,哨长将手间的香烟拿出来向周围的战友传递下去,回过头来之后便白了手下一眼
“你”
似乎是在构思搜索脑海内的词汇故事,在众人的紧盯之下哨长终于是开了口
“小时候有没有耍过蚂蚁?”
“耍过,嘿嘿,用几颗饭粒子把它们勾搭出来,看着数量成堆的蚂蚁,到最后不是碾死就是用水、泥巴之类东西把它们弄死”
“那不就得了,咱们就是长官他们眼里的一只小蚂蚁,兴趣来了想做什么都成,不过他们没有咱们幸运,咱们是家养,他们是没了主子的散养”
被哨长这么一说,众人心里都是撇撇嘴,不过等回过头来一想之后,又觉得他说的好像没错,所以都跟着沉默了下去。
“都别不吭声,谁去?”
哨长到底是和贵族打工年数久了许多的,被自己弄得消沉下去的情绪很快又恢复了。
“我去,他娘!这回来点狠的”
遇事躲不过,这些心里出了点状况的士卒就准备瞎搞起来,当下士卒群里就跑出来一个高个子,冲整备追上种克的黄纪走了过去
“喂,那个东西,你过来”
黄纪听到这称呼,心里面就顿了顿,不过还是没有将火气摆到台面
“哎,老哥你找我有事?”
“废话多,你先站过来再说”
高个子也不管那么多,十分不耐烦的冲黄纪挥挥手,而黄纪自然有应有答,再一次跑到了南方兵营的士卒面前递上一颗烟。
不过这一次人家是早有准备一手接了黄纪的烟却没有给他表现出一副好脸色
“知道我是谁吗?”
到了远处酒楼中落座的高级军官们一个个戏谑的看着黄纪他们这边
“看来好戏开始了,哈哈”
不过黄纪是没有发现自己身后的这个情况的,只是在心里不断想着这南方兵营的人不会都是这样的神经病吧,莫名其妙的就跑过来问人认不认识他,这不是放屁嘛,打生出来第一次见面,谁还能把谁认识了。
黄纪这时候已经从几次事情里看出了一点苗头,只是不明白他们这样做的原因在哪里,想着踏实本分就能消灾的话,黄纪冲高个子不断的点头哈腰
“长官,咱们两个这是生下来之后的头一次见面啊,黄纪就算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都没可能把您的名字弄到手不是?”
说实在的高个子哪里有什么兴趣想要听黄纪一个大老爷们啰啰嗦嗦说什么道理,所以在黄纪把话说得差不多的时候直接上手就是一个大巴掌
‘啪’
‘咯吱咯吱’
被人刷了一把的黄纪,心里面自然是怒不可遏,加上他本人也不是什么善茬,龇牙咧嘴青筋暴起的表情下就显得有些骇人了。
士卒见黄纪可能有暴起反击的心态作祟,当下便摆出了军阵中的防御姿态看了一眼黄纪。
“揍他啊!揍他啊!蠢货!这个笨蛋,我还就不信这个没有卵子的东西能做什么”
与黄纪这边严肃紧张的气氛不同,酒楼之中南方兵营里的那些个军官们却是一个个都喝了一点酒正是气氛高涨的时候,为了黄纪会挨几个嘴巴子而在相互之间争得脸红脖子粗。
“老翁,你觉得事态会向什么方向发展?”
种克被眼前这个老东西在城门口怼了一下可还记着仇,当下心思一动立马就朝老爷子问了一声。
老翁虽然不爽种克,但是对眼下的问题也只能笑呵呵的说
“事态如同时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