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仁打倒两名壮丁,刚想潇洒的转身,请身后人进去,一只大手拍在了他的身上。
“达仁!没看出来,你还有两下子,哪天跟小生切磋一下?”
揉着发麻的肩膀,李达仁翻着白眼说道:“我的样子像白痴吗?”
说完不理会有些发呆的张怡,迈步走了进去。
走进祠堂的院子,李达仁看到了那些在自家出现过的护院。
他们面色不善的看着李达仁一行人,为首的那人还有意无意的看向门口。
祠堂的门大开,里面的八张椅子已经坐满了人,竟然没有一张空椅子。
看到李达仁带人走了进来,二爷没有提外人不得进入祠堂的规矩,笑吟吟的道:“达仁来了,吉时未到,庄上的事情正好拿出来议一议!”
听到这句话李达仁当即说道:“正好!刚刚检查了下住宅,发现少了许多东西,正好在这里说说!”
“啊!……咳咳……”
二爷没想到李达仁会率先发难,想好的说词都被堵在喉咙里,憋的二爷满脸通红不停的咳嗽。
看着咳嗽中的二爷,李达仁心道:给自己摆了个鸿门宴,自己就给他们来个反客为主!
不等二爷缓过劲来,李达仁开口道:“各位!记得前厅中摆放了一对前宋汝窑花瓶一对,刚才小子可没有看到。
这对花瓶可是家父的心爱之物,如今不见了可是大事。
小子请各位长辈做主,若是各位解决不了,那就只能报官了!”
“胡说八道!前厅中哪有一对花瓶了?你小子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
二爷缓过劲来指着李达仁怒喝道。
这小子诬陷的也太狠了,汝窑的瓷器多么金贵。要是真的还不得几千两银子啊!
他确实从主宅中顺出来不少的东西,但肯定没有汝窑花瓶这样的宝贝,李达仁完全就是无中生有。
李达仁听完没有半点的生气,双手一摊道:“那就没办法了!小子只能去报官,看看官府到底相信谁!”
二爷被李达仁一口一个报官给说的心浮气躁,官府要是来到李家庄查验,万一发现那些东西,他可就要完蛋了。
想到这里连忙说道:“慢着!不就是一对花瓶嘛!老夫看守主宅有责,既然少了东西,老夫赔给你银子也就是了!”
李达仁听完脸上瞬间露出了笑容:“那多不好意思,您随便给个三五千两意思一下也就算了……”
听到这个数字,二爷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要不要这么狠,这一刀几乎砍掉了他一大半的身家。
要不是李达仁在登州名声大噪,又有太多人看到他来到了李家庄,他恨不得立刻让人干掉李达仁。
为了接下来的计划,他还是咬牙忍了。只要接下来能让李达仁低头,这些亏空更是可以补回来的。
二爷刚想说话,又听到李达仁的声音:“慢!二爷!口说无凭,您还是先立个字据为好!”
“好!”二爷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违心的话。
看着李达仁笑呵呵的收起三千两银子的字据,二爷强忍住命人将李达仁碎尸万段的冲动。
刚想说些什么时,又被李达仁给打断。
“二爷!主宅中的被褥多有破损,您看是不是……”
接连被人打断,二爷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瞪着笑呵呵的李达仁道:“区区被褥而已,这里有百两银票,你且收好!”
说着二爷甩过来一张银票,李达仁伸手接住银票,郑重的折叠起来装进怀中。
瞪了一眼李达仁,二爷继续想要开口,再次开口前还撇了李达仁一眼。
看到李达仁又张开嘴巴,不由得眼眉都立了起来。
刚想破口大骂却发现,李达仁不过是打个哈欠而已。
深呼吸了一口气,二爷开口道:“国富遭遇海难,作为他的长辈我等也是非常痛心。”
听到竟然提起自己生死不知的父亲,李达仁的警惕顿时提到了最高。
只听见二爷继续说道:“此次祭祖正好把国富的灵位摆放在祠堂中,接受后人的香火。
不过,……”
肉戏来了,李达仁冷眼看着二爷一个人表演。
非常痛心还会落井下石,竟然指使儿子去诬陷自己?
“不过李家庄的良田就那么多,这些良田可是咱们的命根子,绝不能落入外人的手中。
所以老夫建议将李家庄的良田收归族中共有,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他的话一说完,那几个老者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李达仁有些发懵,自己家的良田怎么三言两语就要成了别人的了,连忙出言道。
“等下!良田是我家的,只是交给你们打理而已,什么时候你们能够决定良田的归属了?”
“大胆!”
“放肆!”
“无礼!”
……
一连串的斥责从祠堂中传出,里面的几名老者对着李达仁吹胡子瞪眼。
“族老议事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插嘴,达仁念你是初犯,下不为例!”二爷脸上变得和煦了几分说道。
“下不为例?老而不死是为贼!强取豪夺竟然被你们说得大义凛然?今天小子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丑恶嘴脸!”
“住口!这是族老的决定,赶快交出地契,否则你父亲的灵位休想踏进祠堂半步!”
二爷终于露出了他的底牌,瞪着李达仁道。
“灵位?什么灵位?家父不过是失踪而已,过些日子小子自然会去倭国寻找,至于你们说